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弯下腰低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轻柔如羽毛,就怕惊醒了她,可是看到她又忍不住想亲一亲,他放轻动作。
亲了好几下,苏姜姜还没醒,权正衡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抱进房间里,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可是,他动作再轻柔,女孩碰到床面的时候,仍旧是醒了,睁开了眼睛。
她睡眼惺忪,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权正衡觉得她可爱极了。
声音软软糯糯的,“老公,你回来了。”
她伸出手,搂住了权正衡的脖子,整个人软软的,呼出来的气息仿佛都是甜的,馥郁芳香。
权正衡爱极了她主动伸手抱住他的样子,心快融化成一滩水。
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肩膀处蹭了蹭,依赖着他。
“今天累坏了吧。”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背脊,宽大的手掌,力度适中,像按摩一样,她舒服的低吟一声。
权正衡下腹一紧,苏姜姜太能牵动他的情绪和身体了,光听到她的声音,他都无法克制。
不过,媳妇今天累坏了,不能再累到了。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苏姜姜的声音很是慵懒,像摊开肚皮的小猫咪,乖顺柔软。
“累,要老公亲亲,亲亲就好了。”
她早已把权正衡当做家人,也是最亲密的人,嗓音就娇娇的。
权正衡正求之不得。
他轻轻捏住她的精致下巴,吻住她的红唇。
红唇软软甜甜,跟沾了蜜糖的果冻一样,简直想要让一口给吞进去。
狂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他的吻可不是蜻蜓点水,不是和风细雨,而是狂风暴雨,烈日狂阳,几乎将她口中的氧气都要夺走,令人兴奋而窒息的亲吻。
苏姜姜有些后悔了,她想要的只是一个安慰的温柔的亲吻而已,可是,她怎么忘记了,对方是一头烈豹,一头狂狼,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怎么能一个淡淡的亲吻就满足得了?
狂野而烈暴才是他的风格,她后悔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权正衡几乎白天都没碰到她,一旦回来,一旦碰到了她,掌控权就不归理智管理了,身体完全发自本能。
庞大强壮的身躯,压过去,苏姜姜立刻变成小小的一只,白白嫩嫩的,一只小羊羔,被一只饿狼啃。
苏姜姜放弃反抗了,身上没什么力气了,砧板上的肉,随人宰割了。
权正衡抱她回房的时候,就不断告诉自己,让媳妇休息,可是,她这么乖巧的躺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波光潋滟,白皙的小脸浮起粉色,又美又诱惑。
纣王沉沦美色,不能全部怪纣王,狐狸苏妲己实在是太诱人了,把持不住呀~
权正衡无法克制,克制的话,他会死。
理智全部离家出走,只剩下本能。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小时。
苏姜姜算是知道了,少于一个小时,他就不是权正衡。
苏姜姜这次没昏迷过去,运动过后,她的小脸更加红润,全身泛粉,比艺术品还美。
权正衡像个色狼一样,盯着她看了许久。
苏姜姜觉得他的眼神又开始幽暗,她连忙拉住被子盖住自己。
美景被盖住,权正衡满心的失望。
不过,媳妇还没吃晚饭,他手臂撑在床上,低头吻了她的唇,许久,嗓音低沉道:“我去热饭。”
他下了床,全身的腱子肉一览无遗,大长腿肌肉均匀,充满了爆发力。
那腰,那背,那臀…
苏姜姜趴在床上欣赏。
太正了,这身材简直是太正了,看一眼绝对会流口水的那种。
权正衡没有穿上衣,穿着一条长裤,走出去了。
热好饭,苏姜姜准备去吃饭,可是一下床,双腿一软。她连忙扶住墙,她做了好几个小时的衣服,腰不酸,和权正衡滚两个小时,腰都快断了。
这马力实在太可怕。
权正衡听到声音,立刻赶进来,看到女孩很是虚弱的扶着墙壁,他心头狠狠一颤。
苏姜姜这副样子太诱了,宛若弱柳扶风,娇软不胜力,让人很想再狠狠疼爱她一番。
他舔了舔牙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耐住了。
他走过去,一把抱起她,在他手里,她就是一个瓷娃娃,精致又娇小。
苏姜姜腿酸腰酸,跟半个残废一样,任由权正衡抱着,权正衡将她抱到客厅,饭都热好了,碗筷也摆整齐了,他没有让苏姜姜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而是抱着她一起坐下。
这种情况,苏姜姜不是第一次经历,有好几次了。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两条白白嫩嫩的腿,垂下来,权正衡腿长,坐在他腿上,她的腿碰不到地板,白皙的脚尖一荡一荡的。
睡裙比较短,就到大腿处,权正衡的目光偶尔掠过白嫩的腿,喉结不自觉的滑动好几下。
苏姜姜坐他大腿的时候,权正衡就不给她自己吃饭的机会,都是他来喂。
一勺一勺的,苏姜姜想吃什么,他就给夹什么,都是苏姜姜吃饱了,剩下的他再包圆。
苏姜姜吃得不多,很快就吃不下了,今天的糖醋小排特别不错,她用手拿起一块,送到权正衡的口边。
声音撩人的道:“老公,来吃,啊~”
她其实就想逗逗权正衡,让他试试让人喂的滋味。
权正衡看着那块小排,眼神转到她的唇上。
眼眸幽暗。眸色一闪一闪的,危险的信号。
苏姜姜全心全意要喂他吃东西,等到他微微张开口,苏姜姜的手却一滑,那块小排掉落到他的胸肌上,划出一道痕迹,再落到地板,发出轻微的啪叽声音。
小排掉了,真是令人惋惜。
她抽出纸巾,想要擦掉对方胸口弄脏的地方。
刚抽出纸巾,权正衡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并不重,将将环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作罢了。
“老公,我帮你擦…”
“不用。”
他摇摇头。
“那不是很脏?”
还是说,他想去洗澡?
权正衡修长的指尖划过她拿柔软的唇瓣。
稍微用力按下去,软嫩的红唇就随着指尖凹陷下去。
声音低哑:“舔。”
苏姜姜还不是很明白,宽大有力的手掌将她的脑袋压近他的胸口。
距离那雄阔的胸肌,只有一厘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