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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想怎么做?”

司徒尘自信的话,安可研听着感觉像是吹牛。不过,想到司徒家庞大的底蕴,或许也不全是吹嘘。若是司徒尘有办法,倒也省了安可研许多事。

要是可以,安可研并不想跟这个权力中心的人,过多的扯上关系。

“进了宫,我会在皇上面前帮你说些好话。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相信皇上不会过多的为难你。至于冰月那里,我会警告她别再针对你。”

没有隐瞒,司徒尘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心里的打算。

由他亲自出面保一个人,相信皇上不可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听完司徒尘的打算,安可研沉默了片刻。感激的点点头,没有再矫情的拒绝。多一个人多一条路,宫里有个说的上话的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

再得,司徒尘都亲自找上门,再拒绝可就伤感情了。

冰月公主那里一心想整死她,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单凭她一张嘴,想斗过冰月公主,跟拿鸡蛋砸石头没什么区别。

除非是利用灵泉水,也许还有几分把握。只是,这个太过冒险。

“谢谢。”

千言万语,安可研客气的道了声谢,再多的也没有。

若有似无的疏离,让屋顶上窥视的凤阮寒,看的很是满意。

又想到了什么,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这个笨女人,司徒尘这家伙就那么好。宁可求司徒尘,也不肯来找他。要是有他开口,笨女人连进宫都可以省了。

甚至,帮她把凤冰月处理了,凤阮寒也无条件答应。黑着脸,凤阮寒像是喝了一肚子醋,酸的让木青跟凤开泰直愣眼。

眼前掉进醋缸的男人,真是英明神武的战神吗?

更惊悚的是,因为醋意凤阮寒一时失控。不小心将一块瓦片压碎,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

“走。”

没有急于现身的意思,凤阮寒一声令下。率先纵身消失在夜色中,木青以及凤开泰虽不明,但还是理智的跟上匆匆离开。

“谁?”

等安平追出来,屋顶上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屋顶上的高手会是谁?”

拧着眉,司徒尘脸色有些不好。他一路潜入尚书府,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暗中还有人在窥视。不管对方是否有敌意,都值得让司徒尘警惕。

“主子对不起,属下失职被他跑了,请主子责罚。”

愧疚的低下头,安平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弱。屡屡失手,甚至连有人藏在暗中居然毫无所觉。

一山还有一山高,突然发现江湖中有太多的高手,压得他喘不过气。

“不必了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对方的武功可能在你之上,你没有发现也没什么可出奇的。”

瞥了一眼司徒尘的反应,安可研不难猜出,司徒尘也没有发现屋顶有人。

“可研,我得先走了,明天宫里见。”

不晓对方的来意,司徒尘不敢再多呆。万一被人抓到他在这里,会影响到可研的闺誉,这可不是司徒尘想要的。

“嗯,回去小心。”

明白司徒尘的顾忌,安可研便没有开口留人。明天的事,也需要她打起精神应对,早点休息是必须的。

夜色朦胧,也让安可研心里隔了一层阴影,明天一切未知。

“二皇兄,你书房里的画中人,不会真的就是安老板吧。”

回到王府,看着表情多变的二皇兄。凤开泰看的心里毛毛的,不太确定的询问。

一个不甚,就不小心把自己偷藏的秘密给陡了出来。

话一出口,凤开泰就后悔了。只是覆水难收,二皇兄多精明,他就是想插科打诨蒙过去也不行。被二皇兄一个凌厉的眼刀扫来,凤开泰吓的心跳都停了几拍。

太可怕了,二皇兄真生气了。

“二皇兄,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挤出一抹比苦还难看的干笑,凤开泰硬着头皮心存侥幸想搪塞过关。

“安老板?老七,还不赶紧交待,你是不是一早就见过她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本王,你该知道她对本王的重要性。”

微眯着眼,危险的紧盯着一脸心虚的老七。熟悉凤阮寒的人都知道,这是狮子暴怒前的征兆。

“呵呵,那个、这个。当时我这不是没有多想,之前听木青他们提起过。这画中的人已经不幸离开,怕勾起二皇兄的伤心事,这才没敢在二皇兄面前多嘴。不过,二皇兄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安老板了吧。”

