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余香玲走到棚子里面,笑着对张艺斐说:
“张娜上学后,吴萍去赚钱去了哟!
去做缝纫机去了。
去年,吴萍去做衣服,她说开始的时候一天20块钱,30块钱,50块钱,慢慢地后来做到70块钱。
管她做多做少,有钱赚就好,我们还不是帮忙维护她啊!
今年张娜上学后,吴萍要你爸爸帮忙接张娜。
如果你爸爸身体不好,就给吴萍打电话,让她自己接张娜。”
张艺斐:“还说不想让你们住在她的房子里面,嫌弃你们,现在要接张娜,就还是需要你们帮忙啊!”
余香玲笑着说:“嗯是的哟!”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价值而欣慰!
放学了,张娜走到棚子里面说:
“艺斐姑姑吃饭吧!”
张艺斐说:“好!好!马上来!
张娜,你今天开心吗?”
张娜说:“我不开心!”
张艺斐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呀?”
她还没说完,吴萍就在天井里面大喊大叫,“张娜快来吃饭吧!”
张艺斐拿着一次性碗和筷子走到一楼的客厅,余香玲说:
“你是想吃饭,还是吃米团子呀?”
张艺斐说,“我想吃米团子。”
孙艺斐走到旁边的一个空位置,坐下来,桌子上摆放着一盘胡萝卜,一盘千张,一盘菜苔,一盘酸菜。
张艺斐刚刚坐下来吃,张娜说:
“这是我的专座位置!”
张艺斐站起来,又走到桌子的东边坐下来。
余香玲给张达豪盛了一个米团子,夹了一些菜苔,千张,端给在房间里面的张达豪吃。
回到客厅给自己盛了一个米团子坐在桌子旁边吃了起来。
余香玲笑着说:
“艺斐,你现在吃的米团子是熟的,上午吃的米团子是夹生的。”
张艺斐说:“是的,上午吃的米团子粘牙齿。没有熟透。现在的熟透了。”
余香玲笑着说:“还是包的馅多的包饭好吃些。”
吴萍说:
“你包的包饭太少了,你就包了一点点包饭。
我包的包饭要多一些,包饭多了才好吃。”
余香玲笑着说:
“我没有力气,这米团子要力气做。”
吴萍:
“你下次,再做米团子的时候,把准备工作做好了,我来帮你做。
这米团子的米蛮好。”
余香玲笑着说:“我张昱洁特别喜欢吃米团子和糍粑。”
吴萍说:“他又不能回来,又没有人给他送过去。”
今天早晨,你四叔和你四妈肖巧云来看你爸爸,我给了几个米团子他们了。”
吴萍:“哎呀!我见到四妈我都不想理她。
以前我们做2元店生意,叫我五爷来帮忙,我五爷又不认识她,四妈去买东西,收她5毛钱,四妈说:
“你知道这房子是谁的吗?”
我们租的赵香秀新妈的,又不是没有给房租的。”
余香玲:
“她觉得自己要上天了的。”
吴萍:“四妈来买东西的时候,我们是没有收她的钱。
那次是我们不在家里,只有我五爷在帮忙卖东西。”
余香玲:“人都有发财和倒霉的时候。”
余香玲笑着说:
“这做米团子也是要技术,以前我做团子总是先把大米粉子在锅里炒了以后,再加水了揉团子。”
张艺斐:“你第一次做米团子是谁教你的啊?你跟谁学的啊?”
余香玲:
“我跟你婆婆学的呀。
你婆婆说开始要准备包饭,就是包团子用的馅,用白萝卜,胡萝卜,腊肉,豆腐干,生姜大蒜,洗干净后,剁碎,加上胡椒味精。
再把米粉子在锅里面炒,炒到用手捏的时候,咕咕响,就是炒好了。
把米粉子盛在盆子里面,把烧开了的水倒进炒好了的米粉子里面,用锅铲翻操,倒水多少很重要,水倒多了就做不成形,水少了容易破裂。
调水多少合适是蛮重要的。
再开始把馅包到包饭里面。
我们湾里面的胡宝州的妈妈蛮能干的一个人,从来没有做好一个好团子的,都是一些破团子。
我们再用一个大木蒸桶蒸熟。那时候又力气,赶快把蒸熟了的米团子,拿出来放在簸箕里面,防止热的米团子相互压破了。
那时候陈琼,陈玮,关鸿都在我们家里读书。蛮喜欢吃米团子。”
张艺斐:“以前,我们每年都吃你做的米团子。”
余香玲笑着说:
“你赵香秀新妈嫁过来以后,我们一起做米团子,她看见了,就告诉我:
“香玲姐,把大米粉子在锅里蒸的半熟了,做团子更好,这样做的米团子吃了不勒酸水。
在锅里炒的粉子吃了会勒酸水。”
我就听她的话,以后做团子都是现在锅里蒸粉子。”
张艺斐:“做米团子是一个技术活,妇女之间应该相互交流,厨艺就会提高。
我记得以前你把米粉子在锅里炒了做出来的米团子颜色发黑,用香秀新妈说的方法做出来的米团子都很白。”
余香玲笑着说:“是的后来做的都是白色的米团子了。”
张艺斐:“所以说:活到老,学到老!”
张艺斐在吃饭,吴萍说:
“张艺斐呀,你要减肥了,长好胖了,你都长了双下巴了呀!
你可以拖一下地呀!
拖地是最好减肥的办法!
我过年还不是长胖了几斤啊!”
张艺斐不做声,因为她自己每天都在学习,哪有时间拖地呀?
不想接话,如果一接话,又会跟她讨论拖地的事情,直接拒绝了,说不拖地也很不好,毕竟她们在一起吃饭,说拖地吧自己又没有时间。
在吴萍的眼里张艺斐在玩,其实不是的,她在学习资料准备开一家文化方面的公司。
当然了,她也意识到自己长胖了,确实长胖了。
张艺斐吃完以后,烧了一壶开水,就去洗澡,洗完澡以后又到棚子里看书去了。
余香玲:
“邻居的伏英说,吴萍到她们家聊天的时候,说:
“公爹公婆,这都不是一些烂员啊!还以为我们沾公爹公婆的光,讨他们好了的”!”
余香玲笑着说:
“我就对伏英说:
“吴萍说的是应该,我们又没有能力赚一分钱。”
我就不能在伏英面前说吴萍说的不对。
只盼望你以后赚钱给我们用。”
张艺斐:
“什么意思啊?吴萍当着别人家的媳妇说你和爸爸是烂员?什么时候说的啊?今年吗?
烂员还包括我吧?啊哈哈”
余香玲:
“随她怎么说去,只把她说的话当笑话,这些话我还不敢说给你爸爸听,他听了会怄气的,哎呀,弄得他不舒服的。”
张艺斐:“你总是顾全大局,忍气吞声的人,不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媳妇不好,以免别人挑拨离间。
像她这样的小人物,格局小,不值得和她生气。”
余香玲:
“这外面传言传语的,传来传去把话传变了。”
张艺斐:“你是善于掌握舆论关系的人,以免别人搬弄是非!”
余香玲:“你爸爸老说:“我有病。”我说:
“你不要老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有病,我单独用碗弄给你吃,用单独的筷子给你夹菜,弄给你吃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