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正衡沉默,确实是有些久,对于他来说,这个度刚刚好,可是对于姜姜来说,她身体弱,吃不消。
双掌尽职的给她按摩,“今晚,我不会动你。”
就是过过手瘾。
苏姜姜放下一半的心,“这你说的。”
过了许久,她听到“嗯”的一声,彻底放心了。
重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他手劲适中的按摩。
次日,苏姜姜在一具温暖的怀里醒来,多次之后,她渐渐习惯他的怀抱中苏醒。
男子在苏醒的那一刹那,睁开眼睛,一个亲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苏姜姜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权正衡看了片刻,眼神柔柔的,不过他要起床去干活了,昨天下午没去店里,少赚了半天的钱,导致交到媳妇手里的钱少了一半。
他每天都会把营业额上交,那些钱就给苏姜姜当生活费,她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都可以买。
女孩子怎么能没有一点钱在身上呢,嫁给他,必须比之前更加富有,这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
他起床了,穿衣,洗漱,出去买了早餐再回来,亲了女孩,这才出门。
苏姜姜将自己裹成一个蝉蛹一样,被人宠着的感觉太好了,嫁给权正衡之后,几乎什么都不用她动手,她倒是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享福派了。
窝在床上赖了几分钟,她起来,伸了个懒腰,套上宽松的家居服,收拾好房间和自己,吃了早餐,她戴上一顶草帽,打理院子。
种子种下去了,她拎着水桶,一下一下给种下去的菜种浇水,第一次种菜,心里没什么底,按照书上说的操作,希望能够种出菜来。
浇完水,她摘下草帽,到屋子里看书。
坐在二楼的窗台前,她望着光秃秃的院子,托着腮,是应该要种些鲜花,就像奶奶家的那个院子,微风吹拂,满院子的花香,颜色梦幻,那才是一个女孩该拥有的梦中院子。
她翻开书本,从最基础的看起来,在技校的时候,她学习很认真,年年考到年级前三,第一名也不在少数,老师建议她继续考,考上一个本科,对于以后的就业有帮助。
那个梦想没能继续,但是天无绝人之路,现在,她重新有机会接触到这行。
重新触碰到书本,她心里非常激动,二十岁,很多人还在读大学,所以她现在学这些,还来得及。
她看得很认真,因为上学的时候学过,基础牢固,所以那些内容理解起来,并不是很难,正确来说,很快就理解了。
半天时间,她快把一本书看完,合上书,她伸了一个懒腰,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榨了一杯果汁。
苹果和梨子榨的汁很不错,淡淡的,清甜的味道。
她多榨了几杯,装在一个大水杯里,准备拿到店里给权正衡他们三个人喝,最主要是给权正衡喝。
想到权正衡,她的耳根悄然浮起淡红。
什么时候,眼前脑里都是他的影子。
那抹俊朗、高大,异常有力的身子。
她晃晃脑袋,使劲把那个影子摇出去。
榨好果汁,放进冰箱,她挽起袖子,今天,尝试做一个煎鸡蛋,煎鸡蛋难度不高,再来一个西红柿拌糖。
反正权正衡有菜就能吃饭,鸡蛋,西红柿这些都算有营养的食物,不算亏待他吧?
她参照着菜谱上的做法,故意油倒了很多,想不到这次非常成功,鸡蛋煎得很好,很香。
唯一的缺点,就是忘记放盐了。
不过不急。
盐巴没放,酱油来凑。
她小心的往煎鸡蛋里面倒了一些酱油。
这下子就不会没味道了。
再来一个西红柿拌糖,这个她熟,拿手菜。
打包好两个菜,拿出来榨好的果汁,去修车店的路上,她在一家熟食店,买了一些卤牛肉,再买了馒头。
她将菜放在车上,今天她不再是开小电动,而是开了一辆新买的汽车。
有些人认识她, 知道她是权师傅新娶的媳妇,这才嫁过去没多久,老公就买新车了,该说不说,这权师傅真疼媳妇。
不过,苏姜姜这个媳妇也不错,每天给权师傅买菜带饭,似乎嫁过去之后,比没嫁之前,红润多了,这小脸多水灵,跟水蜜桃似的,丰润多汁。
“姜姜,又给你老公带饭了?”
这几天,苏姜姜来买熟食,一来二去,老板就和她熟了不少。
“嗯。”
老板娘特地看了停在门口的车子一眼,笑道:“这车不便宜吧?看着就好。”
他们两口子打拼好多年了,才建了一套三层楼的新房,车子还没买,看到苏姜姜的新车,不羡慕是假的。
“三十来万,正衡买的。”
苏姜姜毕竟是个实在姑娘,老老实实说了价格。
“三十几万呀?怪不得看起来就漂亮,这车,大气,看着也宽敞。”
三十几万,真不少,等他们家有钱了也去买一辆。
权正衡给媳妇买车子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
二十岁的小姑娘,开着三十几万的车子,在镇上非常少见。
苏家也听到了权正衡给苏姜姜买车的消息,苏世海不相信,摇摇头,“权正衡就是个破修车的,五十万快把家底掏空了吧,哪能还有钱给苏姜姜买车!”
这不是扯淡呢么。
苏世海不把苏姜姜当回事,当然对这个女婿也不上眼,他认为,五十万大多数还是权正衡父母留下来的钱,一个二十三岁的毛头小子,还住在爸妈留下的老房子里,哪来的钱娶媳妇,不都是爸妈留下来的遗产?
赵又荷把手里的菜一放,绿豆大的双眼满是算计和贪婪,推了苏世海一把,不满道:“你懂什么,苏姜姜中午给权正衡带饭,买了卤牛肉,那熟食店的老板娘亲眼看到的,苏姜姜亲口说那车三十几万呢,是权正衡买的,你这死老头,怎么还不信!”
苏世海手里的烟差点烫到手,“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赵又荷满满的算计,一屁股坐下来,“我们养了那臭丫头多年,好不容易扒拉大,权正衡有钱,她当然要拿点钱,补贴一下娘家,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