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顶天说的不错,这个和两个美女军阀滚地毯,这个确实关系到未来闽浙地区的安稳和将来政局。因为陈顶天只是几个势力之间的联系纽带,并非是真正的核心。而且未来是实行选举君主制,这几个女人身后都是有着一股势力的,所以陈顶天必须要让他们尽快生下孩子,这样才能够给他们身后势力稳固。
就好比当时墨卿怀孕的时候,天地会也都惶恐不安,因为他们认为陈顶天和周秀英所生的孩子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不然让这个墨卿的孩子继承,天地会不会承认的。所以现在也是如此,必须要尽快给几个女人也都生下孩子,这样她们身后的势力才能够安稳,不然以后真的会影响政局的。自从采用了选举君主制,那这样必须要让背后的势力有一个支持的目标,不然没有支持的目标,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尽快生下孩子,是安抚那些背后势力的最重要手段。所以这个不是陈顶天单纯的想要推倒美女,也是在为了未来国家安稳考虑啊!
(“你这个是在鬼扯!”作者说。)
陈顶天和两个拥兵数十万的美女军阀滚地毯的时候,遥远的京城,这里皇宫显得气氛好像要滴出水一样。他们之前也都听说了,闽浙已经沦陷,这个闽浙地区已经全部沦陷了。闽浙总督被邱二娘杀死。至于福建和浙江趁着这个时候,彻底的被攻克,一下子彻底丢了两个省的地盘。
“这可是两个省啊,整整两省啊!我大清什么时候整整丢了两个省过?咳咳咳咳……”咸丰大怒,可是很快却因为身体虚弱,结果猛烈咳嗽。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别上了身子,您身体还没有恢复!”太医赶紧劝说。
咸丰真的是非常生气,这次居然一次丢了两个省份,这个可是两个省啊!哪怕是太平军兵力涛涛号称百万,可是目前太平军并没有真正的彻底占领一个省,并没有朕的占领一个全省。可是这个福建和浙江,一次就丢了两个省。这个不光是军事上的损失,更是政治的严重损失。两个省丢失,并且总督被杀,这样的结果足以轰动整个天下,是满清一个政治上的巨大损失了。
“告诉你们,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的给朕解决,朕……咳咳咳咳……”咸丰再次剧烈咳嗽。
咸丰最后一句威胁的话都没有说完,马上就被太医扶着回到了养心殿休息。而懿嫔杏贞赶紧过来询问。
“皇上,没事吧?”杏贞问。
“朕没事,朕没事!”咸丰背靠椅子说,不过显然是勉强了。
杏贞心里突然有几分奇葩的想法,目前这个局势之下,如果咸丰不断生气,那他的身体也都无法恢复,那这样自己是不是可以一直履行这个代理批阅奏折的权力呢?别的后妃都暗自神伤,认为皇帝这个身体撞开是无法宠幸后妃的。可是这个懿嫔杏贞却已经不在意什么“宠幸”了,反而是关心能不能代行批阅奏折的权力了。
“两个女人?我大清的闽浙,居然就这么丢给了两个女人?天地会的周秀英,福建的邱二娘,居然占据了我大清闽浙二省。并且,我大清在闽浙地区的地方绿营,甚至包括福州的八旗啊!包括各种大大小小的武装,十几万人啊!居然就这么臣服在了两个女人之下,就这么臣服在了两个女人之下,真是混蛋。居然就这么臣服在了两个女人之下,混蛋!咳咳咳咳……“咸丰再次剧烈咳嗽,显然身体情况不但没有恢复,反而好像不太妙。
咸丰也真是够悲催的,被某个姓陈的小蝴蝶给煽动了翅膀,身体变得奇差无比。第一次被怡良政变给弄得吐血,第二次又被杏贞给弄得更重。接下阿里一个个坏消息让咸丰更是愤怒,身体元气不但么有恢复,反而更是乱七八糟的。这个时候的咸丰,别说睡个妹子压惊了。甚至每天都要休息十五六个小时以上,连政务都是杏贞代为批阅的。