抹了把冷汗,心惊胆颤的缩了缩脖子,凤开泰压力山大的小心解释。

话完后,注视着二皇兄的反应,让凤开泰不得不担忧。以安老板这样的身份,就是配司徒尘都不够格。更别说是二皇兄这样,可能有继承大统的未来天子。

要是二皇兄执意,像司徒尘一样,发疯的想娶对方进门。凤开泰不敢去想,等待蜂拥而来的麻烦会是什么。

要是太子的那些党羽,还有父皇也知道,定会紧揪着二皇兄这个难得的软肋。想到一连串的可能,凤开泰怎么想都不赞同二皇兄跟安老板走到一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坐上帝皇的宝座,感情更不是能拥有。女人,只能是拿来筑固皇位的工具。

“本王的事,不用你来操心,管好你自己便可。好了,夜已深你回去吧,她的事本王不希望看到你插手。”

板起了脸,凤阮寒并不想多谈。

虽然仍没有完全的恢复记忆,不过,脑海中不时闪现的记忆影像。让凤阮寒知道,这个没个正型的老七,值得他去信任。

也通过木青跟木扬之口,知道了不少事。

没有错过老七眼中的不赞同,但那又如何。他的事,容不得他人置词,哪怕是父皇亦然。

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阻止。

“二皇兄?好吧,那臣弟就不打扰二皇兄。”

皱起了眉头,二皇兄的霸道独断,凤开泰早有领教。只是这件事,凤开泰真的无法去点头赞同。

若是一个不好,这件会牵扯到的人太多。二皇兄是凤乾国未来最好的王者,凤开泰也绝不允许有意外发生。

低眉垂眸,凤开泰清楚一时间肯定说服不了。八字还没一撇,想到安老板招婿的事。或许这是个转机,要是他送个男人给安老板,也许就能断了二皇兄不该有的念想。

想到这,凤开泰心稍定。

抱拳执了个拳,点头快步离开。

“木青,让人盯着老七,我不想看到有人去找可研的麻烦。”

老七的表情太过平静,让人想不怀疑都难。眼珠子一转,凤阮寒聪明的想到一个可能,当即下令道。

失去过一次,才知道笨女人对他的重要。不管是谁,好意还是恶意,他都绝不许有人去破坏。

“是,王爷。”

主子的命令,木青不敢不从。点头离开,安排人监视好七王爷一举一动。

这位二小姐,不仅是主子的恩人,更是主子喜欢的人。不管好不好,都轮不到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多嘴。看到王爷如此紧张安姑娘,木青只希望对方永远辜负了王爷的喜欢。

爱情木青是不怎么懂,看着王爷常常黯然伤神。这样有血有肉的王爷,木青觉得更为真实。

“等等,木青顺便让人替本王查查,这些日子所有关于她的详细资料。”

又想到什么,凤阮寒忙唤住木青。

“是,王爷。”

心里暗叹这位安小主对王爷的影响,木青恭敬的点头。

“笨女人,你等着接招吧。敢诈死骗过本王,这回你自己关上门,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挥手让木青退下,莞尔一笑,凤阮寒整个人感觉从没有过的轻松。

新的一天,随着黎明的到来,吹散了漆黑的夜幕。安可研可不敢吃大夫人准备的早餐,特意让安平到街上买了一堆可口的早点。

刚吃完没一会,安尚书便等不及,早早的派人接安可研进宫面圣。

大夫人秦蝶依望着安可研时,厌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瘟神。巴不得安可研赶紧滚蛋,解决了宫里的事,剩下的好戏才能开演。

“可研,他们不能跟着一起进宫。宫里的规矩,没有经过通传,一般人是不能进去。”

一切准备妥当,看到安平等似乎也打算要跟着进宫,安离石皱眉提醒。

“是吗?未必吧,就算不能让他们全部跟着我进宫。但带一个拎药箱的药童,总该不会有问题吧。”

让她光棍一个进宫,安可研没傻的真就相信了。灵机一动,很快有了应对之策。

“这个当然,带一个药童进宫自是没有问题。”

