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各自稻草屋出来的众嘉宾也被这一幕吸引了眼球。
“沈施意脑子别是有坑吧,好不容易赚的积分她拿去买一些没用的东西?”钟天霸嘴角抽了抽。
“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毕竟人家可是有着几个亿都随便借的好朋友。”
江柔柔说到这里语气里止不住的嘲讽,就连她想要拿出一个亿都没有那么容易。
沈施意一个乡下来的,朋友愿意随便借她几个亿,怕不是梦里借。
“噗……”苏稚没忍住也笑了出声来,看向沈施意的目光尽是讽刺。
沈淮听着耳旁两个女人看似没有辱骂却充满着对姐姐嘲笑的话,心里不快,他眼神阴冷。
“怎么,你们嫉妒?我姐姐是我沈家的人认识安前辈这样的朋友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安前辈?刚刚施意姐借钱的那位是安前辈?”
许妙妙语气激动,她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有幸听过一次安前辈的讲课,她一直对天才师兄崇拜不已。
但时间过去的太久有点记不清对方的声音。
“怎么可能,沈施意怎么会认识安前辈……”江柔柔满脸的怀疑,安前辈为人性冷,哪怕是安家和江家有那么多的合作,她都没有机会和安前辈加上好友。
沈施意一个乡下回来的土包子,凭什么能和安前辈熟到可以借钱的程度?
苏稚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她明明在乡下长大怎么会和安前辈扯上关系。”
“人家都用认证号发了澄清还能有假?”沈淮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转身回自己房子去,想到他辛辛苦苦编辑的五百字长文他就郁闷。
他当时脑抽了吧,居然会想着帮沈施意澄清?
江柔柔看着沈淮走远的背景,不愿意相信沈施意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求证这个事实。
当看到热搜的第一条,她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
安前辈居然这么帮着沈施意说话……
“沈施意不是从小在乡下长大吗?她怎么会有机会认识到安前辈?”
苏稚也打开自己的手机看到了这么一条热搜,她整个人都难以置信。
“会不会是靠着算命认识到安前辈的?”许妙妙猜测道。
江柔柔猛的抬头看向许妙妙仿佛被点醒了那般,对啊,沈施意在综艺的这几天里就一直在装神弄鬼。
说不准安前辈也是被骗的人之一,要她看,沈施意或许会算一点东西,但也只是那一点点。
绝对不能再让沈施意继续得意下去,她必须要想办法揭穿对方才行。
江柔柔在心里计划着要让沈施意本相暴露。
而沈施意那边已经开始施工,她居然自己把稻草屋拆了开始搭建起房子来。
这么一大动静可把节目组的都给吓到,马导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稻草屋已经被铲为平地。
他掐了掐自己的人中差点被气当场去世,“沈施意你在干什么!?”
“稻草屋住的不太舒服,空调也装不上,我打算盖个好点的。”
沈施意解释出声,身后的工人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施工。
“你…你知不知道这稻草屋是村民的,我们节目组只是租借,租借,你给人家拆了这怎么可以!”
马导拍摄综艺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嘉宾,头大的很。
这下完了,也不知道沈家对沈施意这个孩子感情怎么样,愿不愿意代替她赔这笔钱,要是不愿意的话,沈施意估计要进局子。
【卧槽,她是不是有病,来节目组居然还想着享福,关键是问都不问一句就开拆她是真的不怕死!】
【我只能单手扣6,她对盖房子是不是没有金钱概念,那么庞大的一笔钱,她拿的出来吗?】
【节目组只是向村民租借,沈施意这回死定了。】
“我知道,我找过那户人家商量,人家同意了,白纸黑字在这。”
沈施意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合约递过去。
马导接过来一看,上面醒目的盖章格外明确,尤其是那一行字:自愿将稻草屋交给沈施意女士处理。
马导握着合约的手哆嗦了下,怀疑自己在做梦。
当初节目组想要租借硬是求爷爷告奶奶的磨了好几天,还仅仅是只允许居住,可是轮到沈施意怎么就那么随便了?
“你是怎么征求到村长的同意?”
“我们有点交情。”沈施意当时见到对方的时候还没能认出来。
直到村长那么一提,她才想起来,之前自己来这个村子进行过救助。
马导看向沈施意的目光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该不会又是用算命去糊弄人家,例如来一句这个稻草屋适合改造之类的。
不过这也是沈施意的本事了,居然能够说动村长。
“行,这姑且不说,你告诉我,那些工人和沙子水泥转头又花了多少钱?你可别忘了,一个积分才允许花一百元。”
“她这一看就是提前透支的钱,要是她没法把账单交上来,我可不认,要知道我们房里连个风扇都没有,我们都没有违反规则。”
江柔柔站在一旁看的嫉妒,她每天热的半死,沈施意连盖房子都筹备上了,这不公平!
“就是,做任务就要遵守规则,如果每个人都像沈施意这样,那综艺也就拍不下去了。”
苏稚附和着,她脸上尽是不满的表情。
【沈施意你和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都能有交情,到底什么交情能让对方将稻草屋交给你瞎搞。】
【就算同意给你拆掉重新盖,是不是也要想想你能够使用的钱够不够?】
【第一次见到那么离谱的行为,因嫌弃节目组安排的住所过于寒酸,我自己盖房子!】
“我没有使用超出的钱,沙子和水泥以及砖头和工人都是免费。”
沈施意不急不缓地解释着,当然等她赚到足够的积分了或者是综艺结束后,她会将这笔钱还给他们。
她不愿因为人家欠过她的恩情就压榨别人的劳动力。
“什么?!免费,这怎么可能?”沈淮反应激烈,他在旁边听了半天,从未听过这么离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