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席看着女孩的反应,嘴角的笑容十分诡媚,凑到她唇边,深情堵住她的唇。
这时,简言彻底沦陷了,脑海一片空白,都被暂时的遗忘了。
次日清晨,简言睁开眼睛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某人帅气的脸庞,瞬间,她的眉头紧蹙,昨晚各种暧昧的回忆一涌而上。
她想着自己昨晚的沦陷,满脸都是嫌弃,她在嫌弃自己。
随后,她悄悄转了一个身,背对简席,长呼一口气,记忆更为清晰。
昨晚她的新娘身份被人替代了,一夜之间,她连最后的复仇机会也失去了。
想到这里,简言的面色骤然之间变得凝重,心想,难道她要当乔雅一辈子的影子吗?一辈子被简席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输的如此之惨,不甘心简席总是高高在上的支配她。
尽管有在多的不甘心,她却也手足无措了。
如今的她,还有什么筹码和他赌?商场上斗不过他,情场上他更无赖,压根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这会儿,简言的心情又郁闷起来,周围的空气都是压抑的。
自打知道乔雅的存在,她每次见到简席都会觉得很压抑,让她情不自禁想逃避。
她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呼吸,轻轻掀起被子,悄悄下了床,从衣橱里挑了一套女人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简言看着那套女人的衣服,脸上的笑容很无奈。
她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穿其它女人的衣服,想着简席与其它女人在那张大床上滚过床单,简言朝镜子中的自己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心情糟糕到极点。
她不想穿其它女人的衣服,可是又不能穿着婚纱离开,别人一定认为她是疯子,而且简宁昨晚的解释也白费口舌。
简言以为这个套房是简席打炮的固定场所,所以这里才会有女人衣服,其实她完全多想了,因为简席不论是公寓还是落脚的固定套房都只有她一个女人来过,她所看见的一切女性用品都是为她而准备的,而且与他滚床单的女人,除了她,别无她人。
片刻之后,简言从洗手间出来时,简席还在床上睡觉,或许是因为昨晚太卖力,以至于他比简言醒的晚。
简言从洗手间走向客厅时,偷偷瞥了一眼床上的简席,她见他睡得香,生怕吵醒他,于是蹑手蹑脚走向客厅。
走到大门处的时候,简言小手轻轻拧着反锁扣,可是摆弄了几圈,仍然还是打不开,之后,她又试了几遍密码,同样是徒劳无功。
正在她耐心到达极点的时候,她的头顶上忽然有只大手出现,“啪”一巴掌拍在门上。
顿时,简言紧紧闭住眼睛,两只小手捏成拳头,举在脑袋两侧,“啊……”一声大叫。
“怎么?做贼心虚?”男人看着她惊吓的模样,十分想笑,却被忍了下来,一本正经和她讲话。
也许真是做贼心虚,简言的小心脏‘扑通,扑通’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她睁开眼睛,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人,瞬间就炸了,怒气冲冲朝他吼道:“神经病吗?”
男人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立马伸手拉住她,问:“想去哪?”
简言听着男人的质问,一双大眼睛直直瞪着她,吞了一口口水反问:“婚礼你毁了,人你也睡了,你还想怎样?”
简席听着简言的责备,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咬了她唇瓣一口,说:“还没睡够。”
听着男人厚颜无耻的坦白,简言肺要气炸了,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简席,你别在自欺欺人了,我不是乔雅,你别把那些滥情往我身上放。”
“我睡的就是简言。”男人听着她的提醒,将她往后推了一把,抵在身后的房门上,咬了咬她的唇瓣,暧昧的说。
紧接着,简言的双腿就被架在他的腰间,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简言的腿不由自主勾住了他的腰。
简席感受着女孩的反映,骤然之间身体变的燥热,于是紧紧贴着她的说:“简言,你是逃不掉的。”
“你打算囚我一辈子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吗?我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简言冷冷的劝道。
男人听着她的建议,再次吻住她,他没有告诉她,她才是他的阴影,而且他这辈子也不愿意走出来,只要能把简言留在身旁,他什么都愿意做。
简言感受着男人的吻,彻底绝望了,甚至比昨晚更绝望,她给自己找不到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毒药,在她无助、无望的时候,给她一种忘乎一切的感觉,让她想一直停留在这样的梦幻之中,似乎她的人生,除了追求这愉悦感,再无其它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