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衣和上官无忧带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踏上了前往夏国的征途。
八万大军的脚步震撼着大地,铁甲闪耀着寒光,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彰显着轩辕国的威武与雄壮。
两万支援皇都的凤羽军,则是轻装上阵,行动迅速,他们离开青月关已久,老王爷让他们快回青月关。
至少要在八万大军前回到青月关。
自从承恩侯倒台以来,作为夏国公主的夏漪裳没有被武宣帝处置。
所以,这次夏侯烈借兵重回夏国,她也想跟着回去。
夏侯烈却拒绝了她的请求,不让她回夏国。
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轩辕大军抵达了凤阳府。
上官无忧,作为使臣之一,他的声音在军营中回荡,宣读了武宣帝的圣旨,命令凤清绝一同前往夏国。
凤清绝接旨后,就开始对军队青月关的将士们进行调整,她对从皇都归来的凤羽军下达了休息的命令,让他们在青月关休整,恢复体力。
同时,她精心挑选了两万名精锐的凤羽军,将他们编入韩青衣带来的八万大军中,由夏方的统帅统一指挥。
这支庞大的军队,承载着轩辕国的希望与荣耀,向着夏国的方向前进。
他们的目标明确,他们的决心坚定,他们的行动有序。
“王爷!”夏侯烈的心腹李云飞,兴奋地冲进夏侯烈的帐篷,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太好了,王爷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夏侯烈拍拍李云飞的肩膀上,说道:“让你们担心了!本王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李云飞激动的都流下了眼泪。“王爷,玉山关现在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只是牺牲了不少兄弟。不过,为了以后的夏国,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夏侯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悲痛。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可有好好安葬他们,他们的抚恤金可有交给他们的家人!”
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些士兵深深的敬意和责任感。
李云飞重重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但也充满了坚定和决绝:“王爷放心,每一位牺牲的兄弟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就算我们少吃几口,也要确保他们的家人得到了应有的抚恤。”
夏侯烈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他的眉头却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他们又没有给玉山关补给吗?”
李云飞摇摇头,脸色沉重:“自从我们控制住玉山关后,朝廷就停了补给。而且,国内还在以营救王爷为借口,大量的召集民兵。”
夏侯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冷哼一声:“他真是越来越糊涂!”
凤清绝站在玉山关的城墙上,她的目光穿越了寒冷的空气,落在了远方的轩辕土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站在夏国的领土上,眺望轩辕。
城墙上的夏国士兵们却对她充满了戒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不信任,仿佛她是一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
这种气氛让凤清绝感到有些压抑,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知道,这些士兵只是在履行他们的职责,保护他们的国家不受外来威胁。
“凤王,这里风大,还是下去吧!”上官无忧的声音打破了凤清绝的沉思。
他和韩青衣刚刚安排好轩辕的十万大军,便发现凤清绝不见了。经过一番打听,他才知道她在城墙上。他赶紧拿着一件厚披风跑了上来,将它披在凤清绝的身上,担心她会着凉。
凤清绝感激地看了上官无忧一眼,她知道他是真心关心她。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感受着那股温暖。
她已经出月子一个多月了,再加上连日的奔波,她的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
“我们进入玉山关,夏国的皇室和世家应该早就得到了消息,让韩青衣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凤清绝对上官无忧说道。
她在夏国人眼中几乎是天敌的存在,她现在带着兵出现在夏国的领地上。
夏国的皇室和世家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必须做好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攻击。
“韩统领和夏方已经安排了不少我们的兵在附近巡逻,不用担心!”上官无忧安慰道。
如果不是她现在恢复了凤王的身份,他真的很想将她抱在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温暖。
一阵寒风吹过,带起了刺骨的寒意。凤清绝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吧!”凤清绝对上官无忧说道。她转身离开城墙,和上官无忧一起去了夏侯烈的帐篷。
“李将军,你们摄政王在轩辕做客的时候,你还在夏国,对夏国的情况理应更清楚,不如你跟我们说一说,如今夏国局势。”上官无忧笑眯眯地说。
“夏国局势?”李云飞一愣。
上官无忧的笑容在听到李云飞的话后微微一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夏侯烈没有说话,同样看向李云飞,他虽然早就从其他心腹那里知道夏国如今的近况,但他也想让李云飞说说。
“朝堂诸位大人如今都希望王爷,能够早日归来,皇上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上朝了,如今左丞相把持朝政!”李云飞说。“也是左丞相说,在民间征兵营救王爷的”
夏侯烈知道,朝中的局势远比李云飞所说的更为复杂,左丞相把持朝政,这背后必然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左丞相征兵救王爷,这是好事,说明朝中还有忠心于王爷的大臣。”上官无忧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能够安定人心。“不过,皇上久不上朝,这其中的缘由,李将军可有所耳闻?”
