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这是给您准备的一点心意,毕竟还折腾您跑了一趟不是。”周卫国回来拎着东西就放到了王媒婆眼前。
虽然这些东西不算很值钱,但是这绝对是对于媒婆的尊重,王大娘看到这些东西,脸上的皱纹都笑的聚在了一起。
“诶诶,这么客气干啥,真是的。下次可不能再送了。”王大娘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是很诚实,很迅捷的接了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略显枯燥,何雨柱和周卫国两人冒着烟,喝着茶等着周建设选好第一批,王大娘也不急,笑眯眯的看看东西再品口茶,时间过得倒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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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好了,王大娘,您看看?”周建设捧着十多张照片送到王媒婆手里。
王媒婆见状赶紧接了过来,东西收了,现在就是该干活的时候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品头论足,最后从这十几张照片里面选了五张出来。
“好,那就这五个吧,咱们从下周开始一个个的见见面。”王大娘笑眯眯的决定好了周建设的相亲流程,端的是主宾尽欢。
“好的好的,辛苦您了,王大娘,不过下周末是柱子哥结婚的日子,见面的话最好是放在下午,您看看咋样?”
周卫国见到确定下来之后连忙补充了一句,虽然何雨柱不打算举办席面,但是他们哥俩身为何雨柱的兄弟,那中午绝对是要在何家吃顿饭的。
所以自家弟弟见面相亲的事儿就只能放在晚上了。
“没事,这都是小事,你们俩下周就在家等着大娘给你们带姑娘过来就行。”
王大娘满口答应,毕竟何雨柱的事情在她王媒婆看来比较重要,更何况何雨柱出手大方,而且等结婚后她王媒婆还有礼收呢。
等到周家兄弟两人把王媒婆送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何雨柱打算今天晚上去鸽子市试试水,看看手头上这些票能卖个什么价格,别人或许觉得一个月五十多足够了,不过在他何师傅这儿不够。
绝对不够,得多想办法在春风起来之前把第一批资金准备到位,至于准备多少?那自然是越多越好。
刘海中家。
今天刘海中在家里倒是翻腾东西,刘大妈一脸问号。
“老刘,你找啥呢?”
刘海中听到自家老伴喊他这才停下,“我在找之前跟人出去弄回来的两块小黄鱼,我记得就放在这桌角下面的砖下面了。”
刘大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找那干啥?不是说留着咱以后用么?”
刘海中起身把门窗全都关严实了这才继续开口,“昨个我们厂长秘书找我了,说我这事就是闹得有点大,但是对于厂里没什么很大的影响。”
“只要我能给李怀德厂长供点儿东西,等一段时间我就又能当我的组长了。”
“到时候咱们供上去的东西这不就又能回来嘛。”
刘大妈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咱以后还能往家弄点这种好东西?”
“废话,只要当了官,剩下的都好说,问题是我之前藏起来的两条小黄鱼放哪儿了?”
刘大妈翻了个白眼,“之前你那俩兔崽子回家翻腾东西,我怕他们找到,就趁他们不注意换了个地方藏起来了,不然也得被他们弄走。”
刘海中听到后气的又胖了一圈,“这群王八犊子,等我再当上小组长非得找人把他俩翻出来打一顿!”
“行了,甭废话,你赶紧把东西给我拿出来,我明天去了厂里给厂长送过去。”
刘海中摆了摆手,让刘大妈去拿小黄鱼了,自己坐在凳子上又开始幻想自己官复原职后的好日子。
。。。。。。
在家里吃完了晚饭,何雨柱就抓紧上床睡觉去,晚上入了夜十二点多就得赶紧去,等到天色拂晓散场,中间也就几个小时的功夫,得在这个时间段里把门路趟一趟。
到了夜里一点左右,何雨柱一个翻身就从床上下来,经过统子哥强化过的身体素质就是给力,你要是四五天不睡觉那指定扛不住,但就今儿个一天的茬儿,那还是小意思。
何雨柱从自家屋里悄默声的出来,还是走的易中海屋子后面,顺着墙往外一翻就到了街道上。
今天何雨柱打算去的是cY门外的“鬼市”,这时候那边的“鬼市”沿着cY门城墙一字摆开,由北向南,兴旺时能摆出二里路去。
其他的“鬼市”他何雨柱倒是没打算今天去,不是太远就是太小,没什么参考意义。这“鬼市”的意思在四九城里也都是心知肚明,一是市有鬼,假东西、来路不明的东西多;二是“鬼市”凌晨天黑前就开市,天刚刚一擦亮就像晨风吹雾一样自然就散了,来无踪去无影,既无人组织亦无人管理,像荒地里的野葱,谁也不知道怎么就长在那儿了,怎么就长那么大了。
不一会儿就到了这cY门的黑市,远远地望去影影绰绰站着、蹲着好些人,也有人在脚前摆一马灯,但灯捻都调得小小的,真像是走夜路过坟圈子看见的“鬼火”。
何雨柱紧了紧脸上自制的口罩,闷头就往里走。来来回回趟了好几遍,问了不少卖票的,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想弄点儿票卖是特么想差了心。
整个黑市上就没有几家专门卖票据的,这会儿大家伙收益都不好,过来买票换票的人更少,绝大多数还是结婚凑三转一响这些大件儿的,这些来卖大件儿的票的人往往还都是寻思半晌,下决心买的人更少。
不过倒也不是没什么收获,这摆摊卖粮的还是有一些,尤其是现在这个年头,遗老遗少们被怼的不成样子,这些大户家庭都受到不少冲击。
要是想在这段时间赚点儿钱,还得是指望着干他们的买卖,往日里这些“遗老遗少”那可真是不愁吃喝,现在可不一样了。
只要做的小心点儿,能赚个不少,按下心头的思绪,何雨柱这才往四合院撤退。
等回到屋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何雨柱捋了捋思绪这才沉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