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号下午,张美婷一气之下跑到了娘家,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这给家她付出了这么多,但是不被信任,导致别人把10亩麦苗投毒致死,这样的家庭还有什么希望?她要受多少牵连?别人都不想让他生存了,她还要倚靠他吗?
余香玲看见张美婷来了:
“美婷啊!你来了,我们做饭吃哈!陈微今天没有来?”
张美婷:“没有来!”
张艺斐:“谁照看陈微呢?”
张美婷:“谁家的孩子谁自己照看去,我懒得管他们家里的事情了。陈林树自己抱着她。”
张艺斐:“是的,就是要等他自己亲身体验看小孩的辛苦。你累死累活做事,他都不知道。”
余香玲去做饭去了,吴萍:
“美婷姐姐来了,陈微怎么没有来?我做饭去,你在这里吃饭哈!”
张美婷在吴萍面前若无其事地说:“嗯我就是来吃饭的。我帮忙作饭吧!”
吴萍:“蛮简单的,我做就行了。我把米饭蒸好,炒一个莴笋,一个韭菜鸡蛋,一个鱼,一个酸菜就行了。”
很快饭就做熟了,余香玲帮张达豪盛了一碗米饭,每一种菜都夹了一些,端到房间里面去:
“他爸爸,你吃饭吧!”
然后出来自己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米饭,夹了一些菜和张达豪到房间里面去吃饭去了。
张美婷自己到厨房拿了一双碗筷盛了一碗米饭坐在床上面吃饭,张艺斐本来不想和吴萍坐在一起吃饭的,看见姐姐张美婷来了,又怕她尴尬,只好坐在桌子上面陪她吃饭,不过她蛮自觉,每种菜都碍三爱四的,不敢多吃。提前端着碗到天井里面去吃完了饭。
吴萍总是喜欢拉家常的人,无非在背后议论一下余香玲,张达豪用电,张艺斐懒,成为她的负担。
张美婷也是随声附和,吃完了饭,吴萍洗刷碗筷,又去拖地,张美婷说要帮忙,她又不要她帮忙。
张艺斐到棚子里面去看书,张美婷开始对她说:
“把我们的麦苗投毒致死的犯罪嫌疑人抓到了。”
张艺斐:“那好啊!找他赔偿钱。”
张美婷:“好什么好?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张艺斐:“是谁干的?”
张美婷:“是陈启强和他的两个儿子,陈启强以前是做钢材生意发了财,我们那时候刚开始做锯木生意,没有钱进树,98年,林树就找陈启强借了5万块钱,当别人说等我们卖了轮子就还钱别人的。
后来我们的事业不是有好转,多少赚了一些钱,我有几次问林树有没有还钱别人,他说还钱了,我就相信他了。
陈启强他年轻的时候做钢材生意,蛮喜欢吃牛,和荷叶集团的人的关系比较好,他确实赚到钱了,他有两个儿子两个姑娘,姑娘嫁了,嫁的比较远,基本不回来。
后来他就到外地去开宾馆,这两三年老是发生流行大感冒,他家的孩子都是小学文化,没有管理能力,宾馆开倒了,就回老家发展。
别人没有钱了,肯定要找他还钱,陈林树的性格我是晓得的,他找各种理由拒绝还钱,别人伤脑筋,就报复他,心里想:你不还钱给我,我就把你的麦子投毒,打除草剂打死了它。
我们就都跟着遭殃呗!
我听到这些烂事情我就恼火。我再也不想和他一起过了,我要离婚。
我一往那个家里走就头疼,我一看见他就头疼。”
张艺斐:“要离婚就离婚,他不是老看不上你吗?看他有多大的能耐?等他去照看陈微去。
他不是把你说的一无是处吗?
你今天就在这里和我住在棚子里面。你自由了,你自己还养活不了自己吗?”
张美婷:“这些话,我也只能和你说,不敢和其她的兄弟姐妹说,他们也不理解。”
张艺斐:“我知道。”
张美婷:“我就在这里住。我先去卫生间去洗澡去的。”
张艺斐:“那你去洗吧!”
张艺斐在床上坐着看书。
张美婷洗完了澡来到棚子里面,坐在床上,张艺斐很是为她难过。
“人还是要具有独立的经济能力,你帮他们每天看孩子,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需要用钱的时候,没有人愿意给你一分钱。
你也没有尊严。”
张美婷:“所以,我宁愿和他离婚,他过他的,我过我的。
他手上有几十万块钱,他愿意到洗脚城的给那个狐狸精,他以为我不晓得。
他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离婚,离婚就离婚,我以前是不好意思,怕爸爸妈妈晓得了伤心!
我现在不在乎这些事情了。”
张艺斐:“是的,你就是要硬气一点,不给他拿捏到了,反正你比他年轻,文化也比他高。”
余香玲洗完了澡,提了一瓶开水来了,又拿了几个苹果过来,关心地说:
“美婷,你吃苹果,这开水瓶里面有开水。”
美婷:“好的!还是有一个妈妈好些。”
余香玲:“我们蛮小的时候,就把妈妈死了,看见别人有妈妈,蛮欠。老是问我的婆婆,婆婆,婆婆,我的妈妈长的什么样子啊?
我婆婆说:你就长的像你妈妈那个样子。
我和你爸爸生了你们这些,随像哪样都怕你们造孽了。”
余香玲说的每一句话都温暖着张美婷的心。说实话,这两三年,张美婷都没有到娘家妈妈这里来了,她感觉自己在麦子村那个家里,几乎天天和陈林树吵架,闹离婚,她感觉给父母丢了脸。
现在是因为张艺斐在家里,她才敢来的。
张美婷多次提议和张艺斐在杨柳市租房子在外面生活,立刻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魔鬼一样的陈林树。
余香玲把一筛子阴米端到桌子上面放好:
“美婷,这是你让我蒸的糯米,准备晒干了,磨成粉子了给你拿回家给你陈微吃的。
卤的菜等你来吃饭,你也没有来。留着又怕坏了,我们就吃了。”
张美婷:“那几天,村里又宴会,又下雨,路不好走,就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