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费尽了口舌,也没有征得长歌郡主的同意。
所以想在这个时代开维密秀,只能是靠想了。
但好在长歌郡主同意了他设计职业装让明湘当个样板的事情。
大周的风气开放,铺子里的伙计虽然大部分都是男人,但是偶尔有个女人当伙计,也并不会有人拿着有伤风化说三道四。
至于一些只面向女人的店铺,譬如说一些卖女人服装的成衣铺子,从前面的跑堂到后面制衣、缝衣的,大部分的员工都是女人。
还有长公主和长歌郡主的蛋糕铺子,在林深的劝说下,前面招待客人的店员也全都是女人。
于是林郡马又多了一项给设计职业装的任务。
后世的职业裙装能不能直接拿出来用。
似乎···,呃···,这个···,裙子有些短了!
对,哪怕是到膝盖的裙子也短了。
在这点上,林郡马不准备挑战观念,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傻子才去干。
可虽然不能露肉,但是贴身的,收腰的,能够展现女人美好身段的衣服,应该还是没人能说出来啥的。这样的话,自己设计的小罩罩也就有了用武之地,起码比肚兜要强上许多。
没错,制服诱惑这种,并不是说一定要漏,而是因为身份定位的反差所带来的冲击。
不过,若隐若现的那种,还是很能够挑动人的情绪的,抽空可以找些轻纱来,看看能不能做出蕾丝···。
脱过衣服躺在床上,林深还在双目无焦的想着,完全无视了旁边长歌郡主背向着他,光洁如玉的美背上只有一根带子的美景。
直到长歌郡主躺了下来,拉过林深的一只手枕在脑后,林深才从仿佛神游天外中苏醒过来。
“郡马···,郡马···,郡马在想什么,是不是还在想让那明湘姑娘穿着你做的小衣,在你眼前摇曳生姿,以遨以嬉?”
长歌郡主用左手的手肘支起了身子,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深脸,两支溜圆的眼睛距离林深不足一尺。
“怎么会。我是在想明天武备衙门点卯,是不是有什么坑在等着我去踩。”
林深赶快否认,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承认。
“那你为何会露出如此···,如此猥琐的表情,嘴角都似有口水流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林深拿手背赶快擦了一下嘴角,“哪儿有口水,月儿你一定是看错了。”
“不对,郡马你似乎有些紧张。”
长歌郡主的眉头拧了起来,右手伸进了被子,向着下面探去。
“你就是想了!”
“嘶···”
林深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一方面是郡主的手有些微凉,另一方面是要害被人拿住。
但是就算要害被人拿住,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承认的。
“月儿,月儿···”
“这跟那个明湘姑娘没有关系,全都是因为你。”
“为夫离开好几天,早就归心似箭了···”
接下来,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长歌郡主说不出话来,只顾得轻声娇喘。
···
太师府的书房中。
太师燕天阳和户部尚书周宁,礼部侍郎柴元干也在饮茶。
“元干,若要你来看,金人的要求,有些什么用意?”
燕太师晚上睡觉轻,晚上喝茶睡不着,虽然面前倒了杯茶,却一口也没喝,倒是让下人送了杯参茶过来。
“老师,金人的要求明显是漫天要价。金人立国未久,国中不光是缺金银,粮食,药材、布匹,应该说除了皮毛马匹之类,简直什么都缺。所有今次才会突然南侵,直到顺德才停了下来,也才会向我们提出这个明显不可能达成的要求。”
“可以说,即便是我们答应了他们三成的要求,金人此次南侵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可他们却不会只满足于三成的要求啊···”
燕太师叹了口气,又问周宁。
“逸贤,户部库中还有多少银两?”
“太师···”,周宁先对燕太师行了个礼,这才坐下来回话,“户部库中,尚有通宝三百一十七万贯,白银一百九十一万两。只是···”
“只是什么?”
周宁的迟疑让燕太师吃了一惊,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哦,太师,只是各布政司同僚的俸禄,各衙门口的办事银子虽然在年前已经运走,可京城诸部、司、寺和汴梁府的俸禄和办事银子都还没发下去,还有大内每年的例银,若是刨除这些,户部的库银大约只能拿出来三百七十余万贯了。”
周尚书有些惭愧。
他这个大周的户部尚书,自从三年前上任以来,户部的银库就从来没有丰盈过。当然,他前任在任的时候也是如此。
可周尚书还算是个要脸的人,不跟别人比,只跟自己比。
三年来大周并不算是风调雨顺,预算外的银子就像拧开了的水笼头一般,哗哗的就没有了。
哦,此时虽然还没有预算这个概念,可挡不住周尚书自己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给各地各部寺做计划。
这么看下来,什么人品、政治倾向、清廉与否先不说,起码在业务水平这一块儿,周尚书还是能让人放心的。
兢兢业业三年半,精打细算再加上左右克扣,终于给户部积攒下来三百来万贯的余财,可没想到这一下子就得全部折腾出去。
还不够!
“哎···”
燕太师看着周尚书无奈的脸,也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
可即便无奈,金人已经开出了价码,谈判时的锱铢必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钱还是得搞啊。
政务堂七个人,每个人都代表了一方势力,每个人对其他人都是面服心不服,每个人都想要今后的议事中站的上风。
就算是周王,虽然确立了政务堂以他为主的规则,可在七个人当中他辈分最小,年纪也最轻,其他人不是他的叔伯,便是老师,舅舅,唯一扯不上亲戚关系的穆侯爷,竟然还是皇帝的心腹。即便是是仗着监国的名头,说出的话也没有多少的分量。
此刻,如何完成金人提出的要求,便成了衡量各人能力的一把尺子。户部的钱就这么多,谁能把钱的问题解决,谁以后就能抬着鼻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