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睁开眼睛,扶额,头晕沉跟晕车似的让他有点反胃,他x掀开粉红色的被单,他愣住了,这是哪里呢?
他打量着房间,粉红色为主题的格调充斥着整个房间,无论是窗帘还是坐椅,即便是墙壁也刷着淡淡的粉色。
路明非有点慌,他昨晚好像只是同意费铁的要求后,就……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难道他被人抓来当压寨夫人?
慌乱之下,路明非也顾不得多少,连忙下床但腿脚发软,差点跪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梳妆台,抬头一望,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自己毫无血丝的脸庞。
这可把路明非吓得够呛,要不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不然他还以为镜子里是一局尸体。
路明非苦笑自语道:“铁哥也太狠吧!这是要把我抽干呀!”
“哥哥。”
幽怨的声音从镜子里传出,路明非张嘴嘴巴的看着,镜子里他的模样变成路鸣泽的样子,只不过,这次路鸣泽是趴在一块石头上,身体上插着七柄形态各异的武器。
那高耸挺拔的汉剑插立最中央,如同那石中剑一般等待有缘人去将它拔出。
“你在cosplay吗?”路明非好奇的问。
“我cos啥?”l
“石头?剑鞘?”
“靠,果然你不再是我哥哥,你变异了。”路鸣泽有气无力的吐槽着。
“以你的能力总不会这么惨呀!”
“你害的,我亲爱的哥哥。”
“讲道理,我还没找你敲我闷棍的事儿,你反而打一耙,你最近是不是有看什么不干不净的小说了?”
路鸣泽一脸嫌弃道:“我愚蠢的哥哥呀!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凶险吗?你差点就失去了你的宝座。”
“啥玩意?我有宝座这东西吗?”路明非想了一下,便想通应该自己昨晚答应费铁接受张邝的统领,又触动路鸣泽的某个狂暴点。他
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见过这样穷困潦倒,要靠别人施舍点神器,才能勉强度日的王者吗?”
“康斯坦丁的七宗罪算个什么东西,我能给你比他好千百倍的东西。”路鸣泽不屑一顾。
“咱就说你能站着说话吗?”
“舒服,我乐意!”
路明非双手支在梳妆台上,拖着下巴说道:“我倔强又可爱的弟弟哟!你找为兄所谓何事?”
“没事,你。”路鸣泽语锋一转,心思一转便道:“老哥,你要媳妇不要?你要媳妇,只要你开金口,我就给你送来。”
“你不当魔鬼了,改当媒婆吗?”路明非无语的看着路鸣泽。
“现在都快月底,我业务开展不出来,只能兼职点其他职业充业绩了。”路鸣泽可怜兮兮道:“哥哥,你忍心看我没完成业绩被赶去扫大街吗?要不你再卖我一点生命吧!”
“不要(???)。”
“连媳妇都不要了?”
“顺其自然。”
“我会给安排得非常顺其自然的,只要哥哥你不再跟康斯坦丁这条妖龙联系就行!”
“你这话被他听到,他会砍死你的。”
“那你就不能给我开个后门吗?这次跟你强行融合。”路鸣泽也不装了,呲牙咧嘴道:“嘶,疼死我了。”
“因为你跟我的力量相抵触,你现在至少凭空蒸发了百分之二十的血,你也不想以后失血过多逝世吧!”
“我就知道!”路明非气愤道:“你现在不索命改抽血,你就不能安稳点吗?”
“哥哥,我是为你好。”路鸣泽委屈巴巴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路明非心如铁石道:“你出发点很好,但请不要出发了,谢谢。”
“哥哥。”路鸣泽表情秒变,严肃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跟你说,你们永远是敌人,康斯坦丁不会停下脚步,他会吞下最后一位王者,因为这个世界只允许一位王的存在。”
“七宗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只不过是康斯坦丁用来限制你的力量而已。”
“所以,希望哥哥你能考虑清楚,这次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下次,或许要在某条街,某个角落才能相见。”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现在日子还行,如果将来在现实世界见到你,我会请你撸串的。”路明非微笑地回复。
镜子里的画面慢慢减淡,恢复到他原来的容貌,只留下一声长叹。
“明晚去滨海县吧,去看海。”
路明非心里五味陈杂,也有些犹豫,不过暂时没有主见,他决定先离开这里再考虑一番。
推拉房门,看走过干净而富有生活气息的走道,吱呀作响的木板被人蹦踩着,远处的喧闹声也越来越清晰。
路明非停下脚步,他似乎听到自己成员的声音,推开拉门,酒气冲天,里面几十个人高举酒杯,有的已经喝醉在蹦蹦跳跳的唱歌,嗯,有点难听。
“哇,老大醒了,大家热烈欢迎。”不知道从哪里角落滚出来的渡边杏瘫在地上,高高伸手鼓掌。
路明非有些头疼,没想到白白净净如邻家小弟弟的渡边杏也有酒鬼一面。
“酒醒后找我。”
路明非扔下这句话就把拉门关上,跟一群酒鬼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他至少明白这里是安全的,以及合法的吧?应该合法,突然,路明非有些心虚。
“老大走了,继续快乐!”
“举杯!”
“啦啦啦!”
“我表演倒立喝酒。”
“厉害!厉害!鼻孔喷泉这个节目好。”
……
路明非坐在后院里,前面种着很多他不知名的鲜花,看来这个家应当有老人,又或者有位勤劳的妈妈。
“小娃娃,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喝酒呢?”
路明非看着提着花洒的老奶奶弓着背从转角出来,慈眉善目的样子让路明非心生好感。
他一脸歉意道:“婆婆,这是您家吗?抱歉,打扰了。”
老婆婆好奇又恍然大悟道:“你就是我孙子的老大是不?”
“您孙子?”
“我英里矢,尾田震是我孙子。”
“这样呀!”路明非有些尴尬的坐着,毕竟他是尾田震的老大,四舍五入那就是他把尾田震带坏了。
“您知道尾田干什么工作吗?”路明非小心翼翼问。
“他就一个小混混,非要说自己是黑到。”英里矢不满的说着。
“我来帮您。”路明非殷勤的接过花洒,心里苦笑道:以前确实是小混混,现在是真黑到,这是要是让老人家知道,自己把她的孙子往歪道是带,会不会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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