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人找了一家不错的客栈投宿。
因为睡不着兄妹俩还去集市上转了一圈,救了一个差点被架子砸到的小孩和一个被男人殴打的女人。
“她既是你妻子你为何要这般对待她!”看着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女人穆澜沧都要气疯了。
“关你屁事!小兔崽子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老子的娘们老子爱怎么样怎么样!管得着吗你!”男人被他推搡两下可是看着他人高马大的样子也不敢硬碰只能骂骂咧咧的说道。
“孬种!”护住女人的北堂念见他怂了忍不住鄙视一句。
哪想被护住的女人竟然推开了她,悲愤的朝她喊到:“你不能这样说他……我相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给他道歉!”
北堂念顿时一脸懵逼,穆澜沧也傻眼了不可思议的转头:“他这样打你你还帮他说话?”
“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你们这样说他就是不对!你给我相公道歉!”说着女人就想去扯北堂念。
“神经病吧?你没事吧?”北堂念后退两步躲开她的手。
围观人群一副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虽然围着看戏可是都没有说什么,连指指点点都没有,毕竟这俩滚刀肉他们可是领教过的,生怕声音大一点就被缠上。
得,遇到神经病了,北堂念也无语的摇摇头。
“小贱人!让你啊……”男人刚想说让她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就被一脚踹飞出去牙齿都掉了两颗。
穆澜沧再次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恶狠狠的开口:“你刚才在说谁?”
“相公!相公你你怎么样了?你怎么能这样!救命啊打人了!”男人满口是血还来不及说话女人就扑上去跪坐在他旁边还伸手去推穆澜沧。
“你这个……”脚被掐了几下穆澜沧简直要气疯了还想再说什么就被北堂念拉住了。
“算了师兄,别跟傻子一般见识,降低智商。”北堂念也十分无语拉着师兄就要走,可是没想到女人又扑过来扯住她的裙子:
“赔钱!你们打伤我相公就想这样走了没门!”
“给你点阳光你还灿烂了是吧?”这下北堂念打心底恶心起来右手运起灵力直接托着女人脖子掐起来。
众人没想到这个漂亮姑娘竟然还是个修士一言不合就这样掐脖子也纷纷后退几步。
“我们眼瞎救错了人我认了,但是记得有一句话叫做适可而止。”说着北堂念把她丢下来带着师兄转身离开,这次倒是没人敢再拦她们了,连吃瓜群众都自发让道。
女人心有余悸的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脖子害怕不已,男人骂骂咧咧的爬起来拽着她的头发又扇了几巴掌:“贱人!要不是你老子怎么可能惹到这煞神!”
“啊!相公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相公啊!相公别打了!”
女人的惨叫声还能传入兄妹俩的耳中可是两人并没有再回头,围观群众也散了。
回到客栈北堂念又去了孟晚棠的房间,看她脸色难看愤怒不已的模样孟晚棠淡淡开口:“怎么?”
“差点被狗咬了,太憋屈了师尊!”北堂念委屈巴巴的开口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把晚上的事解释了一下:“看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我们才护着她,可是她张嘴就要我道歉,没见过这样的……”
说着北堂念把脑袋靠到她身上,真的,这种事她也只在段子上和短视频里见过,真的自己亲身经历一遍终于能明白有多恶心了。
“说话便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孟晚棠还是不习惯这种亲近下意识想要避开。
“师尊,弟子憋屈,感觉肺都要炸了。”北堂念不依不饶也不许她躲直接上手抱住她的腰,怡人的体香萦绕鼻尖让她忍不住抱的更紧了。
孟晚棠看着把脑袋埋到自己怀里的人有些无奈:“下次躲远些便是了。”
说着又想到一些事情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不自然的把腿放下。
“可是万一是真的需要帮助的人呢?总不可能碰到的都是脑子不正常的人吧?哎,当然我也希望不要再碰到这种情况了。”北堂念叹了口气。
“嗯。”孟晚棠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也只能认可一声。
晚上北堂念又成功赖在孟晚棠房间过了一夜,白狐一个人占领大床休息。
第二天吃完早饭又买了一匹马之后三人一狐再次出发。
一路上,除了碰到一些孤寡老人,帮着修葺房子,找回丢失的孩子,以及治病看伤也没什么惊奇的事情发生了,不知不觉中她们手里的百善线已经凑够了二十来根。
北堂念也通过自己各种软磨硬泡证明了自己在孟晚棠心中还是有一些超过师徒的位置的。
这天三人一狐赶路时突然天空响起一声闷雷,因为又是在郊区北堂念连忙拉住缰绳下马掏出乾坤袋:“要下雨了!快快快师兄我们找地方搭帐篷!”
“那边,那边地势比较平坦!”穆澜沧看到山的那边已经下起大雨又看到一块巨石背后的平地于是说道。
在撕破天际一般的电闪雷鸣中刚把最大的帐篷搭好暴雨就下了过来,见状北堂念牵着师尊把师兄先推了进去:“先进去一起躲一下吧!”
拉链拉上刚好隔绝了追来的大雨,好在帐篷还算宽敞三五个人在里面也不会太拥挤。
看着只是一场雨便着急忙慌乱了阵脚的两人孟晚棠无奈的直想摇头。
“先休息一下。”北堂念又翻出桌子凳子摆好,至于床,还是雨停了在铺吧。
想着她又去打开帐篷的门帘用棍子支起来准备欣赏雨景,看着外面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草木,而帐篷因为师尊施了灵力屏障丝毫没有受到大风影响,别提多美了!
想着她说道:“这种时候适合吃烤肉啊!”
“你该不会还带了烧烤架吧?”穆澜沧下意识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但是我做了烤肉锅,还没用过呢!”说着北堂念嘿嘿一笑翻出一个乾坤袋,看了一眼贴着的标签从里面拿出了崭新的吃烤肉专门用的锅和一个煮茶的围炉。
“师尊,你想喝什么茶?云葭还是桑灵?”北堂念一边用引火符烧炭一边问道,这两种茶一淡一浓,都是难的灵茶。
外表和现代茶叶不同,全是黄色叶脉没有绿色,制作方式也是用练的,练好几天那种,而且出生就是灵种,还有在高山上被灵气孕育的常规茶叶。
碧螺春和雪芽等绿茶类的味道也十分不错,泡上一杯能香一里地,让人神清气爽的。
“桑灵吧。”孟晚棠正看着帐篷外的雨幕听到她的声音又收回目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