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士兵也整装待发,很快赶到了镇子门口,是的,他们的训练地点也改变了。
镇子的四个方向各有一支队伍镇守。
都是一百人的队伍,在附近训练。
剩下的两百人看情况行事,遇见这种情况,自然是去支援了。
虽然依旧有伤亡情况,但已经比上次突如其来的战斗好多了,死的人也少一些。
其他三个方向的队伍绕路将青龙寨的人包围了,一个不剩,全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渐渐平静下来。
……
三年后,四方镇变成了几万人的大镇子,也可以说是小城,陶宴安计划的城墙已经提上了日程,开始建造。
原本六百人的队伍,扩充到了四千人,并分了不同种类的兵种。
一百人的骑兵,剩下的是长枪手、投矛手、弓箭手等,还配备的有盾牌以及防具。
为此,陶宴安掏空了这些年来勤勤恳恳攒下的银钱,每月一次的剿匪活动也在进行,还派了士兵上山打猎。
要不是救了一个寻矿师,在四方镇不远处的一座山上,发现了一座铁矿,陶宴安不止配备不齐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要倒欠不少银钱。
那些装备由铁匠打造,一些辅材还有矿石,也要不少钱,好在有铁矿石,可以少费些钱。
可那些马匹,除了青龙寨第一次和第二次攻打四方镇留下的马匹,其他的都是陶宴安花钱买的。
“养兵真的好费钱啊!”
陶宴安瘫在薛灵芸的书桌之上,可怜巴巴的看着薛灵芸,一副已经被掏空的模样。
摸了摸空荡荡的荷包,脸色一苦,整个人有几分生无可恋的模样。
真“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这些年,原本青龙寨准备再次派人来,可宛城附近多了一个土匪寨子,不过一周,就脱颖而出,不下于青龙寨。
他们老巢都要被人平推了,哪儿有心找他们麻烦。
要知道,收到何方消息,看到那一行文字的那一刻,陶宴安的心有多凉,差点以为要背井离乡了,谁知峰回路转。
到底还是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这才在这三年里拼命发展,疯狂扩军。
看薛云拿着书,不为所动的样子,陶宴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军师,神医,快想想办法啊!”
这些年,陶宴安不是没有受过伤,在得到薛灵芸送的效果超好的金疮药之后,他就缠着薛灵芸,一点儿脸都不要了。
还自顾自的让薛云担任了他的专属大夫,至于军师,也是他承认的。
每次受伤,谁都不许靠近,只让薛云靠近治伤。
让薛灵芸颇感无奈。
可又不能真的不管他,以他的性子,若是不管,真的有可能不治,让伤情加重。
薛灵芸抬头看向陶宴安,心中叹了口气,他这性子,越发霸道了,居然还有些偏执,是因为这些年那些死去的熟人吗?
战斗不可能没有伤亡,关系也是分轻疏远近的,他的那些街坊邻居,也有些人的家人参了兵,不幸死去。
其中明事理的不会说什么,可有些胡搅蛮缠的,都会怪他。
可他又何辜?治兵当严谨,一视同仁。
真徇私情,练不出好兵。
他手下的一个与他关系极好的一个玩伴,不也是意外死了吗?
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