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昊的提议一出,朝堂之上立即有人附和。
陆御史第一个站出来。“皇上,臣附议!”
随着陆御史站出来,有更多的大臣跟着站了出来。
凤阳府太过特殊,让凤王担全部的责任,明显不可能。
整个朝堂之上,轩辕鸿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他觉得有些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朝堂之上,争论声如波澜起伏的湖水,此起彼伏。
众大臣激昂地讨论着,谁应当被任命为钦差,前往凤阳府调查那起牵动人心的孩子被拐案件。
这不仅是一份重任,更是一次考验,因为案情重大,涉及到的是无辜儿童的命运,以及青月关的安宁。
起初,一位大臣站出推荐了陆御史。陆御史素来以刚正不阿着称,政绩斐然,是朝中众望所归的人物。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陆御史却以年事已高,不宜远行为由,婉拒了这个提议。
这番言论一出,朝堂上立刻响起一片惋惜之声,但也不得不尊重陆御使的决定。
随后,另一位大臣又推荐了定国公。定国公是朝中的名将,曾经多次征战沙场,功勋卓着,由他前往,定能不辱使命。
然而,这番推荐却遭遇了尴尬——定国公已有好些日子没有上朝了。他的缺席让这推荐变得苍白无力,众人只得另谋他法。
武宣帝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大臣们的争论,心中越发烦躁。
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丞相南玹的身上。南玹,他的同年挚友,曾伴他读书于文华殿,两人的友情深厚。
此刻,南玹恰好抬头,与皇帝的目光相遇。
“皇上,臣自愿去凤阳府!”南玹忽然站了出来,声音洪亮而坚定。
他的话语在朝堂上回荡,如同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朝堂上的争吵声渐渐平息,大臣们惊讶地看着南玹,他们推荐了众多人选,却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南玹的地位与威望。
南玹不仅是朝中的文臣之冠,更是皇上年轻时的挚友,他的主动请缨,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武宣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心中其实也很希望,南玹的前去。
看到武宣帝满足的神色,那些之前被推荐的人选,此刻在武宣帝的心中,多半已经没有了机会。
在御书房的幽暗光芒中,武宣帝的目光深邃。他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每一声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朝堂之上的风雨变幻。武宣帝缓缓地从案卷中抽出那封密信,轻飘飘地递给了对面的南玹。
南玹,接过信封,拆开薄薄的信封,阅毕,脸色突变,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他的背心瞬间沁出了细密的冷汗,那是来自于深不可测的恐惧。
“皇上,这是真的吗?”南玹的声音干涩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水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密信,指关节都微微发白。
武宣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南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他深知这背后的分量。
娄明,不经与黑城的人买卖小孩,居然敢在凤阳府的后备粮上动手脚。
“皇上,凤王真的要攻打黑城吗?”南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知道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武宣帝的眼神变得坚定,语气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朕让你去就是为了此事,黑城必除。”
那就是要攻打了,买卖孩子和粮食的事一旦查明,轩辕就有了攻打黑城的理由,就算夏国有意相护。
那么,轩辕也有了动夏国的借口。
南玹明白了武宣帝的决断,他深深地行了一礼,“臣知道了,臣明日就启程去凤阳府。”
头三个月已过,白嬷嬷看管她,便没有那么严了。
今天,她闲来无事,决定带着她的大宝和二宝去巡视一下凤阳府的白家铺子。
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走进白家名下的一间酒楼。
然而,她刚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了打砸的声音。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带着孩子们走了进去,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楼的一楼可以说被砸了个遍,破碎的家具、掉落的装饰,一片狼藉。躲在一边的掌柜的在看见凤清绝后,立马跑了过去。
“东家!”他的声音是焦急和担忧。
这一声“东家”让打砸酒楼的几人全部停下了动作,他们看向门口,站着的凤清绝。
“几位,这是干什么?可是我白家酒楼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地方,让几位如此兴师动众!”凤清绝看着那几人,又对掌柜说:“报案了没有?”
白掌柜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说道:“报了,我让方桥去报的。”
“报了就好,去看看损失!”凤清绝吩咐道。
“是!”白掌柜拿着算盘开始计算损失。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木棍,向凤清绝冲了过去。
就在他们冲上前的一刹那,暗二从黑暗中一闪而过。他们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人重重踢飞,他们跌倒在地上无助地翻滚着,直到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其中一人,满脸惊恐地看着前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敢这样对我们,小心我大哥让你在凤阳府混不下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试图用自己口中的大哥来吓唬对方。
凤清绝上前几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他看着这几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哦,你们大哥是谁啊!能让我白家在凤阳府混不下去,应该是的不得了的人物吧!”她语气中是满满的讽刺,对他们的威胁不屑一顾。
这几人,应该不是凤阳府的人。因为凤阳府的人,谁不知道白家商行?
这可是凤阳府最大的商行,几乎掌握了整个府城的商业命脉。因为背靠凤王府,势力遍布整个府城。
眼前这几人,明显不知道,还试图用他们的老大来威胁她,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