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玲说,“哎呀,如果我们是自己有一个单独的房子,该多么好啊,我也不想跟张昱洁,吴萍他们在一起生活。
前天呢,我买了180斤的糯米,300多块钱呢,主要是看见你在家里,不想他们给你气受。”
张艺说,“我知道!
其实我和你爸爸跟他们在一起吃饭也没有白吃他们的,我们都是自己买的米啊,买的油啊,你爸爸身体好的时候,每天都到街上去买菜,吴萍呢就是做下饭,有时候她买一下她自己合乎她们自己口味的一些菜,。
如果是我们自己单独的有房子,不跟他们在一起,也不听他们说的一些冤枉话,自由自在的该多么好啊!
像你爸爸也感冒了,我们也是蛮自觉,都是用一次性的筷子碗自己吃,怕的说我们这年纪大了的人呢,一感冒了呀,又不卫生啊,又把他们传染上了,我们都是很自觉的人。”
张艺斐想到了一个问题,因为爸爸妈妈过于自律,为为了跟他们在生活上,不想与他们一起吃饭,自己也受了很多的拘束,放不开,这样呢,一些营养呢,也得不到,有时候还是生闷气。
尤其是爸爸特别爱操心,他现在还赶不上妈妈的身体健康,因为他太喜欢操心了,又喜欢呕气,自尊心又太强了。
余香玲说,“我老想自己弄块位置,老想自己搭一个房子自己住,这样的话,我和你爸爸吃饭呢,还有你就自由了,不受约束了,免得他们在背后鼓气啊,说一些不好听的话。
张艺斐说,“我明白你的心,我何尝不想这样呢啊?等我多赚一些钱了,给你买一个房子。”
张艺斐现在住在棚子里,也能够深深感受到父亲和母亲和儿子媳妇之间的一些矛盾,他们那种是忍气吞声,放在心里。
余香玲说,“张昱洁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棚子盖瓦呀?”
张昱洁说,“我今天中午的时候问过张昱洁了,我说:“你什么时候盖这个瓦呀?”
张昱洁说,“明天我们都要去张美婷大姐家去,她的孙女过生日没有时间吧?
再说你那个房子盖上去又不结实,过几天又要拆了重弄,这不是花冤枉钱吗?
那里面又不能住人又,不能住很长时间,我在上面盖瓦了,别人还以为我妈妈在里面住呢!”
张昱洁心想:“你还是蛮怕爸爸妈妈搬出来单独住,可是你们平常的一些行为呢?对人是一种排斥的,他们也很不自由。”
张昱洁说,“那现在那棚子里有没有漏雨啊?”
张艺斐说,“前几天是下雪,他肯定不会漏雨的。”
张昱洁说,“前两天不是也下了雨的吗?下雨的时候漏不漏呀?”
张艺斐说,“下雨的时候确实也不漏,那是下的小雨,如果是到了春天,夏天下那个瓢泼大雨,就肯定都漏雨了。”
张昱洁,“我没有时间,要不我把这个1000块钱还给你?”
张艺斐听了也没做声,心里想:你把钱还给我也行,我自己再想办法,但是现在呢,还没有把这个话说出来,因为现在是初五,还有几天吗?等他再考虑一下。
余香玲说,“唉,这些话呢,我也不好当着张昱洁和吴萍的面说,只有你悄悄的和张昱洁说。”
张艺斐说,“我知道!”
余香玲说,“嗯,那时间呢?你有钱的时候啊,都浪费了,你要是说盖个房子吗?你有住的,我们也住的,不会像现在这么造孽呀,给他们轻视呀,自己没有房子住呀,唉呀!”
张艺斐说:“是的啦,那时候没有这种想法了,事情都过去了呗。”
余香玲说:
“你就是不听我们的话的,叫你把那钱给了你爸爸,存在银行里面,不要瞎借给他们了,他们哪里是好人?
你帮助了这个,帮助了那个,到你自己有困难的时候。没有人帮助你了,你说我们现在还活着啊,你还有一个爸爸妈妈管你,如果我们都不在了,他们哪个还管你啊?
我和你爸爸老是给你操心,总是放心不下你,总是从心里过不去,对你,总是盼着哪个菩萨保佑你啊,多赚一点钱呢,唉,以后想买房子也好,想租房子也好,再不看哪个的眼色了?”
张艺斐说:
“是的呀,这两三年了,老是流行大感冒,出现了好几次,人家一住院了,生病了就花几万块钱,哎呀,我们身体健康就是很好的事情了。”
余香玲说:“是的呢,钱呢,去了有再来的,可以去赚,这身体还是要保存好。
身体好就是最幸福的,就是最重要的,能够平安安安!巴不得你们都轻轻净净的。”
张艺斐看见妈妈以前说话,声音都很大的,笑得很灿烂,但是今说话声音小了,脸上有很多的愁容,她不开心。
真正的感觉到了生活的苦闷。
以前张艺斐给钱爸爸妈妈,是兄弟姐妹中最多的一个人,现在张艺斐呢?信用卡逾期了,贷款逾期了,她真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大展宏图,东山再起,多赚一点钱,买房子,租房子,给爸爸妈妈多一些钱就好了。
余香玲说,“嗯,我一会去拿香”
张艺斐说,“你拿什么香呀?”余香玲说,“哎呀,我到他后面去拿香烧一下,菩萨,神仙保佑你们,保佑你们身体健康,保佑你们多赚点钱呢!”
张艺斐也不想阻止他了,心里想:
“人嘛,都是有一个信仰的,这是她寄托了很多的希望,在这件事上面,这就是她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