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北堂念答应一声默默爬上床,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师尊她的房间,嗯,床上还挺香,一股子雨后花园的清新。
想着她呼了口气躺下,到了这会儿她才觉得,其实终身无月经的暗经体质也不是那么好了,虽然不用受罪不用麻烦,可是这……
想着她裤子一蹬闭上眼睛,上辈子没人教她她也不懂,但是好朋友知道她二十岁都没来大姨妈于是就问她是不是石女。
见她还是不明白于是就带她去询问了医生,石女大概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先天性无子宫无阴、道的,这种情况不会危害生命。
第二种是有子宫,并且发育完全但是没有阴、道的,这种就可怕了,流不出的经血一直堵在身体里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也会引起很多病症,而且都是不能进行成年性生活的女人,更没办法生育。
第三种是都有,但是膜太厚封锁了通道,可以通过手术治疗还可以有宝宝。
一顿检查之后医生告诉她身体健康正常,子宫内膜也没有病变受损。
她这是属于一种叫暗经的生理改变,也就是每个月脱落变成经血的内膜被身体自行吸收了,对生活和怀孕不会有任何影响。
可是这种在现代用仪器才能精确检查出来的女性病症她又该怎么解释啊?她也只能躺平了……
孟晚棠见她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着也握了握有些颤抖的手,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
裙子上撩,当微凉的手指碰到腿上的时候北堂念不止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看着少女白皙纤细,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她抓紧裙子的双手孟晚棠也屏住呼吸按照师姐说的方法给她检查。
在看到那神圣之地后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在抖。
“别!”异物入侵伴随着刺痛的瞬间北堂念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起身。
孟晚棠猝不及防撞在她胸口上,用力抓住床沿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才开口:“没事了,很正常。”
“嗯……”北堂念默默松开手往后退了一些才看到师尊整个人也在发红,连颤抖的手背都透着粉色。
可是……
“你先整理一下吧。”说完孟晚棠落荒起身。
北堂念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看着她指尖的血丝北堂念眸子暗了暗:“师尊,记得洗手。”
听着她冷漠的声音孟晚棠身体一僵。
把目光移向手上看见上面的血丝眼中浮也现出慌乱,心脏仿佛也被什么狠狠掐住了:“我、我弄伤你了?”
“没事。”北堂念转过头,默默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
正常来说,要是一根手指是没什么,可是这缺心眼的……就算了,还那么用力。
想到这清白之身就这样丢了,北堂念也是,无语……
可是看着这万年霜一般的人难得露出懵懂惊慌的样子,她也只能长长的吐了一口废气。
孟晚棠见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离开了房间。
门被重新关上后北堂念躺回床上抬起右手遮住了眼睛。
身体下传来的隐隐疼痛让她一阵火大,穆稀言,你完了!
老子一个t,上辈子到死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你真的完了!你要死了!
“啊啾!啊啊啊啊秋!”另一边正在长跑的穆稀言只觉得鼻子一阵发痒大大的打了几个喷嚏。
“如何?”见她出来的时候面色难看的样子踏雪心里也咯噔一下。
“你为何不告诉我会弄伤她?”孟晚棠眼神阴寒的盯着她。
“确定是正常的吧?能通过?”看着她这个样子踏雪倒是放心不少。
“嗯。”想到她刚才面色难看的样子孟晚棠垂眸。
“那就行了,这个你好好看看吧!”说着踏雪把一本书甩在桌子上,然后如同一阵疾风直接溜走了,她要出去躲几天!
不不不!她要去闭关!!!没个十年二十年绝对不能出来!!!!!
等北堂念整理好仪容从她房间离开的时候就看到师尊一个人枯坐在水榭里,那个操蛋的师伯已经不在了。
她抿了抿唇直接去厨房烧水。
等她提着水出来的时候水榭也没人了。
此时,桃源山。
玉华护住一路逃到这里的踏雪拦住暴怒的望舒:“七师妹,有话好好说!”
“让开!”孟晚棠持剑目光冰冷的看着被打了一掌躲在师姐背后的踏雪。
“我也是好心!”踏雪捂着肩膀后退严严实实的躲在师姐身后。
“这是怎么了?”碧痕和朔风流光三人听到消息赶来看着大打出手的三人也惊疑的问道。
可是看寒气逼人眼中满是怒气的七师姐看样子怕是不能善了。
“小八小九小十救我!”看到来人踏雪连忙呼喊,但是对于原因她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不然别说师妹了,掌门师兄都能活剐了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七师姐,有什么话好好说嘛!”碧痕没有过去只是走向孟晚棠。
而孟晚棠只是冷冷看了踏雪一眼转身离开。
“呼,吓死我了。”见她收手踏雪终于松了口气。
“千灵峰都要被她拆了,你到底做了什么?”玉华看着七师妹一个人离开的背影在看看身边的师弟师妹也面色不善的看着老六。
碧痕蹙了蹙眉随后大步跟上离开的师姐。
“好心办坏事了呗。”踏雪也讪讪开口,可是不这样检查还能怎么检查?这破了能怪她吗?
师妹打的这几下可真重……
穆稀言听到七师伯和六师伯打起来也是惊呆了。
而且六师伯还一路逃跑跑去千灵峰寻求三师伯的救助才得救了,可是却还是被暴怒的七师伯追着打到了桃源山去。
带着满满的好奇和疑惑她悄摸摸的来到了碎空山的云水居。
没想到正好碰到沐浴更衣发丝还滴着水珠的北堂念从房间出来。
在她看到自己的瞬间,脸上露出的一抹恶笑让她瞬间毛骨悚然。
听着师尊和六师伯大打出手三师伯都拦不住北堂念也不置一词淡淡一笑:“正好有点事想找你。”
“什么事啊?”虽然她在笑,但是穆稀言却还是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北堂念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去了训练场。
“阿念,你找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呀?”穆稀言看着这个场地里严苛的训练器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