脸色一僵,安离石找不到否决的理由。

“主子,属子跟主子一同进退。”

当仁不让,安平率先表态。

“好,安平你跟我一起进宫,武亮你们在宫外等候。”

不管安离石打的是什么主意,在宫里面。量他就是向天借了胆,应该不至于蠢的对她动作。

“是,主子。”

异口同声的应下,宫里的那些规矩,武亮等人比安可研还了解。所以并没有强势的勉强,二话不说便应下。

“可研,一会你进了宫,说话最好谨慎些。要是一个不慎,冲撞了哪位贵人,爹可保不了你。”

上了马车,事情便算了是成了一半,安离石状似好心的提醒。却又从头到尾,只字不问安可研的医术。

醉翁之意,再明显不过。

“放心吧安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做的事定不会牵连到安大人身上。”

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安可研爽快了给了安尚书一颗定心丸。

“如此,甚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安离石心情不错的笑了笑。

相对顾无言,马车里只剩哒哒的马蹄声。

掀起了窗帘,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安可研发现这凤乾国的宫城,并不逊色于安可研所知的故宫。不仅大的离谱,奢华庄严的一座座宫殿,无一不让人眼前一亮。

马车在宫里走了半个时辰,快到承露殿才停下步行。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一国之主,小市民作怪的心理,忍不住有些激动。

“咱家见过尚书大人,这位就是令千金吧。皇上已经久等多时,快跟咱家进殿。安小姐,皇上的病可就有劳你了。”

宰相门前七品官,皇上跟上的太监总管就更不用说了。别说是安离石这个户部尚书,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遇见了。都不敢摆架子,礼让三分。

刘公公不过是随意的执手行了个礼,安离石立马恭敬的还了个礼。

“不敢当,刘公公廖赞了。有劳刘公公在此等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冒昧问一句,皇上今天身体可好些了?”

悄悄的塞了几张银票给刘公公手中,安离石小声的打探。

“安大人太客气了,喝了太医的药。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起色。皇上今早心情还不错,安小姐只要不出错,皇上应该不会迁怒于安小姐。德妃娘娘在殿里侍候着,切记千万别得罪。”

收了银票,刘公公瞄了一眼银票的面额。满意的收起,拿人手短,立时说话多了抹热情。

盯着安可研那艳丽出尘的脸,刘公公很是吃惊。只是看到那肚子时,失望的摇了摇头。但这并不妨碍刘公公对美人的欣赏,好意的又提点了句。

“谢公公提醒。”

福了福身,安可研听到德妃在里面,心情顿时一沉。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德妃,可不就是冰月公主的母妃。

依着冰月公主记仇的性格,想必定在德妃的耳中,说了她不少的坏事。她这算不算是撞到枪口上,目光闪了闪,希望司徒尘给力帮她说上几句好话。

“不必客气,这位是安小姐的药童还是?”

一个很有灵性的女娃,刘公公笑了笑。眼尖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安平,刘公公心里打了个突,要不是见着对方手里拎着显眼的药箱。

刘公公都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闯进宫的刺客。周身的戾气,让人很是不适。

“回公公,他是我的药童。”

不愧是皇上跟前的公公,一眼就看出了安平的不同。

“让他先在殿下等候吧。”

不管是与否,刘公公都不太放心让这种危险人物靠近皇上。

“听公公的。”

不着痕迹的冲安平使了个眼色,深宫里有太多的避讳。步步为营,安可研也不敢随意得罪了这位皇上跟前的红人。

“皇上,安大人带着安小姐到了。”

回到皇上跟前,刘公公尽职的禀报。

来了?

德妃也竖起了耳朵,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精芒。

“臣(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德妃娘娘金安。”

压低着头,父女俩这回说的到是一个点上了。

“免礼,平身。都抬起头来说话,安尚书这位就是你家的千金,长的不错。听说是神医谷主的高徒,想必医术定是不错。上前来,给朕把把脉,若你能治好脉富贵荣华随你开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眼发光的盯着抬起头的佳人,凤苍博心头一震,死寂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

太美了,如此佳人应该是上天送给他的女人。

兴奋的咽了咽口水,明明都只剩半条命挂着。一颗心竟还能蠢蠢欲动,只是当看到身怀六甲的肚子。凤苍博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眼中的惊艳倾刻间被妒火取代。

哪个不长眼的小子,敢动他喜欢的女人。

察觉到大家的目光,凤苍博虽没什么大本事。但装装样子骗人,还是游刃有余。表情一转,慈眉善目的沉声道。

只是凤苍博再怎么装,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皇上贪恋美色的本性。至于敏感的安可研,更不可能一无所觉。

“皇上?”

