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君看到了炼妖壶,这么快便炼化了一头三阶妖兽,心里一阵惊喜。
记得在海岛上,炼妖壶炼化一头三阶金仙需要几昼夜,难道与那口小瓶有关系?看来那口小瓶也是件圣宝。
赵洪君迫不及待地收了炼妖壶和玄羽它们,心里期盼着这次炼妖壶炼化了土豚后,能不能让自己晋升到金仙期二阶巅峰。
周芸霏趴在赵洪君身上,由于受伤不重,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自己躺在了可意人儿的怀里,两个人,一个赤身露体,一个胸前衣服破碎,坦藏着胸膛,可以说是肌肤相亲了,可他为什么不动自己呢?
清婉姐不是说他欲望很强吗?难道是他嫌弃我,被土豚剥光了衣服,失去了清白,可自己是处子之身呀,从小到大,多少才俊追求自己,自己都没有动心,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自己的命真是好苦呀。
想到这里,周芸霏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赵洪君正用仙念,观察着丹田中的炼妖壶,忽然觉得胸膛一凉,忙收回了仙念,定睛一看。
只见,周芸霏支着身子,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眼泪不断的流着。
“霏妹,怎么啦,身子很痛吗?”
说着,伸出手,拂掉了她脸上的泪水,连忙从储物戒中,摸出两颗回春丹,一颗塞入周芸霏的嘴里,一颗自己吞了下去。
“赵公子,虽然我被土豚剥光了衣服,但我,我是清白的。没有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赵公子嫌弃我,我离开赵公子就是了。”
说着便欲爬起来。
赵洪君慌忙伸手搂住了周芸霏,“霏儿,你听我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名门望族,大家闺秀。我只是一介荒野匹夫,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怎可能嫌弃你呢?”
“清婉姐姐说你很喜欢那个,我们都这样了,你却无动于衷。”
赵洪君看着周芸霏娇嗔的脸,双手触及到周芸霏那羊脂玉一样细腻,蛋白石般的光滑,丝绸般柔顺的腰肢。自己裸露的胸膛,又碰触到她丰满而挺拔的雪峰,不禁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了。
强忍着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用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道:“霏儿,我有很多女人,你不介意吗?”
周芸霏自小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如今自己赤裸着身子,被他亲吻,抚摸着,身子不禁轻颤着,娇喘了一下,也伸手搂住了赵洪君,“哥,我都这样了,还能嫁给别人吗?”
说完双手抱住了赵洪君的头,用微颤的双唇,吻向他红润光泽,充满了诱惑的嘴唇。
赵洪君只觉得小腹一热,除掉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铺在地上,轻轻地把忘我地亲吻自己的周芸霏放在上面,俯身压了上去。
太阳羞地一下子,钻进了乌云里。
微风也转了个弯,从森林的边缘溜过。
周围的花草,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赵洪君采了周芸霏的元阴,炼妖壶又炼化了土豚的能量,再经过小瓶提纯后,像道水线似的浇在灵根上,终于灵根爆发了,大量的仙力冲向了金仙二阶壁垒,把本来就有孔洞的壁垒冲破了,轻松的进入到金仙期三阶。
赵洪君一愣,这就突破了。
身下的周芸霏只觉得小腹一热,一股能量从两腿间,冲进了丹田,这股能量太强大了,不断被灵根转化为仙力,冲撞向自己的一阶壁垒,轰地一下,本来牢不可破的壁垒,在这股仙力面前,像纸糊的一般,一下便破了。
可还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涌向丹田,又被灵根转化为仙力。
周芸霏的灵根是水灵根,天灵根。
天灵根冲击壁垒的力量本来就大,水灵根又最适合冲击壁垒。
这些仙力,又沿着地仙二阶的经脉,冲了过去。
轰地一下,地仙期二阶的壁垒又被冲破。
这可是地仙期呀,周芸霏又自小听曾老祖讲,到了仙期,要谨慎着突破,可这仙力好像不听自己使唤似的,自己也没有办法。
周芸霏紧紧地抱着赵洪君的腰身,担心的问道:“哥,我一下子突破二阶,不要紧吧?”
赵洪君吻了一下她娇嫩的唇,仙念传音道:“没事的,现在快点把经脉里的垃圾清理出去。”
正在两人忙着突破之时,费清婉悄然来到了他们身边。
“羞也不羞,两个人大白天的做这些羞人的勾当。”
周芸霏羞地忙用双手捂住了脸。
赵洪君却没羞没臊地故意动了几下,还伸手去抚摸周芸霏的胸前。
惹的费清婉也有点激情涌动。
建安城,是以前灵器殿最大的城市,紧挨着大梁山,大梁山是灵器殿总部所在地。
器皿坊是灵器殿,设在建安城的坊间,主要销售灵器殿制作的灵器,大都是残次品,偶尔也有一两件精品流出。
这日,器皿坊来了三位客人,男的老态龙钟,两个女的却长的如花似玉,说三人是师徒关系吧,可从那两个女的眼神中,傻子都能看出来,满是爱意。
我去,老牛吃嫩草。
坊间里的年轻人,都有冲上去毒打那个老者的想法。
这不,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直直朝三人走来,快到三人跟前时,突然一脚踩向那老者的脚。
“唉唷。”
突然,那年轻人抱着脚跳了起来。
坊间外,马上涌进来几个彪形大汉,“公子,怎么啦?”
那老者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公子,对不起,我耽误你落脚了。”
几个彪形大汉,转过头来刚要发难。
那位公子马上说道:“张三,休得无礼,快点退下。”
开玩笑,自己可是神期高手了,刚才那一脚,仿佛踩在石头上了一般,就是傻子也清楚,那猥琐的老头,绝对是个仙期高手,仙期高手,哪里是自己可以招惹得起的,只怕一个仙念自己便灰飞烟灭了。
张津南放下了手,忍着疼痛,点头哈腰地说道:“老人家,不好意思,小生莽撞了,对不起,你先请。”
坊间里的其他人,也不是傻瓜,马上明白,能让张津南如此谦逊的人,绝对是个高人,便息了想找老头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