李云飞微微皱眉,他虽然身在夏国,但皇上的事情却不是他这个将军能够随意打听的。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皇上的具体情况。
夏侯烈坐在一旁,眼神深邃,他一直在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但他的心中却在快速地分析着局势,夏国的朝堂,上官无忧是轩辕的臣子,不知道左丞相的野心这也正常。
可皇上有一个月没有上朝,这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
虽然那人无能,在怎么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尽快回去,稳定朝局。”夏侯烈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凤王爷,轩辕愿意借兵给本王,本王感激不尽。李将军,你立刻去,准备迎接宴会,给轩辕的将士们接风洗尘。”
“是!”
李云飞闻言,立刻起身。
“不用了!”凤清绝拒绝了夏侯烈的提议。“摄政王,与其让办接风宴还不如让将士们好好休息一下!”
凤清绝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她的目光如寒冰,让人不敢直视,夏侯烈也不禁心中一凛。
“既然如此,接风宴就算了吧!”夏侯烈又说。
夏侯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摄政王,您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此时非比寻常,夏国正值多事之秋,我们更应该以夏国为重,而不是在这些虚礼上浪费时间和精力。”上官无忧又紧接着说。
夏侯烈深深地看了凤清绝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接风宴就算了吧!”
凤清绝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笔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让人不敢逼视。
夏侯烈看着凤清绝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敬意。他知道,凤清绝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他的心中只有国家,只有人民,他是这个国家的支柱,是人民的希望。
“摄政王,那么我们就先走了!”上官无忧向夏侯烈行了一礼也走了。
夏侯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
夏国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内有朝臣野心勃勃,外有强敌环伺,而皇上久未露面,朝中人心惶惶。
“王爷,宴会的事情……”李云飞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询问。
夏侯烈回过神来,摆了摆手,“既然凤王不同意,宴会取消,传令下去,全军进入戒备状态。”
“是!”李云飞领命而去。
帐篷内,烛光摇曳,夏侯烈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夏国的地图,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每一寸土地,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王爷,您应该休息了。”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是夏侯烈的亲信侍卫。
夏侯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国家未安,世家未除,本王怎能休息?下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静!”
“是。”侍卫应声退出,留下夏侯烈独自面对着那幅地图。
另一处轩辕的帐篷中,韩青衣和夏方正围坐在木桌旁,烛光摇曳,映照着他们严肃的面孔。
夏方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深知连续一个月的急行军对士兵们的影响,他们的身心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韩将军,你看,自皇都而来的八万大军已经连续行军一个月了,他们的体力消耗极大,精神也处于紧绷状态。如果我们不让他们休息,恐怕会影响战斗力和士气。”夏方说。
韩青衣静静地听着夏方的建议。他知道,夏方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八万大军的连续行军,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是对士兵们的一次严峻考验。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夏方的看法。
“你说得对,夏将军。士兵们确实需要休息。这几天可以让凤羽军负责这几天的巡逻任务,他们训练有素,足以应对突发情况。”
韩青衣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对凤羽军的实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夏方闻言,微微点头,凤羽军可是是一支精英部队,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随时准备出鞘。
然而,他也知道,在夏国的士兵眼中,凤羽军却像是一群恶魔,他们的出现往往会带来恐惧和不安。
“韩将军,我们必须小心行事。凤羽军的巡逻路线需要精心规划,以确保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同时,我们也要确保凤羽军的行为举止得体,不要让他们在夏国的土地上造成过多的破坏。”夏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害怕凤羽军与夏国士兵起不必要的冲突。
给自家王爷添没必要的麻烦。
韩青衣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明白夏方的担忧。
凤羽军和夏国士兵交手不知凡几,他们必须确保凤羽军的行动不会激起夏国士兵的奋起,否则将会对他们的战略计划产生不利影响。
他们继续商讨着巡逻的路线和注意事项,他们的声音在帐篷中回荡,只有通过精心的策划和周密的安排,才能确保士兵们的休息和民众的安全。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决战做准备。
在玉山关的修整期间,轩辕的八万将士们得到了宝贵的休息时间。
这几日的宁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极为珍贵的。
随着凤清绝的一声令下,整个军营再次活跃起来,士兵们忙碌地收拾行囊,整理装备,准备再次踏上征程。
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地是夏国的京都。京都,作为夏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夏侯烈向轩辕借兵这一举动,无疑引起了夏国上下的高度关注。
世家对于这支强大的军队的到来,既感到紧张,又感到害怕。
在玉山关的这几天,虽然凤羽军与夏国的士兵之间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但这些小矛盾并没有升级成更大的冲突。
双方都保持着克制,毕竟,他们之间还有着更为重要的盟约需要维护。
李云飞对于凤清绝的动向感到非常惊愕。他立刻找到了夏侯烈王爷,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王爷,凤王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夏侯烈声音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回答简单而直接:“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