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警察来了,劝走了看热闹的群众后把其余人半拉半推的劝导到了警车上。
“这不是严队么?”朱裟向不远处打招呼。
“哟,朱老板,你怎么也在这?”严队长笑着问道,随后又看到朱裟身后那个穿着褐色西装的张培良,“啊哟,张老板你也在这啊,你们这是?”
“我们就是路过,哈哈。”朱裟摸着他的板寸笑道,后头的张培良也竖起了手朝前面打招呼。
严队长看了看朱裟又看了看张培良,:“莫不是。。老张,你想请朱裟来看看你老婆那个案子吧?”
张培良眼见被拆穿就看向朱裟,朱裟继续笑着往前走了几歩,把严队拉到一边:“是有这个意思,你们现在有什么线索么?”
“这个案子比较复杂,宾馆走廊监控并没有拍到从张培良出门到回来发现出事之前有人进过房间,那只能考虑是不是从窗外进来的,但我们在窗沿边也没有采集到有人进出的痕迹,而且案发是在白天,人员情况也多,我们都调查了一下,没有人发现有异样,也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这些你别说我说的啊,按照原则是不能和你们讲的。”严队看了看周围,然后故作矜持状手握着拳头,轻轻在朱裟边上说。
“这个案子是有点奇怪,你要是发现什么了,及时和我们说哦,我说怎么去你那吃饭人都不在,原来。。”严队长放下了手,看了看两人说道,随后就转身准备上警车了。
“哎哎哎,那这些人是干嘛的啊?”朱裟赶忙拉住严队问道。
“奥奥,这家人有个孩子在这里上小学,前天晚上家里人稍微接来晚了点,到了学校左等右等不见孩子出来,问问学校么已经回去了,丢了孩子所以那么急。我们先带回警局先安抚一下,今天孩子还没回来的话,就可以立案了。”严警官回复道,随后严队用手把朱裟的手放了下来准备回警车里了。
“好的,辛苦奥,严队。”朱裟说道
“好,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到你饭店约一下。”严队笑着说,随后眼神和张培良示意了一下,点了点头,上了警车。
“你怎么好像和这个警察很熟悉?他连我老婆的案子我都不知道他们调查到什么地步了,也肯和你说?”张培良好奇的问道。
“张老板,你有所不知,前几年他老娘腿不能动了,肿得一天世界,看了好几家大医院都没用,然后来找我了,我给老太太做了做迷信,就好了,这么式打上交道的,你别看他说这些,这些是能说的,已经查明的讲了也不影响的小事,真正到什么地步的细节估计他也不会讲了。”朱裟回答道。
“走,我们去见见赵长兴!”朱裟说道。
眼看赵长兴与一干保安,警察来将人群散导后便准备回往校园,张培良连忙快步上前,边走边喊叫:“赵师傅,赵师傅!”
赵长兴听到有人叫他,便止住脚步回头望去。
“你是?。。”赵长兴疑惑道。
“我是原来在镇中路那个宾馆开饭店的老板,几年前我和我老婆来你家拜访过,不知道赵师傅你还有印象么?”张培良说道。
赵长兴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知道是真的岁月催人老,让张培良的面容改变了许多,还是什么。赵长兴片刻似乎陷入了回忆。
“哎,嗷嗷嗷,想起来了,张老板是吧,我听说你不在这边做生意了,你今天怎么到这来了?”赵长兴笑着叹了后气讲道。
“这次我以前老饭店那边的事情你听说了么?”张培良问道。
“听说了,说最近有个女的死在里面了。咋啦?”赵长兴不解道。
张培良悲伤的说道:“是我老婆,李娟呀,哎。。天杀的。。”
“什么?老板娘么,怎么会??这这这。。”赵长兴显得十分惊讶,忙说道,又看向一直站在张培良边上的胖子问道:“这位是?”
“这是一位懂法术的大师,朱老板,这些天多亏他帮忙。。哎。。”说道此处,张培良又回想起那一晚重见妻子的时光,因思念脸色变得愈发颓丧般。
赵长兴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一下,随后露出惊讶的神色:“哦哟哟,朱大师你好你好。”随后又说道:“你们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我这边前天有个小孩丢了,刚刚还在和那家家长在做工作呢,哎,拿着一点点工资,忙的要死,现在丢了个孩子,我们也挨批评,明明自己出去了都。。”赵长兴略显无奈。
“是的,我们刚来就正好看到一群人在门口闹呢,我们今天来确实也是有点私事,想来和您打听一下。。。”朱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很客气的和赵长兴说起来意。
“那好,到里面说吧,学校里面有我们安保的休息室。”赵长兴本看着严肃的人,说起话来倒也让人感觉十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