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为的声音中带着冷漠,好似在提醒上官无悔她如今的身份。
上官无悔闻言,心中一紧。“大哥,我听说二哥成亲了,便回来看看。”
顺便想劝劝二哥,一个商女根本配不上他。
“我是入赘!”
上官无忧的声音在空气中凝固,如同一块寒冰,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
“二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上官无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愕,她看着上官无忧,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个男子入赘后不藏着掖着,二哥这样的天之骄子,入赘就算了,还如此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我入赘怎么了?只要能和轩儿在一起,别说入赘,就算让我放弃一切做个贤夫良夫都行!”在某一方面,他其实想当软饭男,永远陪在亲亲娘子身边。
好家伙,上官无忧此话一出,让周围听到他话的人,吃了一碗狗粮。
“都在府门口干嘛!还不进来!”定国公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
“祖父!”
上官无位他们齐声喊道。
“曾祖父!”
上官景、大宝二宝也相继唤道。
众人纷纷向定国公行礼,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
定国公只是微微点头,他的目光却停留在大宝二宝身上。
“哎!”定国公直接来到大宝二宝身边,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乖曾孙们,你们终于来了!”
“祖父!这两个小孩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确认他们是二哥的孩子!别人低贱之人,混淆我定国公府的血脉!”上官无悔的声音中带着质疑和不屑,她严重这两个孩子是生父不明的野种。
自己二哥被商女迷昏了头,才认下这两个孩子。
“侧妃娘娘,这是我定国公府的事,与你何干。”定国公冷冷的看着这个孙女,眼中是满满的不悦。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孙女在他离开皇都之后,又来找过老婆子。
还好大孙子在皇都,并堵死她来找老婆子的路。
“祖父!我也是上官家的人啊!”
上官无悔的声音在空旷的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甘。
明明在她成为和王侧妃之前,祖父对她宠爱有加,视她为掌上明珠。然而,就因为她嫁给了心爱的男人,祖父却要将她逐出家门。
上官无悔的心如同被利刃刺痛,她无法理解祖父为何如此决绝。她曾经是祖父最疼爱的孙女,为何如今却变成了他眼中的陌生人?
她曾经以为,爱情和家庭可以并存,但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二哥入赘了他家,还认了两个野种为儿子,祖父却能接受,为何就不能原谅她呢?
定国公冷冷地看着上官无悔,眼神中透露出无法言喻的冷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老夫说过,你既然成为了和王侧妃,就不再是我上官家的人。你当初也答应了,说不会再踏入上官家一步。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我上官家,还做出那些事情来?”
上官无悔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感到一阵眩晕,差点摔倒。
还好身边的贴身丫鬟及时扶住了她,她抬头看向祖父。
祖父真的那么讨厌她吗?
明知道今天定国公府周围都是别家的探子,居然将她被逐出家门的事,就这样说出来。
上官无悔的心如刀割,她曾经以为祖父是她最坚实的后盾,但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
她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祖父为何如此决绝,为何要将她逐出家门,为何不能原谅她的选择。
上官无悔被拦在了定国公府的门口,她回头,眼神冷冷的扫过周围的人,那些在周围探头探脑的人全部低下了脑袋,匆忙离开了。
定国公亲自在前面引路,带着凤清绝等人去了他和定国公夫人居住的院子。定国公老夫妻居住的院子通常比较安静,可今天是将凤清绝母子三人介绍给上官家其他人认识的日子。
本来安静的院子,现在有些吵闹。
凤清绝一进客厅,便看见坐在上首位置上的定国公夫人。定国公夫人也看着她,表情没有不喜,同样也没有表现出喜欢。
只是在看见大宝二宝的时候愣了一瞬。
“哟!侄媳妇怎么还蒙着面啊!快将面纱摘下来给我们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天姿国色让无忧心甘情愿的入赘!”说话的是一位着深绿襦裙的妇人。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眼神中闪烁着好奇和不怀好意。
凤清绝看了那妇人一眼,没有说话。
她的眼神淡然,那妇人的话并未引起她任何的情绪波动。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面纱下的容颜若隐若现,神秘而诱人。
又有一个粉色长裙的年轻妇人说道:“是啊!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要遮遮掩掩。”
说着那年轻妇人又看着凤清绝微凸的肚子,惊讶说道:“呀!无忧媳妇,你和无忧成亲才两个月吧,你这肚子看着怎么不止五个月呀!”
上官无忧倏地转身,目光直直的射向说话的粉裙妇人。弯起嘴角,不带一点温度。“二堂姐,听说堂姐夫的外室都生了三个孩子了,你嫁给堂姐夫五年了怎么还没有一个孩子啊!”。
粉衣妇人面色一僵,不再说话。
她神情中有受伤和也有愤怒,但最终她选择了沉默。
堂弟明知道孩子是她的硬伤怎么能说出来。
她在婆家因为孩子的事差点被休。
如果不是因为,她背靠定国公府,她相公早就休了她,将那外室迎进门了。
整个客厅因为上官无忧的一句话,气氛变得尴尬而紧张。
深绿襦裙的妇人身后的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满脸嫌弃厌恶地瞪着凤清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只蝼蚁般微不足道。
“二堂哥,你娶一个商女就算了,还是有个两个……哦不!是三个拖油瓶的女人,你这让我们定国公府以后如何能在皇都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