将皇上的表情尽收眼下,再看着冰月所说的女子。果然有做狐狸精的资格,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还能引起皇上的注意。

拧着眉头,德妃面带不善的瞪了眼安可研。

狐媚子。

“谢皇上,可研快去,皇上在等你。”

毕恭毕敬的拱手谢恩,安离石也注意到了皇上的异样。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容满面像捡到宝似的催促。

老色鬼,都是吊着一口气,等着阎王召见半脚踏进棺材里的人。居然还恶心的想打她的主意,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没有被人踢下台,称之为奇迹也不为过。怪不得百姓一说起皇上,无不摇头。

便宜爹的险恶用心,让安可研彻底无语。没见过这么极积,上赶子想卖亲生女儿的父亲。看看那碍眼的笑脸,让人想一巴掌抽过去。

张了张口,理智让安可研没有当场发飙。

挤出一抹难看的僵笑,不卑不亢的道。

“不敢当,皇上过赞了,臣女这就给皇上看诊。”

慢步走到软榻前,强忍着恶心感,安可研尝试着给人诊脉。

虚浮的脉像,让安可研皱起了眉头。即使还是菜鸟一个,但研究过一阵医理,多少也能懂。这样的脉像,分明就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怎么样,安大夫可有把握能治好朕的病。”

色眯眯的盯着那双青葱似的手,来了兴致的凤苍博可不管有没有人盯着。大胆的动手抓住了安可研的手,戏弄的摸了一把。

滑不溜丢的触感,爽的凤苍博心都酥了。

三宫六院这么多女人,从没有哪个女人的皮肤,让凤苍博一下子就迷恋上。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凤苍博肯定不顾一切的将眼前的佳人推倒。哪管他是不是嫁了人,还是怀着孩子。只要是他想要的人,全天下哪个女人敢不从。

“皇上,请自重。”

大力的抽回手,迅速的后退一步。安可研没有想到,这堂堂的一国之主,猥琐的比大街上的流氓还不如。那变态的目光,看的安可研毛骨悚然。

后退几步,瞥见德妃吃人的目光,安可研只想说她比窦娥还冤。

被这老色鬼揩油,还得被记恨。

一群神经病。

就算灵泉水真的可以救人,安可研也坚决不会救这么一个老变态。

“皇上,司徒公子跟二王爷求见。”

刘公公的话,及时的打断了紧张的气氛。

“传。”

被人打断好事,凤苍博虽有不悦。却也不敢惹怒兵权在握的儿子,万一兵变,他这个皇位可就做到头了。

也罢,反正美人就在宫里,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二王爷?

是凤阮寒那家伙,缩了缩脖子。顾不得生气,安可研此刻只想赶紧地遁。往后又挪了几步,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上帝保佑,凤阮寒那家伙没有注意到她。

安可研的祈祷还没完,便被无情的打碎。凤阮寒一进殿,一眼就盯上了她。那似笑非笑,渗人的目光,让安可研看的透心凉。

完蛋,那家伙看到她了。

转念一想,这京城可是他的地盘。这么大的事,凤阮寒不知道才有鬼。

“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儿臣见过父皇。”

两人说话间,目光皆在安可研身上留连。见安可研好好的站在边上,一起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来迟。

“都免礼,你们两个匆匆进宫,可是有什么急事要禀报。难道,边关又出大事了。”

虚弱的咳嗽了几声,说到国事,凤苍博顿时没有心情。神色萎靡,没了前一刻的精神。

“父皇多虑了,边关战事虽然吃紧。但蛮子国想攻进来,无疑是异想天开。只是边关粮晌不足,又逢旱灾,需得父皇加派粮晌救急。”

“需要多少?”

