他平时都是中午来找小雌性的,一大清早还是头一次。
听着奇怪的声音,他蹙眉,没有多想,不急不慢地走进。
“别…轻些……呜……”
“乖,乔乔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这个声音一下子就让他僵住了。
至于后面怎么回到自己的木屋,他是没有半点印象,只记得刚才的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中回放。
他呆在木屋里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来,直到第二天上午,他的身影才重新出现在了宋瑾乔家。
不过路上经过沧夜的时候,他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欢,好的气息。
等到他走进了木屋里,就看到小雌性红着脸,挨着木屋的墙壁坐在小木椅上,双眸水蒙蒙的,眼底还有些迷茫。
看见来人宋瑾乔连忙坐直了身子,不过可能是因为太快的缘故,不小心弄到了“伤”的地方,这让她闷哼一声。
看见她裸露的颈部的“伤痕”,薄暮的眼眸暗了暗。
宋瑾乔见他来了,故作淡定地捡起地上的树枝准备点燃火,但是当她刚捡起来,手腕一软,“啪嗒”一声,树枝掉在了地上。
[宿主,你脖子上有沧夜弄出的东西。]
薄暮亲眼所见,小雌性的脖颈渐渐发红,直至蔓延到脸颊,却故作淡定地继续点火。
‘沧夜这个狗东西!!’
宋瑾乔生气,小零却是非常惆怅。
瞎了好几个小时,它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刚处理完猎物的沧夜推开门见她忙活着,便赶忙将猎物放在大石盆里,旁若无人地将她摁在凳子上。
“刚才不是说很累吗,怎么还做着?”他沉声说着,“你坐着,我来。”
沧夜的一句话,直接让宋瑾乔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有缝隙钻进去。
薄暮看见他们旁若无人的默契,有些落寞的抿了抿唇,却还是自虐似的坐在一旁看着。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说了句要回去,就离开了。
薄暮走后,宋瑾乔立马抄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向着沧夜扔了过去,满脸涨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你故意的!”
当着别人的面亲密,她可没有这种爱好!
这男人绝对故意的!
那个小石子打着当然不痛,还没小雌性抓他来的痛,就跟挠痒痒一样。
沧夜低沉一笑,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俊美到令人发狂的脸,禁欲中渗着几丝危险,丝毫没有破坏那份彪悍骇人的气势,甚至更加引入注目。
但宋瑾乔可知道,这狗东西可一点都不禁欲。
“还笑!”她一掌拍在了他精壮的手臂,没把他拍疼,却把自己拍疼了。
沧夜不笑了,挑了挑眉:“我这不是帮乔乔在赶跑他啊,你瞧,他这不是离开了?”
是这样没错,可是……
正想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下不为例!”
怎么可以当着别人面亲!
这简直就是混账行为!
不过,虽然她口中说着下不为例,但她忘了。
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无一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