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利用这一点儿,在老宅住一夜的。这么一来也好有个缓冲,可没想到荣伯黑呀,直接将他们关在了门外。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因为急躁、焦虑,刘嬷嬷整个人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难道回去之后告诉夫人,我们连祖宅的大门都没进去过吗?”
“所以刘嬷嬷你是在质问我,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刘全正烦这呢,刘嬷嬷偏偏这个时候还上赶着找抽。
天呐,刘全那是怎样的眼神。鄙夷、冰冷,“你,你,你想做什么?”
“德行”刘全以为刘嬷嬷是被自己吓住了,正准备显摆显摆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一凉,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刘嬷嬷却回到了京城的侯府?这,怎么可能?刘全第一反应不是遇鬼了吧,喊救命。
可刚张嘴,他的妻子、儿子、女儿甚至儿媳还有他最疼爱的小孙子一个一个从他面前走过,在被带走。他知道这样被带走是什么下场,他呼喊、哀求,通通不管用。
另一边刘嬷嬷等人也不遑多让,只是她的选择是谩骂甚至曝光主子的一切。
“这是你新研制出来的致幻药?只是效果会不会太猛了些。”医老不愧是玩了一辈子药,一眼便看出刘全他们的问题。
“医老,我带你是来看戏的!”陆瑶光很是不满,可接着有显摆道:“而且我研究出的致幻药对他们的身体可没有任何损伤,只会因为看到内心深入最害怕的东西,第二天会有些气短。”
“如果当真如你所说确实是个好东西,不过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到来,你这丫头恐怕还不会将这东西拿出来吧!”得,医老的关注点永远与常人不同。
陆瑶光有些心虚:“这个,没什么用处吧?”
好在还有个荣伯是全心全意站在自己这边儿的,“好了,老医头。只要瑶光小姐在,致幻药随时都可以研究,现在的重点是下面那几坨。”
说完指了指已经被折磨崩溃的刘全与刘嬷嬷等人。
只是医老已经被那些人曝出来的事情恶心透了,根本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这些个杂碎用得着管么?”
更关键的是,连当事人陆瑶光也跟着添乱。“不用医老,随便让几个小厮过来。随便找一件屋子,死不了就行。”
不过相比医老的直接痛死,陆瑶光的建议多少靠谱一点儿。再加上,荣伯也对刘全他们没什么好印象,也懒得再为他们争取。
因此当刘全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便发觉自己又累又饿,还全身酸痛。偏偏映入眼帘的又是相当陌生的环境,“醒醒,都快醒醒。”
“二管家,您怎么在小的们房里。”折腾了一夜,一干人根本没有任何警惕性。又见刘全整个人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便下意识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罢了。
这下可把刘全激怒了,“屁,我们都被人暗算了。一个个赶紧的,都给本管家滚起来。”
仿佛还嫌动嘴不过瘾似的,还用力踢了几人两脚,就连一直处在混沌中的刘嬷嬷也不例外。
荣伯便是选了这样一个时机走进了房内,“看来刘管事的精气神不错么,还有精力踢人。”
“荣老?咱晚是您?”见到荣伯那一瞬间,刘全便反应了过来。
“我,老头子什么也没做呀。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老头子只是不忍看你们在街上受冻而已。”嘴上这么说,脸上却一副确实是他干的。你又能怎样的表情,那模样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可偏偏刘全什么也不能说,昨天晚上脑海的黎的一幕幕根本无法忘掉。许久,许久。刘全才用疼痛压下满心的恐惧,强装镇定的问道:“荣老,您需要我怎么做?”
“呵呵,不错。瑶光小姐说刘全是个聪明人,老头子还有些不信,现在却是信了。”说完荣伯从怀里掏出一份认罪书,“签了这个,咱们再慢慢谈。”
噩梦成真,刷的一下刘全整个人放入跌入冰窖。一瞬间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可顶着荣伯杀人的目光,却不敢稍有怠慢只能两手并用。
写下刘全二字后,整个人都虚脱了,最后的指纹还是荣伯拉着按上的。只是力道控制的有些不太好,疼的刘全惨白的脸色血色都回来了。
剩下的人一看这还了得,动作一个比一个快。将一碟认罪书收好,荣伯还慢悠悠的给刘全几人布置任务。
只是这任务是不是太难了些,刘全更是苦着一张脸:“荣老,咱们几个都是奴才,主子怎么想怎么做都不是我等可以干预的?”
“对对对,让咱们跑个腿、报个信都是咱们的强项。可干预主子的行动,那和找死有什么两样。”
听的荣伯眉角直跳:“笨,谁让你们去管刘氏怎么想了。阳奉阴违会不会?收买他人会不会?”
确实这些确实是他们的强项,可被人这么明晃晃的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刘全几人心思已经动摇之际,一个更大的诱惑被荣伯扔了出来。“只要你们能保证日后让刘氏不在打扰瑶光小姐,老头子可以做主。还你们在刘府的家人一个自由身。”
“荣老,您的话当真?”就连一直在旁装死的刘嬷嬷也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如果能得一个自由身,她也不是别虐狂,谁还愿意每日战战兢兢的活着。
不过这次荣伯却没有了肯定的回答,反而似笑非笑的应道:“是与否,还得看你们的本事不是?”
说完还故意扫了扫刘嬷嬷,众人立马知晓该怎么做。尤其是刘全,直接开始洗脑任务。“想想之前我跟说的,咱们这些年做的也算对得起夫人了。反过来将,就凭夫人拿臭大街的名声。说不定还能帮夫人一把,刘嬷嬷不会不知道上次过继不成世子已经有了休妻的想法了吧?”
刘嬷嬷虽然有些自私,相比刘全对刘氏却更加忠心。“别说了,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