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夏漪裳和北汉公主不再丢脸,夏辞和北汉使臣都将两人打晕。
不打晕还能干嘛!陆续丢脸吗?
还有地上的其他几人,也被吴公公指挥着太监们,和两国公主一起抬去了离御花园最近的翠玉阁。
唉!吴公公在心里,叹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凤清绝看事情差不多了,淡淡开口:“我们可以过去了!”
“嗯”韩青衣应声了一声,两人抬脚走了过去。
“皇上,月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是凤王,一定是凤王,这一切都是凤王做的。”
云贵妃的情绪快要癫狂,她厉声嘶吼。
“凤王?”武宣帝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刚刚你说假山后的人是凤王,现在看人变成了承恩侯和云翔,又说陷害他们的是凤王。爱妃,你口中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云贵妃颤抖着嘴唇,满脸恐惧地看着武宣帝
“皇上,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云贵妃慌乱地回答道。
武宣帝冷冷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父皇,母妃是太关心月儿,才口不择言的,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轩辕鸿站出来,为情绪崩溃的云贵妃说话。
“好了!”云太后开口说话了。
她眼神看向在场的百官以及御花园的女眷们,目光锐利如刀。语气也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哀家,明天不想听到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希望你们回去守口如瓶,莫要学那长舌妇人,乱嚼舌根。”
御花园所有的人无一不低下了头,这本就是皇家的丑闻,又有谁敢不要命了往外传。
定国公夫人现在的脸色有些难看,昨天她还想让孙子娶公主,为此还不惜被老头子骂了又骂。
现在告诉她,人家公主根本没有看上她孙子,人家看上的是自己的亲舅舅,还做出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又想到孙女,一直对她说月公主是多好多好,却没有说,月公主私下里是这副模样。
这要是娶回定国公府,老头子还不一定要怎么骂她。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和王身边的上官无悔。
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的心早就不在定国公府上了。
还差点蛊惑她,让定国公府娶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入府。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凤清绝的声音自众人的后方传来,就这么不期然地闯入了众人的视线。眼神中是不解和困惑。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本王好像听到有人提到了本王?”
群臣不敢置信地转头,并主动为凤清绝让开一条道路,让她畅通无阻的走上前。
“父王!”大宝从武宣帝怀中下来,奔向自己的父亲,他紧紧抱住了凤清绝的大腿。
“父王,这些人冤枉你。”大宝的小指头一一指过。
带路的小太监、还跪在地上的云兮,以及崩溃的云贵妃。
云太后上前一步,上下打量凤清绝。
“凤王不是在翠玉阁吗?怎么会在这里。”
凤清绝直视云太后。“本王换下脏衣袍后,就离开了翠玉阁。刚好遇到了从启明殿出来的韩将军,便与他聊起了北月关大捷。不知不觉就去了梅园,刚刚才从梅园那边过来。”
离御花园不远处确实有一处梅园,而且不需要经过御花园,走翠玉阁一旁的小路就可到达。
“除了韩将军,可还有人为王爷证明,您一直在梅园。”云太后又问。
凤清绝不喜欢太后质问的语气,却还是解释道:“这个自然。去梅园之时,本王不止和韩将军一道,还有瑞王和几位公子,太后不信本王的言辞,可以派人去问一问。”
云太后沉默了片刻,思考着凤清绝的解释。
“既然如此,哀家就派人去梅园打探一下。看看凤王说的是真是假。”云太后说道。
“清者自清。”凤清绝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开口。
无论什么话说再多,别人不信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
云太后的心腹嬷嬷没去多久就回来了,她对云太后点点头,表示凤清绝说的是真的。
“太后有事逼问本王,又是去派人去确认本王,说的是真的是假。本王想知道,这里到底发了何事?让如此多的大臣围在这里!”凤清绝佯装不解。
夏漪裳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她抬起头,看到夏辞坐在她的旁边,一脸愤恨的看着她,恨不能将她扒皮抽筋的那种狠。
“皇兄,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夏漪裳有些迷惑地问道。
夏辞冷笑一声,嘲讽地道:“你还装傻?你都忘记,你在御花园的那些荒唐事了吗?”
“装什么傻,在御花园发什么事?”夏漪裳还是一脸迷茫的模样。
夏辞看她不像装傻充愣,可太医也检查过,她并没有中药之类的东西。
那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一次的问:“你真的不记得,在御花园发了什么事吗?”
夏漪裳摇摇头。
“我只记得,我看见凤王离席去换衣,跟了上去。然后,凤王和一个人同行去一个地方,我又想跟了上去的时候,突然后脖颈一疼。醒来之后就看见皇兄你了。”
夏辞听了夏漪裳的话,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夏漪裳没有说谎,至少现在没有对他说谎。
想在小太监,云贵妃,以及那个世家小姐的话。
他们都那样笃定假山后的人是凤王和轩辕的月公主。
只能说明,她们一开始就在算计凤王,在看着躺在床上的傻妹妹。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反过来被其他人给算计了,还搭上夏漪裳和北汉公主。
“你被人承恩侯府的父子俩在御花园的假山后被玷污了!”夏辞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说是父子俩呢。
假山后是六个人,其中有一个是太监,他们被抬出来以后,武宣帝身边的吴公公也没说假山后的具体情况。
而那个太监和夏漪裳她们三人一样,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都不用想,一看就知道是承恩侯父子俩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