一听边关又要加派粮晌,凤苍博跟吃了苍蝇似的。不愿出从国库拔银子,又不得不给。

要想马儿跑的快,哪有不给吃饱的道理。边关一破,他可就要成了凤乾国的千古罪人。凤苍博虽一生不务正业,但也不想做亡国奴,死了没脸见祖宗。

“回父王,不用太多,十万两子加五千担军粮便足已。”

狮子大开口,偏偏腹黑的笑着说,仿佛这点东西真的没多少。

德妃与凤苍博双双变了脸,这么一大笔银子跟粮食。要是被用于招兵买马反叛,谁还挡其锋芒。

“皇上,不可。”

生怕皇上真就答应了,德妃急忙冲凤苍博摇头。只是话还没完,等待她的是凤阮寒充满杀气的厉喝。

“德妃娘娘,这是朝中大事。德妃娘娘身为后宫四妃之首,就该比谁都了解。朝廷之事,哪怕是皇后也不得插手。皇宫干政按祖训,杀无赦。”

杀无赦!

一顶沉重又理直气壮的大帽子当头压来,德妃吓的腿软的倒退一步。煞白着脸,张了张口,半响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辩驳。

“我?”

“父皇,边关战急,请父皇立即让人拟旨下召。将粮晌抓紧拔下,也好让边关奋战的将士安心,无后顾之忧。”

占着一个理字,凤阮寒不客气的步步紧逼。

“好,朕一会就让刘公公下令拟旨。”

心有不甘,气得脸色发青也没用。面对强势大权在握的儿子,凤苍博根本没有还击之力。垂头丧气,认命的答应下来。

“谢父皇,儿臣听闻父皇请了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进宫。不知是哪位神医,正好本王这阵子有些头疼。一会父皇看完了,还请神医到王府给儿臣也看看。”

抢在司徒尘前头,诸炮连发堵的司徒尘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冲司徒尘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区区一个皇商,也敢跑来跟他抢女人。痴心妄想,笨女人可是他先看上。

甚至,连肌肤之亲都有,只差周公之礼。

瞪了一眼心虚不敢正眼看他的笨女人,没事长这么好看,净给他招野桃花。都这个时候,还不乖乖的认降。

司徒尘敏锐的发现了二王爷眼中的敌意,男人的直觉。司徒尘可以肯定,二王爷定也是喜欢上可研。不解是怎么一回事,望了眼神色慌张的可研。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难道,可研一再拒绝他。也是因为二王爷,只是可研她什么时候跟二王爷扯上关系?

脑子一个激灵,可研肚子里的孩子,难不成就是……

摇了摇头,司徒尘不愿意再深想这个可能。若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与可研再无一点机会。

见鬼了,怎么大家一个个都盯着她。

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凤阮寒那邪气的眼神,让安可研有种被大灰狼盯上的错觉。

“阮寒,你是不是认识这位安大夫?”

三人间的暧昧气氛,让凤苍博看的心惊。难得遇上这么一个令他动心的极品佳人,凤苍博并不想错过。

“不曾,不过这位安大夫看着确有些眼熟。对了好像跟儿臣的爱妃有些相似,安尚书这位安大夫也是本王的小姨子不成?”

装作恍然大悟的追问,凤阮寒说话间,一直在留意着安可研的表情。

若是这笨女人知道他娶了凤香雪,就应该知道,他为什么会娶她。他可是全为了她,聪明的女孩,就该感动的以身相许。

小姨子?这个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低着头安可研气的牙痒痒。

“二王爷猜的是,这是下官的二女儿安可研。可研,还不赶紧过来叫人。”

不解二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安离石看的是一头雾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一时间又理不出什么头绪。

一盘好棋被打乱,安离石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

二王爷可得罪不已,兵权在手,就是太子跟皇上都不敢将其逼急。他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就更别说,眼尖瞥了一眼司徒公子。

安离石有些心惊,这死丫头勾搭人的本事不小。随便挑一个,都是人中龙凤。

“见过姐夫。”

