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子洋气得肺要炸了,快速走到大床旁,伸出右手,猛然将女孩从床上拉起来,质问:“宋阳,你TM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这时,宋阳终于被吼醒,被季子洋从美好的春梦中吼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季子洋怒气冲冲瞪着自己,骤然之间,她的呼吸停止了,她一定在做梦,而且是噩梦。
可是季子洋愤怒的表情,很坦承的告诉她,这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而且她晚晚的春梦,也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当她意识到事情真相之后,捂住嘴巴就要吐了,她居然把季子洋睡了。
季子洋看着女孩对他的恶心,气得七窍生烟,心想,吃亏的人是他,好么?这里是他的房间,好么?她怎么闯进来的?居然还睡在他的床上,季子洋要疯了。
于是紧紧拽着宋阳的手臂,咬牙切齿的问:“你故意的,对不对?故意来恶心我的,对不对?”
宋阳听着季子洋的诬陷,杀人的心都有,什么叫她故意恶心他,她自己都要恶心死了。
可是当她看见季子洋开着的衣橱,看见里面都是男人的衣服,她找不到理由辩解,因为好像是她走错房间了。
她明明记得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当时还在奇怪为什么她没锁门就出去了,原来是进了季子洋的房间。
想起昨晚,宋阳在心里呐喊:苍天啊!大地啊!赐我一把刀,让我去自尽吧!
她看着季子洋愤怒的眼神,再看看自己,这才意识到,她没穿衣服。
想着自己被季子洋吃干抹尽,还被他光明正大的偷看,宋阳心塞了,让她更郁闷的是,她从这个男人眼中,没看见任何情…欲的眼神,全部都是愤怒。
宋阳不乐意了,心想,讨了便宜还不卖乖,被他白睡一晚,居然还甩脸色给她看,而且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宋阳越想,心里越不痛快。
但是看着季子洋像吃臭的不要表情,她的心情又莫名舒坦起来。
既然他如此生气被她睡,那就让他更气。
因此,她漫不经心甩开季子洋的大手,淡定从床上起来,在他衣橱拿了一件睡衣套在自己身上,不以为然的说:“昨晚喝多了,走错房了,不好意思把你睡了。”
“说吧!一晚多少钱,本姑娘认这个账。”既然已经失身,她不可能再让自己失面子,这口气她必需争回来,必需要戳季子洋的锐气,而且看他那模样,他也觉得是他吃亏了,那就当作是他吃亏了,是她把他睡了!至少不用惨到当受害者的地步。
宋阳的若无其事,把季子洋气炸了,他没想到,她居然想拿钱打发自己,她把他当什么?男公关么?
季子洋沉不住气了,他睡过那么多女人,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睡,而且还被她当作男公关,这让他颜面何存?
昨天晚上,明明是他先亲宋阳,明明是他脱了宋阳的衣服,受害者明明宋阳,可是角色偏偏在宋阳的霸道下扭转了,没办法,毕竟流着和简席一样的血。
“怎么着?季公子是在愧疚自己技术不够好,没伺候好本姑娘,所以不好意思开价吗?”宋阳见季子洋被她气得说不出话,继续嘴贱,用言语攻击他。
紧接着,她又说:“季公子,不是我批评你,你的技术真不咋滴,让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宋阳,你还要不要脸,就不怕我曝光你?”季子洋要被宋阳气得吐血。
这女人嘴巴不是一点的贱,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她一定会对宋阳动手。
季子洋越生气,宋阳就越得意,看着他气得发白的脸,她不慌不忙从床头的柜子上抓起自己的手包,掏了一个一毛硬币,转身走向季子洋,抓起他的手,把硬币放在季子洋手心,说:“季公子,你的技术再多一毛都是亏本了,回家好好练练。”
季子洋看着手中的硬币,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他要杀掉这个女人,居然用1毛钱打发他。
他紧紧拽着硬币,怒视宋阳,既然无言以对,耍嘴皮子,他压根不是宋阳的对手。
卧室里,季子洋双手紧握成拳头,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当他看见床上的血迹,心情瞬间好了,只见他贱笑看着宋阳,嘲讽:“宋阳,你该不会是老处女吧!昨晚是被我破的处?哈哈哈哈,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功得无量,做了天大的好事,不过,遗憾的是,以后你不管睡在哪个男人身边,都得想起我**的功劳,想想还真不好意思。”
季子洋好不容易抓到宋阳的攻击点,自然是拼命往死里犯贱,什么样的话能让宋阳吐血,他就说什么样的话。
宋阳听着季子洋的讽刺,气的脸白了,可她不能向季子洋妥协,不能向他低头认输,不然她的脸往哪搁?
因此,她冷不丁的笑了,笑过之后,双手抱胸,缓缓朝季子洋走近,凑到他耳边,阴冷的说:“季公子,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大姨妈迟到,被你输通了而已,刚才那一毛钱是输通费。”
“也是可惜了,如果季公子的技术能好一些,说不定我会多赏你几块钱。”
之后,她又抬起自己的右手,拍在季子洋脸上挑衅:“白长了这张帅脸,难怪简言看不上你,估计是看穿你这方面不行。”
在季子洋的幻想中,他已经被气得吐血身亡,他见过贱人,却从来没见过像宋阳这般贱得想让他动手去打的人。
宋阳看着季子洋惨白的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转身就朝客厅走去。
这个套房,她一刻不想多呆,这个让她充满耻辱的地方,她得赶紧离开,她怕再和季子洋斗下去,她就要暴露,她不可能让这个贱人知道昨晚是她的第一次。
所以走为上计,等她回到房间,再来发泄心中的不满,扎季子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