“皇上,这两个女人如此不守妇道,不遵守天地纲常,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杏贞说。
“对,这两个女人如此不遵守天地纲常,居然出来造反,并且还拥兵自重。真的是岂有此理,哪里像是懿嫔你,是朕的贤内助。”咸丰说。
不过咸丰却没有注意到,懿嫔杏贞眼里却对于周秀英和邱二娘闪过了羡慕的神色。
“这个才是不枉一生了,能出来割据一方,称雄一方,做出了男儿都没有做出的伟大业绩。割据一方,成为一方诸侯,她们居然做到了绝大部分男儿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如果是给我有这么一天,哪怕只是一天,那该多好啊!哪里像是我现在,以色事他人啊!”杏贞心里苦笑。
别看杏贞现在拥有代理批阅奏折的权力,可是这个权力本质上不是她的,是咸丰暗中授予她的,这个甚至不能够公开出去。而咸丰这个皇帝随时可以收回这个权力,只要咸丰身体好,那这个权力碎碎可以会被收回。
所以别看她现在代行皇权,可是他却对于那个能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女军阀邱二娘周秀英羡慕无比。因为在这个杏贞眼里,这个邱二娘和周秀英,才是朕说一不二的一方霸主,才是朕的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自己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以色事他人的女人。
如果自己有朝一日年老色衰,那自己还能有这么好的权力吗?而周秀英和邱二娘不同,这两个女人才是真正的一方霸主,靠着实打实的打下来的,不会因为她们年老之后,也都会失去权力。
“哎,这个才是真正伟大的女人,如此拥兵称雄一方,哪怕是当年的吕后武媚娘也都要逊色几分了。吕后和武媚娘其实无非是靠着后妃身份才有这个资格的,可是并非是自己打下来的。一旦剥开了后妃身份,那吕后和武媚娘同样无法成事。哪怕拥兵自重割据一方,周秀英和邱二娘这两个女人,也都不枉今生了。”杏贞依然羡慕的想道。
不过这个时候,粘杆处一名侍卫送来了消息,送来了一本书。
“论持久战?陈顶天?”杏贞疑惑道。
杏贞打开了这本书,首先在首页发现了那个游击战十六字诀,首先感觉到了这个十六字诀非常的精辟,真的是大道至简。虽然没有太多的具体战术形容,可是却非常的直接指出了游击战的精髓,具体可以根据各种情况自己阿狸发挥。这个才是真正的大道至简,所以光是这个十六个字,都足以体现了其中的精华所在。
杏贞接着翻开了这个《论持久战》,结果很快杏贞也都变得香汗淋漓,杏贞脑门都是汗珠。这个论持久战,居然详细的分析了这个满勤的政权性质,详细的分析了满清整个政权的组成,包括各种官僚的心态,甚至是各种应对方案。
这些东西,简直是直接把满清内部情况都给分析足够了,直接告诉了如何下到乡村去斗地主,然后把地主阶级给瓦解。瓦解了了地主,那大清这个建立在地主阶级之上的政权距离崩塌也都不远了。
“难道,浙江的天地会,还有福建的邱二娘,也是采用了这种方法吗?太可怕了了,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太可怕了了。他们不但要灭亡我们大清,甚至要灭亡整个士绅啊!"杏贞说。
“懿嫔,你怎么了?怎么你脑门都是汗?”咸丰问。
杏贞把这本书的内容告诉了咸丰,然后说:“皇上,这个是粘杆处从闽浙总督的老仆那里获得的,听说这个书在福建的邱二娘手下很多人都有一本,邱二娘要求他的属下人都要仔细阅读,甚至认真阅读,这样要学会。”
“而根据之前睇情况,这个天地会叛军在浙江,也是类似这种手段,采用了这种的手段进行分土地,这样他们在下面乡村对士绅进行打压,把士绅的土地没收分给百姓。”
咸丰不在意的说:“不就是当年到老一套吗?当年哪一个叛贼不是说什么要分土地,最后又如何?士绅乃是国家柱石,他们这么做是在找死啊!”