无奈的嘴角抽了抽,见躲不过安可研怪声怪气的喊了句。

小心眼的男人,当她怕了他不成。叫就叫,反正也不会少了她一块肉。

人就是喜欢犯贱,凤阮寒的目地只是想戏弄几句。可是听到安可研爽快的叫他姐夫,凤阮寒黑了脸,反而不爽了。

这笨女人,就一点也不在乎他。平淡的表情,丝毫不见吃醋。这个发现,让凤阮寒很是挫败,感觉拳头都打在棉花上了。

“是了,朕都差点忘记了,阮寒跟安大夫还有这层关系。边关事紧,安大夫暂时分不出心,不如朕另安排几个御医到王府上给皇儿好好诊治。”

贼心不死,凤苍博哪舍得放弃到嘴边的肥肉。心思一动,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意图将安可研留在宫中。

“宫中的御医,儿臣早就领教。根本治不好儿臣的头痛之症,正巧昨日儿臣听到香雪有提到。想念家中的姐妹,让安大夫到府中走一趟,正好解了香雪的思念之情。”

将死的硬生生瞎掰成活的,谁不知道侧王妃刚进府就被打入‘冷宫’。亏得凤阮寒还能面不改色,无耻的秀恩爱。

在场知情的众人,听到这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一地。

从来不知道,原来说一不二的战神,嘴巴这么能扯。

姐妹之情?

特别是深知两姐妹纠葛的安尚书,更是雷的外焦里嫩。不明白这二王爷,这又是抽哪门子的疯。还是说,这位爷还就是看上这个死丫头。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离石只觉得脚底板涌起一股寒气。

“该死的男人,好歹也编个可信点的借口,这分明就是坑她。”

见鬼的姐妹情,安香雪会想她,就算有应该也是在咒她赶紧去死吧。

嘴角一阵抽搐,安可研想死的心都有了。特别是发现大家盯着她时,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傻子也猜到,他们在想些什么。

一定是误以为她跟凤阮寒这卑鄙的家伙有一腿。

“皇上,阮寒说的有理。宫里的那些御医,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治了这么久,皇上的病一点也没有起色。一会安大夫给皇上看到,就让安大夫到二王爷那走一遭吧。”

皇上心里的那点歪心思,德妃算是看明了。要是让这狐狸精进了宫,那还了得。

不如就让它祸水东引,让这狐媚子去祸害凤阮寒这小子。真不明白这些男人,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还一个个争着要。

宫里别的没有,美丽的女人却是多不胜数。

“那就听爱妃之意,安大夫辛苦你了。”

面有不甘,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刚看上的佳人。同是男人,凤苍博岂会不明这代表了什么。

越是不易得到的女人,让凤苍博越是不舍。就是不知道,一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老二,怎么就突然动心了?

“是,臣女谨尊皇上旨意。”

去凤阮寒那,也好过留在宫里,被这老色鬼猥琐。没有犹豫,安可研答的爽快。

“多谢父皇。”

目光沉了沉,刚才一直注意着笨女人。并没有留意父皇的表情,捕捉到父皇盯着笨女人时,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

凤阮寒神色一凛,眼底掠过一抹滔天的怒意。在他进到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这老不死,就剩一口气,还敢妄想他的女人。

“对了,司徒爱卿,不是也有事吗?一并说说,有什么急事要见朕。”

体虚有些撑不住的躺在软榻上,凤苍博一副有气无力的问了句。

“回皇上,微臣没什么急事。只是听说皇上病情加重,正好不忙,便特地进宫探望皇上。”

人已经被二王爷劫走,他再开口已没什么意义。随口敷衍了句,司徒尘有些心不在焉。

“爱卿有心了,朕甚感欣慰。”

说完又重重的咳了几声,咳的脸色都有些发青。德妃见状,连上拍了拍凤苍博的背,冲安可研不耐的催促道。

“安大夫,你不是医术高明,神医在世能起死回生。还愣着干吗?没有看到皇上身体不适,赶紧过来给皇上再诊治开药。”

一边给安可研戴高帽子,一边没忘记怒斥一翻。

德妃的一番险恶的用苦良心,要是这样都听不出来,那真是二百五了。

“德妃娘娘廖赞了,我既不是神医,更不能让人起死回生。臣女自认医术平平,不知德妃从哪听来的谣传。皇上的病太重,臣女无力为之。”

