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买点儿花生古巴糖?”
李南枝吃完饭后提了一嘴,何雨柱点点头,示意她随意。
“咱们家也不差这点儿东西,南枝你带着南初,你们姐妹俩去看着买就行了,我反正不知道买啥,你们俩钱不够从我这儿拿就行。”
李南初“扑哧”一声直接笑了出来,“姐夫,我这上班的钱基本上没怎么动,就现在买点儿东西的钱,我跟我姐肯定是够了。”
“没错,我俩基本上不花钱,平常买菜啥的也都是用的你的,这次你就让我俩花点儿吧。”
李南枝看着自家男人也是面带浅笑,这种男人现在可真是不好找了,生怕她们没钱用,逮个机会就要给钱,也不知道这习惯是咋来的。
“行啊,那你们去吧,记得回来吃饭就行。”
何雨柱不可能给这姐妹俩说是在后世带回来的习惯,只能任由姐妹俩自己去买了。
“我们中午不打算回来了,你自己在家收拾一顿吧。“
李南枝过来抱了抱自家汉子,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何雨柱砸吧砸吧嘴,“行吧,那我也不用自己做饭,我跟着建设去后院卫国那边儿蹭一顿也不是不行。“
何科长表示自己无心做饭,中午既然她俩不回来那就去后院吃一顿。
“你自己看着安排吧,我带着初初走了哦。”
“去吧去吧。”
何雨柱摆了摆手,继续瘫坐在椅子上懒得动弹。
没过一会儿,周建设就来了,“柱子哥,我看见嫂子她们出门了?”
“嗯,中午不回来吃饭了,我打算跟你学,去后院蹭一顿。”
“那行,我先去说一声,让我哥他们给咱们俩做上去。”
周建设说完就往后院跑了过去,留下何雨柱一个人在屋里继续咸鱼。
结果,何雨柱没等到周建设来找自己,倒是先听到一声后院传来的怒吼。
“卧槽?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是傻帽的?”
何雨柱的精神一下子就起来了,目光炯炯有神的望向后院的方向,迅速的穿上棉袄外套就往后院走去。
刚刚过了垂花门,何雨柱就看到了许大茂跟着秦京茹两人在后院扭打成一团,便好奇的往周家兄弟身边儿走过去。
“啥情况?这是啥情况?我不是记得何雨柱换了媳妇之后这俩人过的挺不错的么?”
何雨柱一脸好奇的问道。
周建设小熊摊手状表示不知道,两人齐齐看向周卫国。
“我倒是听到了点儿,好像是今天早上这许大茂才从外面回来,然后秦京茹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发现许大茂裤衩子没了,两人就吵吵起来,这不,现在就干架干到院子里了。”
周卫国指着在院子里面打的正热闹的两人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何雨柱一愣,他记得这应该是原剧中的剧情,这事儿应该是他何雨柱干的,但是现在他何雨柱可没对许大茂裤衩子下手啊!
“应该是去外面找野花了。”
周建设摩挲着下巴判断道,别说他有没有对象,这种事情他周建设还是清楚的很的。
面对俩哥哥投来的目光,周建设淡定的继续说道,“绝对是出去找野食儿了,不然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完事回来了裤衩子还能没了?”
“他别给我说他去金水河游泳去了,我可不信!”
周建设一脸肯定道,这尼玛大冬天的他许大茂要真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去金水河游一遭那他肯定信。
但是现在,他周建设是肯定不信的。
这年头自然还是有冬泳这个说法的,老四九城人有不少人都好这一口儿。
四九城的冬泳活动始于上世纪50年代。在1966年以前,四九城共有5个冬泳场,其中北海、什刹海和青年湖是老北京人最熟悉的冬泳场所。
不过现在随着起风了,这项活动参与的人也就没几个人,最多有瘾头大的,偷偷摸摸找个小水塘子划拉两下就完事。
但是很明显,许大茂这体格子估计现在下了水,那过一会儿就得下土了。
一群人津津有味儿的看着两人互相茬架,也没人上去阻挠,问题是不是没人去,何雨柱来之前就看到有好心的大婶过去了,然后被两人给误伤下场了。
所以现在别说邻居们都在看,吴干事也在一边儿抱着膀子看呢。
这谁还能下去找挨揍去?只要不出人命就行了,大过年的都不容易,谁也不想平白无故挨上两下。
何雨柱唯一觉得有点儿遗憾的地方就是,两个人打归打,但是嘴里一点儿也不说关于许大茂昨晚没回家的事儿。
由此看来,秦京茹对许大茂还是很在意的,毕竟这要是说的人尽皆知了,弄不好许大茂过年的时候还得在笆篱子里头过个年呢。
等到两人打完,呼哧带喘得分开站好,吴干事这才出面,“你们俩打完了?”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需要调解吗?”
“不用。“*2。
许大茂夫妻俩很有默契的说了一句,然后两人就往许家走去。
这一闹倒是闹得何雨柱一脸不爽利,这特么的没啥带劲的项目啊,问题是。
没等到这俩人走到家里,刚刚劝架被打的大婶子站了出来,“吴干事,我倒是想要个说法。“
大婶子双手掐腰,风范一时无二,许大茂夫妻俩颇为疑惑的看向大婶子。
似乎在迷茫,他们夫妻俩干架什么时候碍到这位大婶的事儿了?
大婶子也不惯着,指着俩人鼻子就开喷,“我看你们俩人打架,好心好意的上去劝你们,结果你们俩人倒是好,一人给我一下,你们说说怎么办?“
“今天你们许家要是不把这事说明白咯,我第一个不干!都不用吴干事调解,我直接去局子里面告你们!“
俩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刚才来劝架的受害者,秦京茹看了看许大茂,示意他出面解决,这种事情你让她一个女人怎么处理?
许大茂没得办法,在吴干事还有大婶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