杏贞赶紧解释:“皇上,不是这样,不是一般的这样。他这个不但有了一个分土地,还有了很多相应的策略,包括各种制度,包括土地公有制都有所提及。他们不是什么李闯之流,他们可是一群真正的有自己的政策想法的人。这些人,可不是李闯之流能比较的。”
杏贞明显感觉到了这个《论持久战》里面所提到的东西不同,这个并非是一般的农民起义了。这个可是有着自己的政治纲领,有着自己的建设国家的目标,可不是那些只是说知道破坏而不知道建设的流寇能比的。这些流寇只是会破坏不知道建设,久而久之百姓也都会对他们不满,甚至是敌视了。
至于这个《论持久战》里面,他不但包括了如何进行军事斗争,甚至还提到了如何在政治上斗争,如何未来如何建立一个社会制度,包括土地公有制,分配给百姓土地使用权,而消灭士绅地主。这样的手段已经是一套套的,这样的手段并非是那种单纯的杀戮,而不醉倒建设的那种流寇。
相反这帮家伙非常大家精明,并且提出了通过占据乡村来包围城市,则以的手段简直是千古未闻。可只要杏贞联想一下,如果一旦全国的乡村都被占领了,那所谓的县城省城都城,哪其实也都是没有用了,因为你的生死存亡的供给都掌握在别人手里,你能够如何?
“皇上,邱二娘和那个天地会周秀英也就是如此夺取了这个福建和浙江,让我们福建和浙江的绝大部分人都因此倒戈,包括绿营士兵还有衙门里面的书吏,这样他们也都趁机倒戈。这样,整个浙江和福建,几乎都是直接改旗易帜,直接被他们所接管了。”
“这个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太狠了!”
咸丰终于怒道:“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想出的这种办法?这个是挖了我大清的根基,挖了我大清的根基啊!”
“陈顶天?朕怎么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咸丰过了好一会,这才拍了闹嗲说:“对了!当时朕刚刚登基不久,这个好像有了一个家伙写了《官场现形记》抹黑我大清,所以朕非常生气。那次还酿成了一次嘉定县的小盘乱,不过很快被镇压了。”
“不过这个陈顶天,那难道就是那个陈顶天?”
杏贞回答:‘皇上,我想是的,因为根据粘杆处的汇报,这个陈顶天也就是那个天地会叛贼女首领周秀英的丈夫,所以……“
”现在,这本《论持久战》已经被扩散了,扩散的非常严重。甚至邱二娘让手下人都是几乎很多本,我们根部无法阻止这个书籍的扩散了。“
咸丰怒骂道:“混蛋,混蛋,当初就应该杀了这个陈顶天。当时朕以为长毛才是最大的敌人,所以忽视了这个文人。当年其实只要多派出几个刺客,那完全可以把这个陈顶天给杀了。可是没有想到,当时一时心软,居然酿成了今日的大祸,闽浙也都因此帝师,居然写出了这种要挖了我大清根基的反书。”
“混蛋,这本《论持久战》比起当年的《官场现形记》都要狠辣,都要狠辣啊!当初,朕就营多派出几批粘杆处的侍卫去杀了他,当时杀了他简直是太容易了。现在,一切都晚了,书籍已经扩散了啊!”
咸丰完全没有想到,当时自己选错了目标。他当时认为太平军才是最重要的敌人,陈顶天一个书生成不了大事。可是现在,当时一时选错了目标,结果造成了现在这个后果。更是造成了将来大清覆灭。不过现在已经晚了,陈顶天身边的势力也都越来越强大。当然,这个咸丰并没有意识到陈顶天已经间接掌握了庞大的势力,并非是一个单纯的文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