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我来看你了
煞气,是一种天地灵气,浓郁到了一定的程度,又会为外界的阴邪之力所感染,从而成为一种灵气的特殊存在。
一般情况下,只有非常强大的绝阴之地,才会产生出那一星半点的煞气,极少在有人居住的环境里能够产生出煞气来。
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人体所散发出来的阳气是可以用最快的时间驱散四周阴气的!
所以,当萧朗站在这间四合院的院子里面的时候,感受着不断地扑鼻而来的煞气,想要涌入萧朗的身体之中,吞噬他体内的灵气,从而转化为新的煞气时,他也连忙释放出了灵力保护自己的躯体,同时用火系的灵力不断地烘烤着四周,似乎这有这样,才能不断地驱散四周蜂拥而来的煞气。
这个院子,在萧朗看来,完全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院子,既没有什么特殊的风水布局,在地势地理上,也没有占据到半点和阴气有关的地域,那么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这里的主人多半是生前遇到了什么怨愤之事,以至于死后化为厉鬼,但是即便是厉鬼,也很少能搞出这样的动静,除非是修炼百年甚至千年的阴鬼!
萧朗四下打量着,这个四合院里面的陈设,看起来虽然不是那么富有,却是该有的东西都一应俱全,想来这里在一两年前,也是住着人的!
院子里,放着不少的摆设,两个巨大的石锁丢在地上,让萧朗看得不仅皱了皱眉头,而另一边有一个武器架,架子上面虽然没有什么长枪大剑,却有几根木棍丢在武器架上,还有一把软剑掉在地上,萧朗放眼望去,这软剑竟然和自己的银丝软剑极为相似,似乎有人刻意临摹出来的一样。
突然间,一种不祥而又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萧朗看到这四周的景色都觉得有些震惊,尤其是转身后望,背后一颗巨大的石头让萧朗猛地打了个冷战,这里的每一个摆设,甚至那巨大的石块,都让萧朗想起了不久前刚刚听到的一个故事!
“听说,洪教练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洗清冤屈,一直都在特训自己,想要证明当初那块堵住的石头,是可以推开的!谁知道就在最后,因为修行过头,反而爆体而亡了!”
脑海中浮现出如此的一段话,让萧朗猛地想到了洪景辉,这个在他的身边如同老师和挚友一般的半老教头,此刻看到那石块上赫然呈现出来的血手印,一种别样的愤怒,让他立刻走出了四合院。
一把揪住一个躲在角落里密切观察着这里一举一动的警察,将他在无数个枪口下拖到了马路中央,萧朗怒红着眼睛吼着问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里的主人姓洪,是不是叫洪景辉!”
“你……你认识那个厉鬼!别杀我,我走就是了!我离开五须镇好不好!所有的人都要死的,我们只是拖延,只要拖延住,我们就能活下去的!”男子似乎吓破了胆子,屎尿尽出,在萧朗的身边不断地哀嚎起来。
而同一时间,周围的那些警察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向后躲闪着,当看到那个屎尿尽出的警察开始哭天喊地地乱跑,而后猛地纵身一跃,脑袋直直地撞在洪家围墙上倒地气绝之后,更是疯狂地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萧朗有些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想到洪景辉的怨念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地步,可是这四周完全没有绝阴之地的迹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遇到了什么绝阴之物!
再次走进屋子里,萧朗不断地在屋子的四周翻找着,一边寻找着是否有什么绝阴的器物,一边寻找着张东强和柳月所在的位置。
事情总是那么巧合,当萧朗总算是找到张东强和柳月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柳月也到了绝对撑不住的状态,张东强的额头也蹦出了豆大的汗珠,几乎再差一口气,他也要彻底放弃了。
万幸的是,萧朗及时出现了,两股灵力释放,不但驱逐出了两人体内的煞气,甚至还将两人的灵力全都填充满了。
没过多久,张东强和柳月都醒了过来,两人苍白的脸色慢慢地红润起来,而后又从床上爬了下来。
“小叔,没想到你来了!”张东强红着眼睛回道。
萧朗的眉头微微一皱,带着一丝斥责的口吻问道:“你一个东港市的市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哈哈,小叔,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是看报纸,知道洪景辉一年前死在了自己的手上。我很好奇,所以托人查了一下具体情况,谁曾想洪景辉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了解小叔和洪景辉有一些渊源,所以就亲自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他以及他的后人,谁曾想……”
“冤魂化为煞气,只是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阴邪之物,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又为何会变成这样!”张东强皱着眉头问道。
萧朗也是一脸的茫然,望着四周的环境,又领着两人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的时候,感受到四周的煞气似乎指向某一个地方,便调转视线看了过去。
巨大的石块上,此刻环绕着无数肉眼无法可见的煞气,可以说,若是用墨水来做比方的话,整个四合院里的煞气就像是兑了水的墨汁,一片污浊。
但是那石块的四周,就像是用纯墨汁勾画了一圈厚厚的外衣,最后如同在石头的外围,笼罩上了整整一圈厚重的盔甲。
或许如此也只能大致形容那煞气的浓郁程度,萧朗完全相信,若是普通人触碰到那石头,不出三日就会莫名地死亡,可以说,这块石头现在就是一颗催命符!
眼看着张东强就要伸手触碰那催命符,萧朗吓了一跳,连忙将张东强拽了回来,而后用一种极为内敛的眼神看向那黑色的石头。
“洪教练,还记得我吗?我是萧朗,我来看你了!”萧朗对着石头做了一葺,淡淡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