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这个绝对是巧合,和我没有关系,这个不是我故意安排的。哪怕有人安排,那也是作者故意的,不是我啊!不过,这个也太巧合了吧,黄浦江旁边建立军校,那不就是黄浦军校了吗?和历史上那个大名鼎鼎的‘黄埔军校’不就是只有一个偏旁部首的差别吗?人家是土字旁,而我是三点水。何况这两者都是五行当中的字。”陈顶天对于作者的恶趣味想法,真的是万分吐槽。
不过,陈顶天还是点头说:“好吧,就这样吧,黄浦江旁边建立所谓的黄浦军校好了。”
很快,在这个所谓的租界自治工部局下令,在这个黄浦江旁边设立一所军校,名称也就是黄浦军校,不过这个是黄浦江的黄浦,并非是黄埔岛的黄浦。
“既然当了文抄公,那我也就直接抄好了。”陈顶天想道。
陈顶天直接给这个黄浦军校的门外选择了两个对联。
“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此门。横批,爱国者来!”
陈顶天直接一抄到底,干脆连人家门口的对联也都直接抄了。不过只有在横批那里同同样改了两个字,从革命改成了爱国。
不过既然要成立军校,那这个相关的军校的任命肯定是要有的。这个军校任命官职,首先陈顶天也都肯定有想法了。
“这个军校,我来负责担任校长,不过日常事务我不会太多干涉。另外设立一名教育长,负责日常事务。”陈顶天说。
这个校长什么的,其实也都是要亲自担任才好的。别说这年头,哪怕以后中国国家元首交班之前,不也是要去当一当那个党校的校长吗?这个先当校长在当老大,这个已经是很多中国交班时候都有的经历。
这个当了校长之后,那以后这些军校出来的学生也都是自己的学生了,他们还是要给自己这校长几分薄面的。
这个校长的位置,那是不能够轻易旁落的,只有亲自担任才是最合适的。如果一旦旁落,那说不定会有问题的。
“那这个教育长,由谁来负责?如果所托非人,也是比较危险的。”傅善祥问。
傅善祥虽然没有说那个“危险”是什么,不过潜在意思非常明显,那也就是如果这个负责实际工作的教育长趁机拉拢军心,那恐怕后果同样不堪设想。这样选择谁,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问题,只有选对了人,那才是根本。
“选谁呢?我们这里有谁能个承担起这个重任呢?何况,选谁,我才是最放心的呢?”陈顶天心里也都犯嘀咕了。
因为好像他手下确实没有人能够担任这个教育长,担任这个教育长别的不说,首先要有文化素质足够,并不是说随便找一个丘八都能够去当的。而还要懂得军事,懂得最新式的军事知识,哪怕不全懂也要懂得大概,还有未来的军事潮流。
而且这个人还是要让陈顶天他们放心,而同时符合这几个条件的,好像压根没有啊!其实要说可以信任的人,这个也是一个麻烦。因为是否能够信任,这个难说啊!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下士时,掌权之前和掌权之后,这个变化可是难说了。
有些时候却是本人没有野心,可是一旦掌权了之后,野心更大了,这样欲壑难填的事情也是不少。本来没有太大野心的,可是一旦有了足够的基础,那要获得跟多也是正常的的。也许本来没有野心,可是当一旦很多军校学员都成为了自己的学生,他会不会有了更进一步的野心,这个也说不定了。
所以好像选谁也都不保险!可是哪怕排除信任问题,那哪怕能力方面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人能够胜任这个岗位的职责,光是能力都是一个让人为难的。不可能随便选一个,这个可是黄浦军校的第一个实际负责人,如果他的水平太差,那也不合适。对于第一批军官的影响也是巨大的,如果他的管理能力太差,那未来第一批正式军官种子也都会素质更差。第一批军官,往往代表了一支军队的发展起点,谁不希望起点更高?别输在起跑线上,这个也是正常的想法。
傅善祥接着说:“我有一个不错的人选!”
“谁?”陈顶天问道。
“俾斯麦,不让俾斯麦去担任这个教育长,我看他不管是能力还是信任,都是可以胜任的!”傅善祥说。
“俾斯麦?那个普鲁士人?他不是外国人吗?何况他还是普鲁士人安插在我们这里的楔子,我们如何能够信任他?你弄错了吧?”周秀英说。
“哎呀,对啊!正因为他是外国人,我们才能非常的信任啊!”陈顶天立马露出了笑容说。
这个俾斯麦,果然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不但懂得管理,并且熟悉未来的军事潮流,甚至他未来还是一个铁血宰相,他的钢铁意志很强烈,比起很多军人都强大。如果然他去担任这个军校第一任实际负责人,那这样其实不但不会让士兵更弱,说不定比起一般人在铁血气度上更厉害,更容易让第一批军官更加的“铁血”。
至于他一个外国人的身份,按更是美妙了。哪怕他当了教育长,当了军校第一任实际负责人,那他天然的外国样貌,甚至是天然的外国人的身份,和都不足以让他可以在军队里面获得太大的影响力。俾斯麦这个外国人,不可能统领中国军队来打江山,所以哪怕他在军队军官里面有再多影响,那也至少影响罢了,不可能掌握真正的兵权和影响力。也许在个人师生感情上面会收到俾斯麦影响,不过在具体政治问题山,俾斯麦却根部不可能指挥中国军队来夺权。
