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把精神病人放进来,要是伤害到我们可怎么办?”
“那个人看上去挺正常的居然有精神病,也太可怕了。”
“我要见你们主办方!你们怎么能将大家的性命置之不理,保安呢都在哪里,还不快将人赶出去。”
游轮上的众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原本还平和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现场议论声一片,男人越发得意,“屿年哥,你看看你的药在哪,或者我送你去医院也行。”
闻言,谢屿年勾唇笑了笑,忽然伸手掐住谢流年的脖颈,附身凑过去压低声音在他耳旁开口:“激怒我?我成全你。”
谢流年因为极度缺氧瞳孔不断地收缩,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疯子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动手。
“你……”
沈施意看着这个模陌生男人因为缺氧通红的脸色,伸手拉了拉谢屿年的手,“你冷静点,先松手。”
听见熟悉的声音,谢屿年手里的力道一松,转头无害的笑了下,“施施,我在跟他开玩笑。”
“嗯,我相信。”沈施意不确定谢屿年的症状是否正常,但这个时候总归是想顺着他准没错。
现场众人:“???”都给别人脖子掐出痕迹了,开玩笑?
谁他妈开玩笑了要别人的性命?
“保安,他们在那边,刚刚都已经动手了,差点危机性命!快把那个精神病的带走,要不然这场游轮就给我退票!”
人群里一道粗壮的男声尤其刺耳,他的话音落下,身后几个保安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朝谢屿年那边走过去。
“先生你好,请问你还正常吗?”保安看着对方挺像正常人不禁开始华怀疑会不会只是因为起了纠纷。
毕竟能够来到游轮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也辨认不出谁能得罪谁不能。
【这是个人应该问的问题吗?哈哈哈你还正常吗?你觉得呢?】
【谢屿年真的有精神病吗?那个叫他屿年哥的男人是谢家唯一有点血缘关系的表孙子,不像是会胡乱说话的人。】
【我忽然想起节目组前几期谢屿年根本就不搭理人,一点也不像个正常人。】
“我可是谢家的人!”谢流年见这群没有眼力见的保安居然先去关心一个精神病人,神色当即不悦。
“谢先生你好,我们需要取证一下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保安立刻过来关心着。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还需要怎么取证,没看到我脖子上的伤势吗?就是这个人对我懂得手,他有精神病!”
“这位先生你好,麻烦你出士一下证件,我们查一下您的信息。”保安看向谢屿年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他叫谢屿年是我们节目组的人,个人信息在这里,刚刚他们只是发生了点小冲突……”摄影师大哥见情况不对想要上前缓和下。
保安一听只是个拍戏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那恐怕需要这位先生去一趟医院开一个健全的证明,否则是不能继续留在游轮。”
“你觉得他要是像地上那位说的这般,还有出现在游轮的机会吗?”沈施意声线平静的说着。
众人也觉得有道理如果是有精神病,那应该在精神病院待着才对。
谢流年已经从地上站起身来,他听见说话的女声这才注意到沈施意,刚刚自己被谢屿年掐着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女人替自己说话,谢屿年才松手。
谢屿年以前可没有那么听话过,他心里不禁有了算计。
谢流年放柔了声音,“女士,你有所不知,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不难保会放出来!”
“他不会伤害人,我保证。”沈施意眼眸透亮坚定。
“他刚刚不就动手掐我……”谢流年的话戛然而止,这女人居然暗暗的说他不是人!
“你的保证有什么用。”
“就是啊!”
“那好像是方也大师!”
人群里面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最终有人认出了沈施意场面才开始发生了变化。
“方也大师长这样吗?”
“对啊,前段时间刚刚露的脸,我刚刚就觉得像,这不一点开他们节目组的直播间就看到了他们。”
谢流年听着耳旁的议论声眉头紧锁,方也大师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他们那么大惊小怪。
不过看现在这一情形,谢流年清楚想要把谢屿年赶走是不切实际,不过可以卖个面子给谢屿年身旁这个女人。
谢屿年那么听这个女人的话,他相信之后自己会用到这个女人。
“既然这位小姐都着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在追究,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加你一个联系方式?”
谢屿年当即上前挡住,黑眸凌厉,双手收紧仿佛下一秒就会在动手。
沈施意拉住他的衣服袖子,眼神疏离的看着谢流年。
“不加。”
“好吧。”谢流年故作惋惜的撤退,他当然没有就此放弃,只不过看出来谢屿年在旁边,这个女人有所顾虑。
他相信以他的背景和颜值,只需要等个谢屿年不在的时间想要加上这个女人轻而易举。
“保安都回去吧,我相信那位美丽的女士,也愿意给那位情绪不稳定的先生一次就机会,各位也没有意见吧?”
“没有。”
“没有没有。”
如果说最开始只有少数人愿意相信沈施意那么现在就是多数人愿意,因为谢流年发话了。
谢流年虽然只是谢夫人当初从娘家带过来养一段时间的孩子。
可是谢家可没有孩子,谢流年的谢姓也没有更改,将来继承谢家的财产完全有可能。
游轮的众人又开始恢复最初的游玩。
谢屿年垂眸看着身侧的沈施意,她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海面上,看起来没有打算过问他刚刚动手的原因。
“我不会掐死他,我只是想要让他闭嘴。”
“嗯,我知道。”沈施意轻轻点头,其实就在谢屿年动手的那一瞬间她是能够感觉谢屿年真的想要那个人死。
“你在敷衍我,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谢屿年喉咙感觉到干涩,在听见沈施意的声音时他松了手。
事后甚至在害怕沈施意会想别人那样,用恐惧的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