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早晨六点多钟,小鸟就在菜地里,唱歌。
前面几百米远的电厂,日夜不停的发出声响。
七点多钟,余香玲端着一碗鸡蛋花水递给张艺斐。
她说:“你爸爸要到杨柳市区住医院,我把这袋子里面的衣服拿出来,好装行李,还要带被子去,我把这床被子拿去。”
张艺斐说,“好好的住什么院?不是说张文希来陪他上医院去检查的吗?”
余香玲说:“你爸爸说等不得了。”
张艺斐:“过度医疗对人的身体不好,副作用很大的。”
余香玲说,“哎呀,等他去吧,他这是一块心病,他去住院了就好了。”
张艺说,“一个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住院呢?医院里有那么多病毒。”
余香玲说:“等他,他要去。”
张艺斐感到爸爸的这种行为不可思议。
张达豪平时不好好吃饭,把自己的身体都寄托在医院,糊涂,愚蠢以为乱吃药,打针就是好事情!
余香玲在炕糍粑,炕好了就喊道:“艺斐,来吃糍粑。”
张艺斐:“好。”她其实一点也不饿。不想吃。这是她昨天帮忙打的糍粑。
张艺斐听了余香玲的话,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在张达豪的心里,他想张艺斐陪他到杨柳市医院检查,张艺斐没有答应,他认为张艺斐不想去,不支持他看病。
其实最主要的是,张艺斐认为张达豪这所谓的高血压,心脏病根本都是医生误诊。
盲目的吃药打针有害健康。
余香玲短头发,走路缓慢,左右腿身体不平衡。
吴萍从楼上下来了,余香玲:“来吃糍粑吧!”
吴萍:“好。”拿了一双筷子在锅里面夹糍粑吃。吃了糍粑以后,就拿出一根甘蔗削皮。
麻雀在棚子外面叽叽喳喳地叫着。宛转悠扬,春天来了,万物复苏,麻雀用美妙的歌喉迎接春天的到来。
前面马路上,一辆车在启动,车辆在路上发出挣扎的声音。
有几辆电动车在门前的马路上来回行驶。
后面的马路上传来一阵吆喝声:
“废品回收,空调,洗衣机,甩干机,缝纫机,电视机,太阳能,各种电机,摩托车,废铁,废铜,废纸,废电脑,冰箱,麻将机,各种废品。”
吴萍拿了一把铁锹到菜地里面,挖土,张娜:“妈妈,我来帮忙,你种什么菜呀?”
吴萍:“种的苋菜。你到旁边,要不把你的身上弄脏了。我去端水来泼水到苋菜地里,让它们生长起来。”
吴萍:“走开,水泼到你的身上来了。”
张娜:“这是干什么?”
吴萍:“我给它们盖上塑料薄膜。”
张娜:“为什么要盖上塑料薄膜?”
吴萍:“因为气温低了,盖上塑料薄膜,里面的温度高,苋菜的种子容易发芽。”
张娜:“哦,是这样啊!”
余香玲站在锅边喊道:
“艺斐吃不吃糍粑?”
张艺斐:“我不吃。”她决定减肥了。
张娜走到天井里面去,余香玲:“张娜你吃不吃糍粑?”
张娜:
“不吃糍粑。”
吴萍:“你不吃糍粑就上楼写作业去吧!”
前面院墙还在粉刷,有一个妇女来了在和工头争吵:
“是哪个烂的腮窝子说要我来的?来了又说不要我来。你不打电话我来?”
黄工人:“哪个给你打电话了的?”
妇女:“你们不打电话,我能来?”
男工人:“70岁都过了,还能够来打工,还有人要,还不是沾光!”
女工人提着泥桶过来“石灰水泥提过来了。”
男工人:“你的灰兑清了,要干一点。”
冯师傅:“这边墙面还有一块没有贴,那边粉了吗?”
黄工人:“还没有。”
冯师傅:“我到这上面看不见,那边没有扒。”
工人们有的和黄沙水泥,有的提泥桶,有的砌墙。瓦刀在墙院子上面咔咔咔的响。
看来这份给墙院子刷石灰水泥的活,还有人抢着做。
一位妇女带着孩子在马路上面玩耍:“小宝,回家呀,不搞了,走,我们回家。”
余香玲在天井和菜地之间来回走动。一会切糍粑,一会洗衣服。
余香玲推开棚子的门,她穿着一件暗花衣服,外面套着马甲,走到床边,靠在床上:
“我休息一下。”
张艺斐:“你还是陪爸爸去杨柳市去住院去的?”
余香玲是:“他要去得。”
张艺斐:“是谁叫他去住院的?”
余香玲:“他说住院可以报销。”
张艺斐:“爸爸要搞清楚,是为了报销去住院?还是为了看病去住院?有没有必要去住院?”
余香玲:“以前,你爸爸在杨柳市住院说要电疗,我假装说,我到这医院的不好,最后没有电疗就回来了。”
张艺斐:“你以为无缘无故地去住院,可以报销就去住院就好?这种便宜千万不要贪。”
余香玲:“我不答应,他就骂:
“你给我滚起走。”!”
张艺斐:“滚起走,就滚起走,你正好不用去。”
余香玲:“随他去,你自己操你自己的心,不要你管他。”
张艺斐:“我不管他,爸爸以为我在家里故意不带他到杨柳市住院的,说我没有孝心。
我是觉得他没有这个必要。
我可以给他买量高血压的仪器,在网上搜寻一些治疗高血压的食物,通过食物治疗比用药物好。”
余香玲:“张文希老是问你在干什么?”
张艺斐:“赚钱了自然就还给她们。”
余香玲:“还不是因为你借了他们的钱没有还啊!他顾嘉结婚到处都要用钱。”
张艺斐:“有钱了就还。人的一生长得很,用钱的地方多的是,以后还给她,以后用呗!”
余香玲:“装修都需要一两万块钱!还要买车!”
张艺斐:“买车?”
余香玲:“买火车得。”
张艺斐:“哦!还要买货车!”
余香玲:“他顾嘉结婚了,就住在这个房子里面,他要住到这个屋里结婚。”
张艺斐:“他不到汉水市结婚了?不是汉水市有房子吗?哦!他结婚了,就住在这个房子里面。”
余香玲:“你安心安逸地学习,我不打搅你了哟!”
她从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外面去。
远处传来一阵鞭炮声,不知道是谁家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