所以俾斯麦不就是一个能力和身份都非常适合的人吗?虽然他并不是最值得信任的,可却反而是令人最放心的,因为他外国人的身份不可能把中国军队给带走,天然的外国人身份更是让他无法能够带着中国军队入主中国。也许汉人能够容忍同样是黑头发黑眼睛的满人坐江山,可是一个大鼻子洋人是绝对不会能坐江山的,他们天然的人种隔阂,是比起满人跟汉人大了很多倍。要说如果从人种来看满人和汉人非常接近,甚至看不出任何区别。可是如果让一个大着鼻子洋人过来,中国人不可能接受的。
“这个俾斯麦,果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啊!让他去,这样也不错。也算是人尽其才。”陈顶天说。
俾斯麦很快的就被陈顶天任命为了军校教育长,是真正负责军校具体事务的,而陈顶天只是负责大事情,一般日常事务不会找他。俾斯麦获得了陈顶天最大程度的授权,这个并非是陈顶天对他的人品信任,是因为对他的外国人身份信任,他不可能把中国军队带走的,更不可能有资格坐稳中国的江山。因为不管是蒙古人还是满人,那也至也只是民族差距。可是这个西方人和东方人,那可是人种上的差距。中国人是绝地不会容许一个大鼻子洋人来当中国的头头的,就好比西方人也不会允许东方人去当西方的国王的。
“夫君,那这个军校打算设立什么科目?”周秀英问。
陈顶天很快就有了,说:“首先设立步兵科,负责训练步兵,这个是主要的。而另外设立骑兵科,炮兵科,后勤科。而每一科下属若干个班,还可以根据需要进行细分。步兵科下属可以设立常规步兵科,山地步兵科等等。而骑兵科可以设立近代骑兵科,还有古典骑兵科。”
“炮兵科后勤科也都是如此,根据需要可以培训一些专业兵种和专业需要的人才。以后的军队,可是一个分工非常明确的组织,不但有单独兵种作战,甚至以后还有很多多兵种合同作战协同作战,甚至陆海联合作战等等。所我看可以同样设立一个公共科目,也就是合同作战科,负责让各兵种之间可以合同作战,不同专业的士兵一起进行开会,然后可以获得联合作战的推演和经验,有助于他们去以后兵种指挥的默契。并且可以避免他们长期在一个兵种,容易形成一叶障目的结果,这样对于打开思维有帮助。”
这个相关的科目和教材,尤其是教材,陈顶天最不缺了。他当年翻译的外国军事资料和教材数量,那简直以千万字来计算的。虽然他未必能够把所有资料内容都给背下来,可是记得以各大概还是可以的。
从中选出一些东西,这样可以在这些军队里面获得培训的教材。陈顶天主动编写教材,可以获得更多的东西。陈顶天反正既然当了文抄公,那不如一抄到底,直接把很多后世的教材都给抄出来,不管用不用得上,那都先弄出来。反正总有一天会用得着的,如果娱乐这个东西,那未开最少一百年之内中国的军事理论基本上不会落后于世界了。
当然,这个也是最后手段,陈顶天认为当然还是让那些后辈军人自己去研究和提出为好,如果不到实在是不得已,不到已经落后的那一天,是不适合主动去开启陈顶天这个留下来的未来军事理论的档案库。
这个留下后世各种军事理论材料,那也是做一个万一的准备,也算是为未来中国留下一个足够的军事理论知识的宝库,这样总好过一点东西都不留下来。
“好了,去通知俾斯麦,让他先把这个军校教育长的事情给挑起来,早日把这个军校给搭建起来,至于说什么外务处的事情,那他同样先暂时负责,以后这个等选好了相应的接替者之后再说吧!”陈顶天说。
反正这个俾斯麦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这个老东西可是未来的德国铁血宰相,在德国名头比起任何德国皇帝都要出名,是德国最伟大的人排名前列。让他来负责,不但可以利用他的能力,甚至他外国人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能获得太深刻的地位,这样是一举数得。
甚至普鲁士目前还没有能够成为德国,普鲁士距离中国太远了,在远东方面根本无法能够有太多影响力,甚至压根没有!所以普鲁士无法插手到中国,这个俾斯麦可是寡妇睡觉——上头没人,所以他无法获得普鲁士的支持干涉中国的事情,只能够被利用了,无法能获得太多的实际权力。只要陈顶天他们不信任俾斯麦,那一句话都可以免除他的职位,不会有什么困难的。
外务处的架构已经被搭建了起来,已经可以到了“过河拆桥”的时候了。不过目前没有合适的人选,以后可以考虑选择另一个人来负责外务处,因为中国人的外务处,长期让一个外国人把持,这样肯定是不合理的,尤其是外事是一个国家和地区最重要的事务之一,让一个外国人长期把持也是非常不合理。哪怕没有出卖,可是那也是有瓜田李下之嫌。
这个俾斯麦在中国只有能被陈顶天他们利用的份,没有掌握太多实权的可能,这个也就是外国人的弱点,说到底他也就是一个“客卿”,虽然地位也许比较尊崇,可是离开了主人的支持,那些别的人都不会服从他。一个客卿永远无法掌握真正意义上的实权,顶多是当一个建议顾问,他的权力只是来源于陈顶天。再加上他背后普鲁士无法支持到他,自然是只能够被陈顶天呼来喝去,用他的磁能却无法能掌握实权了。
“夫君,我们的警备人员发现了一些人,好像有些可疑,他们到处打听你的事情,被我们抓了。为首的一个女人朝着要见你,她说你写的书有一些她不懂,所以想要过来问问你,你看是否要去见见她?”关琴说。
“哦?原来是书迷来了?那我当然要去见一下了,难道是哈利波特的书迷来了?那颗真的是要去见见了,人家从万里海外漂洋过海过来,多么诚心的书迷啊,不见不行啊!”陈顶天说。
关琴还想要解释什么,可是陈顶天却快速离开了,显然要去接见“书迷”。关琴看到了陈顶天走得太快,也都只能赶紧跟上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