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寂洲闻言抬头看了沈鹤白一眼,或许是受到了攻击血气上涌,那张脸浮上了一层粉色,他的头顶是一盏复古的吊灯,那光打在脸上衬得那张脸毫无瑕疵,像是一件玲珑的玉器,通透诱人。
沈鹤白看的愣住,虽然从第一眼见到东方寂洲就知道这个人生的好看,但是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真的好看到勾人的地步,邪恶与斯文的矛盾结合,还有不经意见露出的一抹艳色,她想如果东方寂洲生在古代,一定会成为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应该说是蓝颜祸水?
东方寂洲原本还在等着少年的道歉与示好,可是等了半天那人动也不动,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那双眼睛里的神采带着些许痴迷,与那些为色相所迷的男男女女一样,他应该感到厌烦的,可是奇异的竟然没有一点恼人的情绪。
四目相对,无意间两道目光就撞在了一起,虚空的交织,令人心荡神驰的纠缠。
这时外面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一声吼叫,接着是一片呼啦啦的脚步声,或许是隔音太好,那些声音小了很多,即便这样那突兀的一嗓子也是够吓人的。
沈鹤白这一声喊叫唤回了神智,她这才注意到刚才的事,下意识的就移开了目光,有些窘迫的开口:“那什么……东方老师你……你没事吧?”
虽然被非礼在先,可她现在身份危险,别说道歉了为了掩盖刚才的失态她还得上杆子给禽兽示弱呢,真是世风日下。
东方寂洲的手还捂在腰侧,听到这话就皱起了眉:“……疼。”
直白的一个字击的沈鹤白大脑一片空白,她预想了很多种反应与回话都被这一记直球打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见沈鹤白还愣在原地,东方寂洲倒是不乐意了,往后退了半步往窗边一靠,说:“沈同学还愣在那儿做什么?我伤的这么重都是沈同学的责任,还不快点过来给我揉两下。”
沈鹤白登时张大了嘴:“啊?”
揉……揉两下?让她过去给他揉……揉个鬼啊!她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还伤的重呢,根本就是故意装出来的,还真把她当猴儿耍了……混蛋!
东方寂洲见状挑了挑眉:“啊什么啊?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个道理。”
“我当然知道,可是那也……”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过来?”
“我……”
“怎么?难道沈同学是不想负责了?”
三番两次被打断,沈鹤白已经说不出话了,而且她说了也是白说,因为东方寂洲压根就没想听她的解释。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凝固起来,十分怪异的氛围。
门外又是一拨人过去,闹哄哄的,情绪异常高涨的样子。
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沈鹤白皱了皱眉,外面那些人一定都是在找她的吧。
东方寂洲一直在观察着沈鹤白的反应,见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门外,笑意一下涌入眸中,他忽然开口:“如果不想我叫外面的人进来,沈同学最好乖乖的过来。”
沈鹤白怎么也没想到东方寂洲会这么干脆的撕破面具直接威胁她,她瞪大了眼,一脸的震惊:“你……”
无耻!真是无耻之极!
对上那双惊怒的眸子,东方寂洲耸了耸肩:“谁让沈同学不听我的话,那我也只能找点别的办法了,这就是灵活教学,不是吗?”
灵活教学个头!明明就是卑鄙无耻的教学!沈鹤白气直了眼却无可奈何,因为她知道东方寂洲既然那么说了就会那么做,心中纵然恼恨也不得不暂时妥协,她低头掩住了眸中暴露的情绪,大步走过去,边走边说:“东方老师说的对,毕竟是我对东方老师动了手,我应该负责。”
不就是揉两下吗?她就当揉了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见沈鹤白终于肯乖乖听话,东方寂洲满意的勾唇:“知错就改,这才是好孩子。”
沈鹤白在心里呵呵冷笑,嘴角却紧抿着,三两步走到东方寂洲身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朝腰侧的位置按上去,她故意没控制力道。
果然下一秒就听东方寂洲哼了出声,那一声闷哼极其的隐忍,可是却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十足的引人遐思。
沈鹤白被刺激的手一抖,差点按到胸口上去,这一声哼的她再也没了坏心思,十分配合的问:“老师伤在哪儿了,请告诉我具体的位置。”
对一个禽兽果然不能用正常的办法对付他,否则一个不小心就坑了自己!现在她的把柄毕竟还捏在人家手里,她得悠着点儿。
东方寂洲还蹙着眉,视线落在面前那张认真地小脸上眸色微闪:“沈同学刚刚是故意的吧?”
“当然不是!”沈鹤白矢口否认,反应极快,语速极快。
东方寂洲轻哼一声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直接抓住了沈鹤白僵持在他身前的手。
突然被抓住了手沈鹤白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抬头:“你……”
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东方寂洲就抓着她的手轻轻按在了腰侧的位置:“就是这儿,揉吧。”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说话间呼吸拂过,那种暧昧的氛围让沈鹤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抑制不住的抖了两下赶忙抽回了手:“我知道了。”
因为着急结束这怪异的事,沈鹤白一说完就面无表情的按揉起来,手上力道轻柔,拿捏的恰到好处。
以前沈鹤白在那个时空跟姐姐师兄们撒娇的时候总会用按摩的方式来交换,熟能生巧,时间一长就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隐藏的高手,手上的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东方寂洲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沈鹤白,谁知那两只手一动起来就不一样了,太舒服了,这一舒服一满足自然而然的就哼出了声:“唔……嗯……”
起先沈鹤白还能硬逼着自己假装没听见,可是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哼的越来越过分,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呻吟,一声又一声听的沈鹤白面红耳赤,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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