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捆得扎扎实实的围坐在一圈,等看到前面的人带着他们的战利品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一想到他们现在的处境,就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
他们的手脚被捆绑在一起,就连他们的嘴也为了防止他们呼救给紧紧的堵上了。
挣扎了好一会,知道这根本没办法逃脱,才彻底死心的摊在地上。
司城他们不止把他们随身携带过来的枪支给收缴,还把他们带过来的粮食也给带走了。
并不是他们贪这些小便宜,而是他们带过来的都是白米,就凭着他们带过来的这些完全够队伍熬一锅浓浓的米粥,也算是补偿大家在这里浪费了时间。
路过陷阱的时候,司城让他们在边上等着,自己一个轻松的跳跃,就一脚站在刺刀边上的空隙处。
随着坑底里面的刺刀一把把的被扯出来,才发现这些败家子完全用的是崭新的军用刺刀,他都还不客气的全部笑纳了。
等到过来换岗的古年发现他们这边的情况时已经都是傍晚了。
“怎么回事?”古年一看到这种情况,他们忙着跑上前帮忙解绑。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幸好没有其他的动物跑过来,要不然我们都没命了。”南树林嘴巴一解放,就开始不住的抱怨。
古年,“我们是在这个时间过来换岗,并没有迟到。你还没说说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南树林此时却是一肚子的火,“还能什么情况?你那双眼是瞎了吗?我们这次遭到了偷袭。”
古年直接停下来站到一边,“看来你们不止遭到了偷袭,连脑子也被别人给偷走了,这时候冲我们耍什么威风?还是想想回去该怎么交代吧。”
南树林活动一下被松开的双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狠狠的摔了下去。
“你眼瞎呀,”他冲着旁边的一个小兵吼到,“赶紧扶我起来活动一下,这手脚早就发麻了。”
古年看他总是答非所问,就问其他的人,“说说到底怎么了?”
“咱们的计划被对方发现,他们找到了我们,后面就是你看到了这些。”想到之前的尴尬处境,被点名的人也只是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古年看了这些人不止武器没有保到,而且他们带过来的粮食口袋也不见了,“确定是他们吗?”
南树林,“我们又没有瞎,怎么会不确定?而且你们过来的太迟了,这时候他们早就离开了这一片区域。”
看着南树林还在推卸责任,古年直接回怼他,“那你倒是给我们发个信息呀,之前留给你的信号弹都被你吃了吗?”
南树林却不这么想,“那你们呢?未必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们从城门口走过去?如果你们能早些发现,我们也不用多吃这么长的苦。”
古年直接讥讽道,“你们在这里守着,人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上来,何况是那高高的围墙,人家想要小心的避过去,而不是很容易的事。”
南树林直接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狠狠地瞪住他。
古年却不在乎这一些,他带着人开始往前面的陷阱跑去,想确定对方有没有受到伤害?
看着被洗劫一空的陷阱,古年直接笑了,这还真是一点亏也不吃。
不管他们回去怎么汇报和受到处罚,这些司城他们都直接抛到脑后。
云剑英看着马背上的一大捆武器,笑着对旁边的吴天喜说道,“这样的事情可以再来几次,那种感觉真是太过瘾了。”
吴天喜没好气的说他,“一天天的,竟想什么美事?还是想想等一下怎么过他们那一道城墙?”
云剑英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吧!他们能在前面设岗,肯定以为咱们不会轻易的过来,这时候他们对外面肯定特别的松懈,咱们到那边只要动静少一些,完全可以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轻松的过去。”
吴天喜看了一下队伍的人数,虽然人数不是很多,可这也有三十来个人,不可能不惊动对方。
云剑英看他那个熊样,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不用操那个心,真正到了那一步,咱们也不是没有对抗的能力。”
果然,大家从他们从门口光明正大的路过时,居然没有一个人探出头来看看什么情况。
吴天喜屏住呼吸,直到走出围墙的视线范围才缓缓的出口气,“他们这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自大?”
云剑英耸耸肩,“那是他们对自己的城墙自信十足,而且我在他们身上还摸到了这个信号弹,人家在等着消息,以为咱们没办法通过前面的关卡,肯定不会把精力放在围墙外面。”
吴天喜,“还得谢谢他们这么大意,要不咱们可没那么容易通关,只是以后想再往这条路来走动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吴天祥压了一下他的脑袋,“操这些心干什么?难不成你以为他们以后还会天天守在外面等着咱们?守着咱们那万分之一从他们门前再经过的几率?”
司城和云起这时候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并没有外面表露的那么冷静,如果真的跟这里的队伍杠上了,凭着这一点人和武器还真的不一定能从这里安全的脱身。
两人对视,都如释重担的笑了,这一场危机也算是彻底的过去了。
这边的危机是解决了,村里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守在后山的人在傍晚的时候又听到山上传来的动静,赶紧吹动口中的哨子,敲打着手上的铜锣。
这时候没有整个村子全部跑出来,而是家家户户开始关紧自己的门窗,有些胆小的直接带着孩子躲进地窖。
其他青壮年都拿着武器赶了过来,果然还是那条巨蛇再次下山。
可是这一次它并没有进入到壕沟里面,是在山那一边跟这边对峙起来。
看着这么大一条蛇近在咫尺,大家也把上一次没有看清楚的一些细节给看明白了。
网状型的外皮显得是那么油光亮滑,巨大的身躯此刻就像一座小山坡圈到那里,舌头还时不时的朝这边吐着它的舌信。
丑陋的双眼冰冷的注视着这边,像是在审视着这边哪一个好下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