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乡的村民,只是扔菜叶子,谁都不敢张嘴说话。
村民们是怕,红桓听到他们的声音,事后会找他们的麻烦。
李子牧看自己的劝阻没有效果,就赶紧领着红桓离开了。
在红府里,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着,然后跪在了红苋的面前。
红苋看着如此慌乱的下人,训斥道:“我给你说了多少遍,做事情不能慌慌张张。”
下人喘着粗气,说道:“回老爷的话,少爷被人挖了双眼,浑身是血,正拉在大街上游行呢!”
红苋听完后,直接一掌拍碎个桌子,大声的喊到:“究竟是谁,那敢伤我的儿子。”
红苋想了想,然后问下人,说道:“你没有看错吧?以桓儿的修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被人挖掉双眼呢?”
“小人看到千真万确,那就是少爷,错不了。”
听到这,红苋急了,连忙拿起来剑,然后对自己院中的护卫说道:“你们这些人随我来!”
李子牧感觉到了有强者到来,于是他便给自己身后的青言说道:“阿言一会儿你紧贴着我,千万不要松手!”
青言听李子牧的口气,知道有大事儿发生,于是便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红苋就带着人来了。
当红苋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街上的村民全都离开了,生怕给自己惹上什么麻烦。
红桓毕竟是红苋的儿子,红苋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
红苋都有点握不住自己手中的剑,他颤颤巍巍的说道:“桓儿,你这是怎么了?”
红桓听到是自己父亲的声音,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红桓大声的喊到:“爹,您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啊!”
红苋露出了凶狠的目光,然后说道:“桓儿,你放心,不管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我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红桓大声的说道:“就是您面前这两个人,他们狼狈为奸骗了孩儿,而且还挖掉了孩儿的眼睛,他又害怕孩儿逃走,又把孩儿的手给伤了,孩儿这辈子都握不住剑了。”
青言听完后,很生气地说道:“明明是你先绑架了我们,现在却又倒打一耙。”
红苋听到青言这么说,很生气,看这些拔出来剑,指着李子牧说道:“我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把犬子伤成这个样子。”
李子牧也不示弱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把他伤着那个样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问令郎了!”
红桓想趁乱溜走,那正当他动的时候,李子牧说道:“我劝你别动,要不然我这把剑肯定会问候你的脖子的。”
红桓听完后,不再敢乱动。
红苋也有一些害怕,因为他并没有看出李子牧身上有什么伤。红苋自然了解自己儿子是什么实力,能把红桓伤成这个样子,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修为一定也不低!
红苋问李子牧:“阁下究竟想怎么样?”
李子牧说道:“事情说来简单,只要你能交出解药,我便会放了令郎。”
红苋问道:“什么解药?”
“那你就要问你令郎了。”
红苋问红桓,说道:“桓儿,我们家从未炼过什么毒药,又要去哪里弄解药呢?”
红桓知道保命要紧,赶紧说道:“爹,解药就在我的房间里,您赶紧派人去拿。”
红苋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他也知道保住自己儿子的命最重要,于是便给自己身后的人说道:“你赶紧去少爷的房间,找一找有没有所谓的解药。”
没过一会,下人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
红苋结果药瓶,然后扔给了李子牧,说道:“阁下看一看是不是这个药?”
李子牧结果药以后,打开盖子闻了闻,然后取下一粒,给青言说道:“阿言,这是解药,赶紧吃了吧。”
青言接过解药,然后吞了下去。
李子牧又给青言号了号脉,确定青言安然无恙后,便给自己身后的红桓说道:“现在你可以过去了。”
有自己父亲在这里撑腰,红桓并没有说什么服软的话,这是连滚带爬的跑到了红苋的身边。
红苋扶起来红桓,说道:“桓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趴到自己父亲怀里,红桓就更委屈了,如果现在他还有眼睛的话,肯定会痛哭流涕吧!
红桓说道:“爹,您一定要给孩儿做主啊!”
红苋拍了拍红桓,说道:“桓儿啊,这个你就放心吧,就算爹拼上了这条老命,也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紧接着,红桓跟自己身后的护卫说道:“你们几个,赶紧把少爷送回府上,然后再去找郎中来治疗一下少爷的伤势。”
李子牧正准备转身离开,但是却被红苋叫住了。
红苋说道:“阁下伤了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李子牧说道:“是你儿子先伤了我们,我们只是被逼无奈,才把你儿子打成那样了。”
红苋笑了两声,说道:“好一句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就可以把别人的眼睛给挖掉?”
