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锦也没有想到她家老大居然这么厉害,用八卦镜居然直接把降头给照出来了。
而原身的骆文飞还依然是那副沮丧又傻愣愣的坐在原地。
那个暴躁骆文飞一下就跳上了汪正阳的桌子,伸手就要扼住汪正阳的脖子。
却没有想到汪正阳一掌就给他拍到了办公室的玻璃上。
但是,显然那个暴躁的骆文飞并不认输,又从玻璃上爬下来,再一次冲向了汪正阳。
这一次汪正阳直接用笔在空中画了一道符,推了出去。
那道符推到暴躁骆文飞的身上之后,他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而刚刚还傻乎乎的骆文飞本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觉得他一晃神,就瞧见了老大瞧他的眼神不对。
“老大,发生了什么事情?”
骆文飞傻乎乎的询问道。
“没什么,上一次你和黑风玫瑰吻的罗维斌交手的时候,是不是吸到了他的玫瑰花的花粉?”汪正阳的话让骆文飞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好像是这样的,老大。”
骆文飞觉得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嗅到了一股玫瑰花微甜的花香。
“就是那个时候,看来你们的确需要重新训练了,黑风玫瑰吻并不好对付,不能大意了。
现在没事了,去忙吧!”
骆文飞依然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阮文锦给你拖了出去。
“刚刚我怎么了?”
“你还问,你都中了人家的降头了,老大帮你破了降头术。”
“什么?我……”
骆文飞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最近心浮气躁的,原来是因为他中了降头术。
看来他是要加强一下锻炼了,听了阮文锦的话,不再跟这个案子了。
而阮文锦收到了祁心月回复,约了明天下午。
*
那边祁心月和秦紫炎两个人到家已经是晚上了,两个人这一路也是累了,懒得做饭了。
于是,祁心月就点了两份外卖,一份是两个人吃的,一份是送新鲜的蔬菜和水果的。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又锻炼了一下身体就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祁心月和秦紫炎两个人去了香烛店。
这家伙进门一看,真把两人都给吓着了,整个店都空了。
“老板,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太想你们了。”香蕉小伙高兴的狂奔过去,伸手就要拥抱祁心月和秦紫炎,只是他忘记他是个阿飘的事实,直接穿过了两个人的身体。
由于跑得太快,没刹住闸,更是穿墙而出。
惹得祁心月和秦紫炎两个人哈哈大笑,不过片刻,香蕉小伙就沮丧的从外面飘回来了。
事实证明,他一个阿飘也要遭到现实的毒打。
“老板,你看看我们的成果怎么样?”
眼镜大叔指着空空如也的香烛店。
“我谢谢你们,这你们不说货卖光了,我还以为我的香烛店被洗劫一空了。”
这真是祁心月和秦紫炎的第一感觉,谁能想到会卖的这么快。
“老板,这是旺铺,旺铺。我们家这铺子,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眼镜大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祁心月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她还不知道最靓的仔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学到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上货。”
祁心月看了看她这段时间的进账别说还真赚了几万块,果然,开香烛店是正确选择。
于是,祁心月给了她的供货商打了电话,让他又送了一百箱的香烛过来。
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这小姑娘居然会走货走得这么快,也答应了下午就给她送货过去。
“下午他们会送货过来,拿到货的话,清点清楚了。就好好把货都给摆起来吧!”
祁心月也算是放心了,和秦紫炎两个人交代完了,就走了。
毕竟,她们还约了阮文锦。
两个人打了叫了一部车,直奔阮文锦那里。
“说实话,我都觉得你们俩算是我们局的编外人员了。”
阮文锦瞧见两个姑娘过来,也没着急带她们上去,反而是带她们去了附近的一家馆子先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才带着两个小姑娘去一起问那个雷顿。
再次瞧见雷顿,祁心月也是有些惊讶的,没有想到这个雷顿长得很帅。
“两位小姑娘,你们下午好。”
雷顿瞧见祁心月和秦紫炎两个人瞬间就话多了很多,这让阮文锦还有几分惊讶。
“雷顿先生,下午好。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您,不知道您愿意配合我们调查吗?”
祁心月的态度非常有礼貌,让人听着也舒服,雷顿不断的点头,表示同意。
“那您能说说这个相册的来历吗?”
祁心月打开之前秦紫炎用布符包着的相册询问道。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雷顿瞧见了那个相册就有几分黯然神伤。
“哦,那这里是不是有您孩童时候的照片?”
祁心月又问了一句。
“是的。我的父亲他是个小偷,经常在全世界偷东西。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我的母亲,我父亲疯狂的迷恋着我的母亲,热烈的追求他。
后来,他在三十岁的时候和我母亲结婚了。
五年之后我出生了,可是,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我的母亲下班回家,在路上为了救一个小孩,被车给撞了。
没过几年,她就香消玉殒了。
从那一天开始我的父亲也变了,开始他不相信我的母亲会死,不肯为我的母亲举行葬礼。
甚至,他还准备了冰棺,让我的母亲放入其中。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相信这个世界有一种法术,能让我的母亲复活。
于是,他开始环游世界寻找这种办法。
三年后,他回来了,回来之后,他终于肯把我的母亲下葬了。
我们都以为他是病好了。可是,他说在外这三年,他学会了一种法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法术,只要摒弃肉身就可以了。
所以,他要用这个办法找到我的母亲,开始我们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却没有想到在一个十五的月圆之夜,我的父亲背着所有的人,弄了一个法阵,献祭了他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