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深邃如墨汁的树林中,大宝和二宝在树木间疯狂穿梭,像两只惊慌失措的小鹿。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但他们的脚步却异常坚定,似乎他们的生命就取决于这场赛跑。
他们的身后,一匹留着哈喇子的野狼正紧追不舍,它的眼中闪烁着饥饿和残忍。
这是一场生死竞速,一场自然法则下的生存游戏。
突然,一支竹箭从大宝的身旁飞过,直直地射在了野狼的一只眼睛上。野狼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但它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地追赶着眼前的两个小人。
大宝和二宝虽然年仅四岁,但他们的求生本能让他们在这场生死赛跑中超越了极限,可小小年纪的他们,又怎么能跑赢饿极了的野狼。
眼看大宝就要被野狼咬到,韩陵从一旁的草丛中跳了出来,他直接一脚踢在野狼的身上,但却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了尘念了一句佛号,从树上跳下,他保住了大宝,同时也给了野狼致命的一击。
这场生死搏斗终于结束了,大宝和二宝安全了,他们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上官景和牵着凌呈的凌显从前方跑来,上官景背上背着一个箭筒,手里还拿着一张弓,很明显刚刚那一箭是他射的。
上官景快步上前,眼神中闪烁着担忧,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关切地问道:“大宝二宝你们没事吧!”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在大宝二宝的身上打量,试图寻找他们是否受伤的痕迹。
“没事!”大宝二宝齐声回答,尽管他们的声音略显稚嫩,他们这几天被狼追都习惯了。
“二公子,要不下次换我来。”凌呈快步走到二宝的身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蠢蠢欲动的光芒,对于被狼追这件事,他早已跃跃欲试。期待能够亲身经历一次这种惊险刺激的事情。
“了尘大师,狼的尸体还怎么处理?”上官景转头看向了尘大师,这匹狼虽然瘦小,可它的皮毛还是可以的。他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既能充分利用这匹狼的尸体,又能不浪费任何一部分。
“阿弥陀佛!”了尘大师念了一句佛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平静和慈悲。他抬头看着黑压压的天空,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超脱和宁静。
“韩陵,上官景你们去将我们今天猎的狼背上,给山下的村民来个荤。”了尘大师吩咐道。
他又将大宝二宝抱起,开始下山,而凌显也有样学样抱起了凌呈。他们的身影在山路上逐渐远去,留下一串串坚定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
韩陵二人得了吩咐,一人扛起两匹狼,跟在前面几人身后。
山下的柳树村,是凤阳府一个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小村庄。这里的居民过着简单而朴实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然而,这段时间,村子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原来,不知从何时起,野狼开始频繁下山,它们狡猾而残忍,趁人们不备,叼走了几个小孩子。
村民们心急如焚,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被野狼叼走。
于是,他们纷纷报官,希望衙门的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捕快们接到报案后,立刻来到了柳树村。他们带来了武器,准备捕捉这些可恶的野狼。然而,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捕快们在山脚下守了几天,别说野狼,他们连一根狼毛都没有看到。让捕快们上山猎狼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山上可不止野狼一种危险生物。
守了几天没有结果,捕快们便只能失望地回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野狼后脚就又叼走了几个孩子。村民们陷入了更深的恐慌和绝望中。
就在这个时候,了尘大师带着韩陵几个人,刚好路过柳树村。他们了解了这件事,决定出手相助。
于是,了尘大师让韩陵他们在山脚下设置了陷阱,等待野狼自投罗网。
韩陵、上官景和柳树村的几个青壮年也守了几天,野狼没有下山。
野狼不下山,了尘大师带着他的童子军们只有上山,便有了大宝二宝被狼追的画面。
柳树村守在下山路上的村民,见他们扛着四匹狼的尸体立马上前帮忙。把狼的尸体抬到村子里。
柳树村的祠堂,这是柳树村最好的房子,也是了尘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
柳村长在儿子的搀扶下也走了过来,看到狼的尸体,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就是高兴。他深知,这些狼的尸体意味着村子里的孩子们有救了。
“大师,狼被除去了,我们村的小孩是不是安全了。”柳村长充满期待地问道。
了尘大师双手合十,目光慈悲地看着柳村长,缓缓说道:“阿弥陀佛!柳施主,狼是群居动物,这四匹只是落单的而已。”
听到这话,柳村长脸色大变,难道他们村得小孩就保不住了吗。他急切地说:“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啊!”
说着,柳村长双膝一软,跪在了了尘大师面前。他这一跪,周围柳树村的村民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了尘大师看着跪在地上的村民们,心中一阵感慨。他双手合十,庄重地说:“柳施主,你放心,老衲会尽可能的帮你们除狼的。”
说罢,了尘大师弯腰扶起柳村长。
柳村长感激地看着了尘大师,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哽咽着说:“谢谢大师,你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看着村民们无助的眼神,韩陵和上官景对视一眼,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帮村民们解决狼患。
而柳树村的村民们也深知,他们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外乡人了。
了尘带着孩子们走进祠堂,虽然祠堂里还有空房间,但他觉得出门在外,大家还是住在一起比较安全。
三个小孩子躺在床上,其他人都打地铺,挤在同一个房间。
柳村长接到了尘的指示,让村民们将死狼抬到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