让她救这个老色鬼,做梦。

德妃句句诛心的话,安可研一字不漏的否认。

“大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没有这个本事,进宫是来戏弄皇上跟本宫吗?来人,快请御医,将这个骗子给本宫拿下。”

没有想到安可研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当场就表态不能医治。德妃大怒,一声令下,便想借此惩治。

自导自演一手好戏,不可谓不高。

“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德妃娘娘执意要定臣女的罪,臣女无话可说。”

以退为进,安可研据理力争。

“够了,都给本王退下。请太医过来,德妃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是德妃娘娘戏弄了大家,还是安大夫骗了父皇,德妃娘娘应该是心知肚明才对。”

打了个手势,那些涌进来的大内侍卫,立马恭敬的退离。

危险的盯着狐假虎威的德妃,凤阮寒很是不悦。讽刺的话,气的德妃差点没吐血。却又不敢发飙,甚至是反驳。

垂眸沉默下来,收到皇上那探究的目光,德妃吓的心脏一阵紧缩。

皇上,该不会也怀疑到她了。

“德妃退下,让太医过来。”

不解德妃玩的是什么把戏,但后宫女人间的算计。凤苍博见的多,这事一开始就是冰月那丫头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黑着脸,凤苍博震惊的喝退将德妃喝退。

“皇、是皇上,臣妾告退。”

面对皇上刀子似的利眼,德妃到嘴边的辩解,顿时噎在喉咙里。惨白着脸,难得安分的退下。

随着太医的到来,承露殿又重新热闹起来。等皇上的病情再次稳定,凤苍博喝过药已然晕沉沉的睡下,无心再顾及其他。

“可研,你怎么没有告诉爹,你跟二王爷认识。”

见没人注意,安离石神色复杂的小声质问。

“这是我有私事,好像没有必要跟安大人一一讲述。”

笑不达心的瞥了一眼虚伪的安尚书,安可研并没有给安离石什么好脸色。

“你?”

一阵语噎,安离石气的脸色发青。

“安尚书小声的在说些什么,本王可以听听吗?”

睨了一眼气的不轻的安尚书,凤阮寒面无表情的道。

“没什么,下官只是在与小女闲话家常。”

打落血牙往肚子里吞,安离石深吸了口凉气,硬是憋住心里的怒火。

“闲话家常?本王怎么不知道,安尚书什么时候跟安大夫关系这么好了。看来传言果然是不可信,本王头有些不适。麻烦安大夫去王府走一趟,安尚书还有什么话,留着下次再跟安大夫细说吧。司徒尘,下次再会。”

戏谑的暗讽,凡是对笨女人不好的人。哪怕是笨女人的亲爹,凤阮寒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是,王爷保重身体。”

察觉到二王爷话里话外的敌意,安离石吓的冒了一身冷汗。低头又是弯腰,哪敢还有一句不是的话。

“安大夫,请吧。”

冲安离石投去一个算你识趣的目光,眼尖瞧见笨女人气的涨红的脸,凤阮寒心情愉悦的嘴角微扬。

“是,王爷。”

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凤阮寒,幼稚的男人。

眼睁睁的看着可研被带走,司徒尘连挽留的资格都没有。心像是被人划了一刀,不住的在滴血。

这种从没有过的无力感,让司徒尘感觉快要窒息。特别是留意到俩人暗中眉来眼去的互动,从没有见过的俏皮,更是让司徒尘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许久,心仍是难以平静。

其实,失落的人,又何止司徒尘一个。

“女人,你是不是该好好的跟本王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好好的活着,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逃出去?”

不客气的跟着进了马车,凤阮寒并不给安可研躲避的机会,当即语气不悦的质问。

天知道他当里的心有多痛。

“我?凤阮寒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这样质问我。我才是受害者,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找不到理由解释的安可研,有些英雄气短。目光闪了闪,强词夺理反问。

只是话没完,到嘴边的话,被凤阮寒猛然以唇堵住。如狂风暴雨般的热吻,瞬间将安可研的理智吞没。情不自禁的,被凤阮寒带入这从没有的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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