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人在向我们求救,怎么办?”
回到九间堂别墅,孟奕扬打来电话。
“怎么了?”
“今天公司那边的官方账号,有人发起了求助,说是有一位消防员在救火的时候受伤了,想问问咱们这个药膏有没有用?急性救治这方面,我们好像还没做伤口初期的实验,不知道行不行。”
“是还在救治中吗?还是已经伤了几年了?”
“还在医院救治,说是重度烧伤。”
“我晚点回你啊,我去查下资料。”
听到孟奕扬说的这个事,何盛也没把握,他也记不清了,只能先去看看资料。
挂掉电话,打开新闻软件里的积分商城,看了下自己兑换过的东西。
祛疤秘方的的资料好在不多,他下载到房间里的新电脑上又仔仔细细的看一遍。
疤痕这个东西,是在人体的皮肤软组织受到了伤害以后,没法恢复到原来的组织,从而生成一种新的组织替代修复面。疤痕是一种没有正常皮肤组织功能,没有组织活力的不健全的组织。
祛疤秘方的核心,就是把这一层不健全的组织给去除掉,然后生成正常的皮肤组织,自然就是中医上所说的那种去腐生肌。
皮肤创面现在还没有被纤维组织替代修复,也是生肌的好时候。
不过这一方面,他们都没试验过,他们之前试用的人都是陈年旧疤,不知道这药膏敷上去新创面,效果会怎么样,然后过程会怎么样。
万一上药过程太痛苦,给人给痛休克了,痛没了,那就不好说了。
这让何盛很纠结,要是做不好,把人家从英雄变烈士,他这个祛疤膏估计也要完了。但是这个问题还是得回应的啊,都在官方账号上求助了,你没法忽略这个事,大家都在看着呢。
现在拿到产品的人试用了两天,已经看到了初步的效果,反响极好,三天淡浅疤不是吹牛的。如果直接拒绝说不行,这样子容易被诟病,说不定就要被反诘,也不太对。
要不现在去搞个动物来试试?但是动物痛不痛也感知不到。
要是有个现成的人试试,创面小一点,在手上,腿上啥的,那就好办多了。
大晚上的,能去哪里找?
医院肯定是有,但是人家不一定能同意,要不找一下卫生局长帮个忙?医院的主任应该也行吧?
何盛打算先发动一下全公司的力量,让各处员工和安保基地那边找一下,有没有这两天出现了烧伤和烫伤的人,实在找不到了再去医院找找。
魔都这么多家医院,肯定是有的。
动员了全公司,等了一个多小时,没有找到。
不得已的他,只能打了个电话给之前留了联系方式的骨科主任。
他打过去的电话,对方接的很快,卫生局长可能更有用,不过那人情就更大了,一个医院主任的人情相对来说要好还一些。
“何先生,您好呀,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态度很好,直接就问。
“诶,主任您好呀,哈哈 ,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事没事,今晚我值班呢。”
“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何先生,有事您说。”
何盛把自己的需求跟对方聊了下,大意就是想找几个刚刚烧伤的病人,临床试验下自己的药膏。这里面有些问题挺不好直说的,因为他们不是医药企业,只是化妆品企业,这个药膏不太好摆到明面上。
“这个着急吗?”
“有点急,消防那边有位战士受了重度烧伤,我这边不太敢下结论,所以先找几个轻度的看看结果,出了事我负责,可以给他们每人一万补贴。”
“那行,我现在去和烧伤科主任聊一下,争取帮您找几个愿意试药的。”
“麻烦了,那我现在去医院。”
“好的,您到了联系。”
不知道为啥,骨科主任竟然愿意为何盛冒这个险,轻度烧伤的患者虽然不会有多大风险,但是从制度上来说,他们是会违规的。
差不多一个小时,何盛带着几瓶药膏来到了金瑞医院。
找到了骨科主任,着急的问道。
“主任,怎么样,有愿意的吗?”
“何先生,这是烧伤科的张主任,我们俩去转了一圈,给您找到了三位轻度的患者。”
何盛赶紧伸手和对方握住,
“张主任,感谢感谢。”
“没事没事,老柳找我,我也想看看,小事。”
随后他们把人喊了过来,一个是手臂烫伤,一个是小腿烫伤,一个是脸部烧伤,手臂和面部的面积都不大,最大的就是小腿烫伤的,大概有两个巴掌大的面积。
面积小的两个人是急诊科刚转来的,刚刚刚消炎过,现在还在疼痛阶段,进来就一直在吸冷气。
“这是我们中医研制出来的药膏,用了以后可以去疤的,现在找几个人增加下临床的数据,你们三位看,你们愿意吗?愿意的话,我们会给一万块的补贴,但是要保证不能泄露出去。”
“我愿意!”
手臂伤的人立马表示。
“这个药以前有人试过吗?”
面部受伤的人问道。
“有,不过我们之前是给陈年留疤的人用的,现在已经去疤了。”
“那我还是等伤口好了再用吧。”
那个人犹豫了下,为了求保险,先不试了。
“行!”
他们也没强求。
“我能不能先看看他用了以后再决定?”
腿上受伤的人指着手臂受伤的人问道。
“可以,不强求。”
张主任拿了一份试药的合约给对方签了,然后何盛立马要他的账号,转了一万过去。
他这点伤,就算医院治疗也花不了一万,等于有人给他开了医疗费。
一切妥当,两个不愿意的人去外面等着。
“等会给你上药以后,有什么感觉你都跟我说一下。”
“嗯嗯,好,快上吧,我都要疼死了。”
何盛把药膏挤出来,张主任把那个人手上的纱布取了下来,棉签沾了,然后涂在他的伤口上。
涂了一片以后,
“嘶…”
那人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引得何盛紧张的问他。
“爽,太爽了,凉凉的,太舒服了。”
“哦,真的吗?”
“真的!我要骗你我是你孙子。”
怕何盛不给他药了,赶紧举起另一只手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