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可不能小看啊,能够加入灵门的人都是厉害的家伙,可别给为师丢脸。”赵老三严肃说道。
我还头一次看见赵老三如此严肃,冲着他点了点头。
“放心吧,这事接下来了。”我轻笑道。
赵老三轻嗯了一声,问了一下村民到底有啥事。
赵老三只回答了两个字,迁坟。
具体的事情让我回头跟着村民们了解情况。
休息了一晚上,养足了精神,一大早起来,我就去买了一些画符咒的纸。
再去屠宰场买了一些黑狗血,弄好了这些之后,我返回了店铺里面。
这时候是早上的十点多钟了,慕容嫣已经离开店铺了。
赵老三带着小道长走了,老刀被叫去打下手了。
只剩下我和大虎两个人,正在互相看了看。
本来一个人去,我心里面还有些忐忑,带着大虎去也放松多了。
毕竟这家伙说给我打下手来着,当然这下手肯定不会让他白打的。
肯定会给他一些钱财,总不能让人家跟我东奔西跑吧。
“小师傅。”一个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着老头的话,我扭头朝着身后看了过去。
这老头就是让我们帮他迁坟的小老头。
“小师傅,没啥事的话,我们赶紧去!你看行不。”老头轻声说道。
在老头身后还跟着两个村民,这两个村民年纪三十来岁,都是老实的模样。
“嗯行!大虎走了!”我点头答应了一声,扭头冲着大虎喊了一声。
听见我的话,大虎赶紧朝着我这边赶过来,还背着两个背包,这里面都是我花几个小时,精心准备好的东西。
“小师傅不介意的话,就上车走吧。”
小老头指着三轮车的后面对着我们说道。
我心想有啥介意的,直接坐在了三轮车的后面,在三轮车后面还放着两个长椅子。
“老先生,你们村发生啥事了,看你的脸色很慌啊。”我对着小老头说道。
“叫我郑伯就好,我没那个文化,不适合叫老先生。”老头说道。
一提起这个事,老头拿出来了一个烟斗,重重的抽了几口,一脸的忧心忡忡。
“迁坟迁出活尸来了,不瞒小师傅,这活没人干接,找了几个老道士都被活尸给咬死了。”老头摇头道。
“活尸?”我轻声嘀咕道:“这事怎么发生的!”
“还不是村里面的支书,跟着市区大老板做了一个买卖,要做什么旅游业,开发大型游泳池,弄一些吃喝玩乐的东西。”
“这种生意需要很大的地盘,无奈盯上了阿良家的祖坟了,想要挖他家的祖坟,阿良不让,一家三口就被活活打死了。”
说到这事,郑伯身边的男人气得直咬牙。
“到第二天我们才知道这事,去了市区报案,可谁知道,村支书把市区的人都买通了,完全告不动。”
“过了一段时间,一到晚上,就看见阿良在路上走来走去,还听见孩子凄惨哭泣声音。”
“他们一家死得太惨了,阿良被活活打死,他老婆被人捅了肚子三刀,孩子被捂在被子里面,被捂死了。”男人气愤说道。
“这几个畜生,跟着黄皮子有一拼。”大虎骂道。
我让青年男人继续说下去。
“村支书家里面有钱,勾搭上的大款之后,人就变得越发有钱了,发生这事,直接不在村子里面住了,跑到市区里面住去了,可他这么一跑,我们村子里面的人可就危险了。”青年男人叹声说道。
我头重重叹了一口气,祸害了人不说,还把村子里面的人给祸害了。
然后直接跑路了,这种人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现在阿良还在村子里面溜达吗?”我开口问道。
“哎!不在了,可老听见稀奇古怪的声音,尤其到了晚上,孩子哭不说,女人的哭声也多。”
“有几家人看见,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满山坡走,他们都说是阿良的媳妇。”郑叔开口说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阿良是个苦主,如若看见的话,就让他投胎做人,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
聊天之中,三轮车已经开到了村子里面了。
这村子很穷,没有几家是小平房的,都是土屋房。
“这些年都被那村支书给祸害的,村子里面最好的车,也就这台三轮姐,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寒酸的去请小师傅了。”郑伯叹了一口说道。
每说几句话,郑伯都要叹一口气,可见这村支书把他们村祸害得不轻。
收买了市区人,家里又有些钱,一时间在村子里面有钱有势。
“这村子里面怎么还有两辆宝马车,还是新款,没有百万可买不到的啊。”我指着前面两辆车说道。
青年把三轮车停好之后,我们几个人朝着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村支书的车,没想到他还敢进村。”郑伯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了,这村支书这么可恶,为什么你们不抽他啊,换做是我,早就几巴掌下去了。”大虎轻声说道。
听着大虎的声音,郑伯苦笑一声,“实不相瞒,对他动手的青年也有好几个,只要打到了他,都被他送进警察局里面关着了,现在那些青年都还没有回来。”
“那岂不是一手遮天了,还有没有王法了,直接告到省里面,我看他怕不怕。”大虎冷声说道。
“有钱就是王法,村民也想是去告,可没有路子,一来二去的,还被村子书派人给打了一顿。”
“好几个在医院里面躺着,现在村子里面的人都老实了,只要不是自家的事情,谁也不出出风头,他们一个个都是老实人,都老实巴交的过日子。”
“那……”
见大虎还想问下去,我抬起来了手,顶了一下他的胸口。
“行了,这事先别说了,先带我去看看,埋阿良一家到底在那个地方。
“好!”郑伯点了点头,应了我一声。
先带着我去吃了一顿饭,吃好了之后,正准备去看,
可谁知道,听见了一连串的炮竹声音,把我们几个人的吸引力都给引过去了。
“出这事了,谁家还放炮竹呢!”郑伯板着脸说道。
“听着声音,好像是从村支书家里面传过来的。”青年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