“我已经说了,是你儿子先算计的我,我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李子牧又一次强调道。
红苋看着李子牧手上的鲜血,说道:“你行凶完以后,自己身上的血还没有擦干净呢,就来跟我说被逼无奈。”
没有办法,李子牧问道:“看来今天阁下是很难善了了?”
红苋说道:“好说,只要你们也赔一下一双眼睛,我就可以放了你了。”
还没等李子牧说话,红苋继续说道:“我只是要两只眼睛,你们两个一人挖下一只也算可以。”
“别做梦了,你儿子那是自有应得,你看这里的百姓都那么憎恨他!”青言义愤填膺的说道。
李子牧也说道:“我知道,我把你儿子的眼睛伤了,我也很内疚,在这里我跟你道歉。”
红苋见李子牧他们两个仍然是无动于衷,于是便说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完,红苋一挥手,便命令自己身后的护卫,说道:“你们几个,给我上。”
李子牧给青言说道:“阿言,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紧紧的抱住我。”
青言点了点头,然后更紧的抱住了李子牧。
李子牧拔出来雪见,抵挡着红苋手下的护卫。
魔君支祁又开始出来凑热闹了,他对李子牧说道:“这么多人打你,你肯定需要我的帮忙吧?”
李子牧大声的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
魔君支祁笑了笑,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人,要什么人性呢?”
李子牧骂道:“你给我闭嘴吧!如果不是你,事情根本就变不成这个样子。”
魔君支祁很不服气,他连忙说道:“如果不是我,你们两个早就命丧黄泉了,你不但不感谢我,还在这里斥责我!”
话虽这样讲,但是李子牧还是觉得魔君支祁太过于残忍了。李子牧对魔君支祁说道:“你是救了我不假,但是你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李子牧有些自顾不暇,他奋力抵抗着自己的面前的敌人。
红苋的护卫虽多,但是这不是李子牧的对手。没过多大会儿,李子牧全都把他们打倒在地?
红苋在最后一个人倒地的那一瞬间,立马拔剑而出,刺向了李子牧。
李子牧连忙用剑挡住了红苋的剑,然后向上一挑,自己顺势就往后退了几步。
红苋看着躺在地上的护卫,说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我养了你们那么长时间,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打不过!”
护卫们纷纷跪在地上,说道:“属下无能,还往家主责罚!”
红苋说道:“你们几个退下吧!”
红苋看着李子牧,问道:“你刚才明明有机会杀掉他们,为什么不动手?”
“他们也是生命,我不喜欢滥杀无辜。”
红苋那剑指着李子牧,质问道:“好一个不喜欢滥杀无辜,你所谓的不滥杀无辜就把我孩子打成那样,你让他后半生怎么活?”
李子牧心生愧意,说道:“对于令郎的事情,我只能说一句抱歉!”
就在李子牧心生愧疚的那一刻,红苋举剑就刺,嘴里还说道:“你这句话还是跟阎王去说吧!”
青言拍了拍李子牧的肩膀,说道:“阿臭,小心啊!”
李子牧赶紧侧身躲避红苋的剑锋,那是红苋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李子牧,是李子牧背后的青言。
在刚才李子牧跟他护卫交手的时候,他发现李子牧很在意青言,生怕她受一点儿伤。
李子牧也看出了红苋的举动,赶紧拿剑一劈,改变了红苋剑的走向。
李子牧又往后退了两步,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这样的父亲,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儿子呢。”
红苋强词夺理的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人,还谈什么君子?”说完,红苋又开始发难了。
李子牧心里也很明白,一个红苋要比刚才说过的护卫都要棘手。
李子牧又接了红苋几招,两个人打的仍然是不分胜负。
李子牧又往后退了一下,对自己身后的青言说道:“阿言,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红苋举剑刺过来,嘴里还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打情骂俏,你们两个不如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红桓回到府上以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红桓一把推开郎中,然后对着护卫说道:“你们几个,赶紧把我抬起来,我要去帮我爹!”
郎中赶紧说道:“少爷,您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还不能够乱动。”
红桓一脚踹开了郎中,说道:“我要做什么还要你来教?”
“你们几个是死人,听不到我说的什么吗?”红桓训斥道。
护卫们也知道红桓的脾气不好,就赶紧说道:“属下谨遵少主之命!”
红桓给护卫们说道:“你们几个就是我爹养的狗,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
护卫们不敢多嘴,赶紧抬来了轿子,给红桓说道:“还请少主上轿!”
虽然红桓很不喜欢坐轿子,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也只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