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孟晚棠低头看着她的脑袋。
“没有碰到喜欢的人,也因为自己的原因吧,不过师尊你知道吗?当初刚来扶摇爹爹带我见你们的时候除了吵架的踏雪师伯和二师伯,我第一眼就看到你了,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美,还一尘不染的人。”说着北堂念又抬头看着她。
孟晚棠愣了愣,确实,当初那个瘦瘦干干的小丫头,一直在看她。
“师尊你知道吗?一见钟情是个很美好的词,但是也代表了是见色起意。”说着北堂念把头靠在她肩膀上闷笑一声。
“那你确实是色胆包天。”孟晚棠听到她这话心底一颤从容开口。
“不过那时,哪敢肖想我神圣不可侵犯的望舒仙尊啊!”说着北堂念抬头虔诚而炙热的望着她,缓缓靠近,轻轻贴吻、唇齿纠缠。
在这狂热的眼神中孟晚棠败下阵来闭上了双眼。
看着交扣的十指上那象征守护爱情的钻戒北堂念越发痴狂不停的攻略侵占、辗转向下,然后就被按住了肩膀。
“你身上有伤。”孟晚棠侧头闭上被情欲渲染的双眼没敢看她,可是紊乱的气息证明了她没有无动于衷。
“哈、师尊,你要让我停下吗?不行呢!我会哭的!弟子做的不好,师尊你不喜欢吗?”北堂念把头埋在她肩颈上舔舐轻咬,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抚柔声魅惑道。
“没有……可是你……”孟晚棠被撩拨的心尖酥麻说话的声音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都好了,师尊,我好喜欢你啊!我想听你说喜欢我。”说着北堂念又贴着她的下巴轻吻。
孟晚棠喉咙一动张了张嘴,却吐不出那样直白的话来。
北堂念见状有些不满开始使坏,在她越发急促剧烈的呼吸心跳声中继续作乱,她想听的都要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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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北堂念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心里美的直冒泡泡又凑过去拉好被子把人紧紧抱住。
孟晚棠疲倦的睁眼就感觉到小丫头的手又不老实了:“该起了。”
听到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北堂念撑着压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脸把她掰正平躺:“别不高兴了师尊。”
“没有。”想到昨夜被她欺负的有多惨、和被哄骗使坏说的那些话,孟晚棠简直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是弟子过分了,师尊别气了。”得了便宜的北堂念乖乖认错,讨好着说道扶她起来。
过分了,但是下次还敢!
“竹安!”看着给自己穿衣服还不老实的某人孟晚棠心里一紧下意识提高了声音。
北堂念扁扁嘴用自己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可是师尊,你答应了以后叫我宝贝的,才刚起床就凶我吗?也不喊宝贝儿了?”
“那、那是……”那是你逼我说的!孟晚棠顿时又羞又恼剩下的话却说不出口。
看她涨红了脸北堂念也没再继续说了,只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老老实实的伺候她穿衣,但是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还是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烙下的印痕。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孟晚棠又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大声了,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好早餐送来的穆澜沧在吃早餐的时候总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想问问这是怎么了又不敢问。
同时心里也很疑惑,相同的指环都戴上了,怎么还不开心了?
孟晚棠本想让他哄一下人,可是没想到吃完饭对方带着狐狸就跑了,说是去找马……
又只剩下两人之后北堂念低着头凑到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袖:“师尊别生气了,是弟子强求了,弟子不该那般逼迫师尊说不想说的话的。”
“没有。”见她这样孟晚棠心里也压抑的厉害,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师尊,在陪我睡一会儿吧!好困。”北堂念见她眉间有几分倦意又说道。
“嗯。”孟晚棠点点头。
因为北堂念身上并没有魔气残留所以等伤口一好三人又继续出发了。
接下来的路途都比较平静,偶尔露营时碰到的不长眼小妖也被北堂念和穆澜沧联手收拾了。
转眼到了年关前夕,北堂念算着孟晚棠的小日子准备的十分周全,舒舒服服的又窝进客栈。
“马上要过年了,不知道外面过年会不会很热闹呢?”客栈里北堂念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那些商铺屋子都挂了红灯笼忍不住说道。
被裹的严严实实刚喝完红糖生姜茶的孟晚棠坐在旁边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感觉通风通的差不多了北堂念又关上窗户走回床边:“不过师尊,听说元宵有猜灯谜的,到时候我们找个热闹的城市逛逛如何?”
“好。”孟晚棠轻轻点头迟疑半晌还是问道:“你之前说要一路向北,去雪山,为何改道了?”
从那天之后她好像又变得规矩起来,反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感觉有些……
“不想去了,那边太冷了。”北堂念摸了摸热水袋的温度回答,这么体寒严重的身子哪里受的住那种寒气逼人的地方。
不过师尊这个人话是真少,好奇心也没有,她那么多陌生的东西掏出来都没见问过。
孟晚棠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了。
北堂念也不觉得无聊拿出毛线继续织围巾一边说道:“晚上我和师兄出去一下,这附近有个乱葬岗,听说有点不太平。”
“注意安全。”见她没有要自己一起去的意思孟晚棠只是交代道。
“好哦,不过师尊,你说那些人为什么不能挖个坑把尸体给埋了呢?本来枉死之人怨气就重,再随便一扔不得怨气冲天啊!我以前那边,以前一开始,死刑犯都会给一张草席子挖个浅坑埋了,后面都是直接火化呢!”北堂念忍不住又唠了起来。
当初她爬出来那边就是这样,坑里是人,坑边也是,埋一下怎么滴了?
乱葬岗不是随便葬的意思吗?怎么这里还是随便扔啊?
“或许是觉得都会化作厉鬼,埋或不埋都没什么区别吧。”孟晚棠垂下眼帘。
这个回答是北堂念没想到的,也知道师尊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于是闷笑着靠到她身上:“应该是吧,毕竟执念不深的都进入冥界了,怨气太重,再好的棺材板也压不住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