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腾飞带领祖可法,率领北宁号十一艘战舰,五千余人,自永明港出发,向东北方向的亚泥俺海行进,进行永明港坎军成军后的首次巡航。
舰队以每个时辰一百五十海里的速度前进,到达北部一海峡处,距离永明港两千里处,海峡最窄处有三十里,周围散落着岛礁,像散落的珍珠链。
见此态势,左腾飞毫不犹豫出手,把近百个小岛和礁全部清除,不让未来可能的敌人利用。并把此处海峡拓宽,把大岛的尖尖角角打掉,变成了宽八百里的海面,从此行船无拘无束,不再成为瓶颈。
舰队继续北上,终于到达庙街海域亚泥俺海,左腾飞命令军舰绕此海四周巡查,以期发现非土着人员进驻海湾和海岛。
亚泥俺海的名字是前朝借用海外之人的口述之词,左腾飞对祖可法说:“昌嗣兄,这片海很大,东西两千里,南北超过四千里,我们必须掌握在手里呀。”
“凌云老弟说的是,老哥我虽然世居北方,还是首次在如此宽阔的海上行走,大开眼界,世界之大,远超我的想象啊。前朝败落后,此处总是祖宗产业,并不能无人掌控,我们自然责无旁贷!”祖可法道。
“昌嗣兄,你说亚泥俺海这个名字如何?”左腾飞问。
“这个名字不妥,既拗口又没什么意义,不如公子重新命名之?”祖可法说。
“重新命名是自然的,不知昌嗣兄可有好主意?”左腾飞道。
“哈哈哈,凌云老弟,何必难为老哥我,一介武夫,哪里有如此能力,还请公子赋名。”祖可法谦虚了一番。
“我们大军此番北进,意图稳定东北,建立东北战略屏障,希望长治久安,不如就称此海东安海,海西陆地区域称之东安,什么奴儿干就不必留了。”左腾飞道。
“好好好!就叫东安,陕西有西安,东北有东安,从此东西皆安宁,万世无忧!”祖可法称赞道。
“昌嗣兄,我们出来时间够久了,回永明城吧,莫让多铎大将军久候。让北宁03,04和23,24,25,26,27战舰就留在东安海,01,02和21,22与我们返回永明港。”左腾飞安排道。
来时九艘战舰,回时四艘,左腾飞还是很重视永明的防御的,毕竟那里南邻高丽,东临扶桑。既是北部防线,也是悬在高丽和扶桑头上的一把利剑。两国若有不轨之心,蠢蠢欲动之举,此剑就是毁灭他们的利器。
“总督察,祖总兵,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这里我已经部署完毕,我们是不是启程北上呢?”征东大将军豫亲王多铎开口问道。“那我们就启程!”左腾飞也不犹豫。
“凌云老弟莫急嘛,临行前,老哥希望你能再留下一些宝贵的想法呢。”祖可法说。
“豫亲王,那就少留片刻,这一分开,无法确定下次何时见面,我就再唠叨几句。昌嗣兄,我说的对,你就采纳,不对的话,你就当耳旁风行了。”左腾飞道。
“昌嗣兄,你肯定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要么派人把老嫂子接来一起住,要么在当地再纳一房小妾。豫亲王,我看吧你也应该如此。”左腾飞道
“好你个凌云,你这是拿我们老哥俩开玩笑嘛!”多铎和祖可法一起反对这个提议。
“二位老哥,我可不是同你们谈笑!我这个主意,既可以让你们的生活安逸,又可以稳定军心哪,如果你们能与当地人成亲,还能加深你们与当地人的感情和联系,你们说是不是?”左腾飞说。
“还有这种说法?”豫亲王似信非信地道,祖可法也在皱着眉头,因为他相信左腾飞不会如此闲聊,这可是他留他专门讲的。
“二位老哥,你们不能孤零零地做军人,既要做个好丈夫,也要做个好父母官,既要为士兵着想,也要围当地人着想,必须把自己与军务政务和民心融合在一起。军与民,是一体的,不是彼此孤立的,这是个驻军选择。”
“军队,守护国家守护民众,我们是他们安全的依靠,他们也是我们的源泉,是鱼水关系,要建立发展军民鱼水情,让百姓称为我们的贴心人,称为我们的眼睛耳朵,我们称为他们的手脚。”
左腾飞继续说:“他们的衣食住行,你们要记在心上,帮助他们摆脱困难,帮助他们的子女读书做事情,养家糊口。鼓励他们开垦土地耕种粮食,可以开设商铺用银子收购他们的物品,建立一个小社会。
这次大军出征与以往不同,带着大量文职人士,就是为了民生。民生,那就涉及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读书考试,求医问药,娶妻生子。所以,要鼓励没成家的将士,与当地人结不论哪个兵士娶了亲生了子,你们要给于奖励。长此以往,这里的人口必将越来越多,生机越来越盛,岂不美哉?”
“言之有理!我们俩就照兄弟说的办!”二人开口说道。
“昌嗣兄,你们现在是新式火器军队,不再是大刀长矛的作战模式,玩加强演练,不要怕耗费弹药。我给你留下了一百个基数的弹药,三辆移动炮台,六辆步战车,三艘军舰。豫亲王给你们留下了五十万两银子吧,我再给你们留下五十万两,如此没有人可以撼动你们,尽管放开手脚!
兵者诡道也,你们练兵要在诡道上下功夫,不要像以前那样当面锣对面鼓,兵对兵将对将的干,要学会偷鸡摸狗,出其不意,不走寻常路!一切为了胜利,为了安宁。这片土地和大海,这是三青的国土,是神州大地,就靠你们守护和耕耘了!”
“当然,我还得提醒一下,防止恶人利用我们的为民政策,拉拢腐蚀分化将士和队伍,给我们挖坑设陷阱,意图崩溃我们的军队,未雨绸缪,防微杜渐是不可缺少的,这是要事,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