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老相好严队,朱裟回到自己的饭店。
饭店已托管给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每月点点账,有时候宴请三五好友,日子过得倒也轻松。
才有这些时间搞这些常人难以理解得事情,家人也劝过,别这么神神叨叨的,好好干活比啥都强,这玩意接触太多,哪天遇到个厉害的自己都招架不住。
再者,别人都知道了,你一直和那些东西来往,只怕和你在一起,沾染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而朱裟却不置可否,自己老婆就不太管自己这方面事情,贤惠的把家里处理得井井有条。
自己打小就对这些东西有兴趣,通过这些知识经验和自己的能力,也在一个圈子里积累了一定的名望。
朱裟在自己饭店办公室沙发上躺着,仔细梳理了一下最近的这些收集到的线索,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忽听得查啦一声,吓了一跳,起身一看,原来自己口袋里的钥匙掉了出来,弯身去捡,突然,朱裟停住了,嘴角开始上扬,胖脸肥肉都挤作一团,这时谁要看到了,肯定会觉得这家伙是个变态吧。
朱裟突然想到,可以走那条路。。。
虽然自己不是擅长那方面的,但是还是有一点研究,钥匙掉落的金属的声音让他想到了,之前学过的一些办法,一时有了方向。
好
那就试一试!
朱裟并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直接问出凶手,先一步步来吧。
他去前台收银的地方抓了一把硬币,掏出其中三个,将它们同时抛到桌面上。
诗曰:天罡决法人少知,贵人专用六壬时,胸中有术真堪羡,掌上藏机尽出奇。
随着一阵硬币叮叮当当的响声,着龟之灵,配合术法,朱裟拍腿大呼:
“周六!”
这几日,朱裟安心在自己店里帮忙,除了每日正常的工作,剩下的也只是等待了。
终于,当日晚上。
他知道应该要去哪。
借着给赵长兴送宵夜聊聊天的由头,朱裟早早的到了。
“赵师傅,你真的没印象么?”朱裟问赵长兴道。
“没有,肯定没有的,我们夫妻俩那时候种地的农民,哪有那么多闲钱去买这些东西。”赵长兴肯定得回复道。
哎!
看来赵长兴确实不知道他儿子脖子里的挂坠是哪来的。
“对了,赵师傅,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朱裟问道。
这几日等闲时,朱裟也去了赵长兴原来的村子里打听过了,村里几个年长一点的说起赵长兴,确实还有一个女儿,是和前妻生的,不过也已经离世了,如同严队长所说。
村里对赵长兴一家看得出来也是十分同情,几个村民提起往事来还长吁短叹的。
赵长兴红铜色的脸一下子从平日略带笑意的样子瞬间板了起来,朱裟看到他那样子知道自己可能戳到了别人的痛处。
还没等赵长兴开口,要紧说道:“赵师傅不好意思啊,我多嘴了。”
赵长兴脸色虽没有完全好转,但也看得出来稍许缓和,回道:“没事的,毕竟事情也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之前是有个女儿,但是,她也已经过世了。朱大师,这个和这些案子有关系么?”
“没有没有,只是随便问问,我也听说令爱幼年染了重疾,还请节哀,到底是因为什么病啊,太可惜了。”朱裟小心翼翼得问道。
“急性慢粒白血病。”赵长兴一字一眼的回道。
“哎,在我们看来,死亡也不是终点,生命也只是一个过程,如果有缘你们还会再见的,他生缘会定有期,报答平生未展眉!”朱裟拍了拍赵长兴的肩膀,希望对他有所宽慰。
在门岗和赵长兴吹牛直到9点钟,等到晚自习下课了,赵长兴要和同事们轮到要去巡逻了,看一下有没有哪间教室灯没关,办公室没锁之类的。只剩下朱裟和另一个门卫在岗亭抽烟。
滴滴滴滴。。
10点了。
朱裟设的闹钟响了。。。
“注定的时间到了。”朱裟关完闹钟,抬头望外远眺去。
片刻后
只见几个保安围着赵长兴,往这边过来,朱裟立即起身快步走出岗亭,“发生什么了?”朱裟着急的边跑边问。
“来了个坏人,还挟持了一名人质,赵师傅撞见了和他搏斗了半天,谁料那个歹徒身上有刀,赵师傅都受伤了!”一个搀扶着赵长兴的保安脸上一脸急迫的回道。
“什么?!在哪里?”朱裟急迫的问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