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坚击败青池一族的王子,可让众人提了一口气,终于是杀了杀北天嚣张的气焰啊!
天道书院的人亦是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几位长老还没有来的高兴就被那男子刚才不经意发出气息所震慑到!
此刻站在战台上的那个男子,是一位圣王啊!如此年轻的圣王,当世罕见!
一些长老有点窒息感,属于他们的时代,完全逝去了。张仲坚能对付吗?
“我们之中的几个圣人不是你的对手,你的道势已经圆满了。我们两个年纪应该差不多,我算不上占你的便宜吧。”神泽水炼这样说,指的是他的圣王修为。
“不占,刚好刚好。”
张仲坚淡笑,如此契机,何处去寻啊?他心中也隐隐有着激动,那才是正真的强者啊!
其道势再起,天地隆隆震动,这片天地就是他最强的武器!张仲坚这一手,使得此地像是掀起一轮山呼海啸,这与他来之时的平静判若两人!
“皇封天下!”
神泽水炼轻喝,挥大戟的一刹那间,周围翻腾的天地大势竟然凝固了,禁锢在永恒长空。
这他们族中的无上禁忌秘术之一,从极尽升华而变,可以封存永恒!
他不是一个拖延的人,一上来就是如此强大的秘术,寻求与张仲坚决战之机!
“愚公移山!”
张仲坚沉沉道,他抬手而起,像是举着一片天,双腿在这一刻都弯曲了过去,额头和手臂的经脉鼓起,呼吸沉沉,真是不知道他身上有多么强大的力量笼罩着他。
“喝!”
张仲坚双手掌印相合,天地在这一刻轰轰炸开,原先被神泽水炼凝固的天地这一刻又恢复了流动!
“出!”
张仲坚抬手,举大道压下,龙象之气,气势磅礴。愚公移山仙决,所注重的就是天地道势,大风起兮云飞扬般的气势,奔流到海不复回般的劲头。
“来的好!”
神泽水炼心中甚是激动,虽然张仲坚不是圣王但已算得上甚是接近,他以圣王修为压他也算不上是占了便宜,再说,他们本就是同龄人!
战台已经容不下他们,两人战至长空。张仲坚控周围道势,像是搬动着一尊尊仙山而战。神泽水炼执大戟,运族内神术,大开大合!
这种激烈的攻防战斗战斗,已经让许多老辈圣人汗颜,那已经不是他们的层次了。
“这样下去打下去,那个铁头怪要输啊。”
紫聆雪也被上空的交战吸引了,说道间下意识地拉了拉苏阳的衣袖,忽然间,她身子颤了一下,眼中满是惊讶之色,苏阳要干嘛?
这一刻苏阳松动弓弦,两杆光箭刹那飞出!
“咻!”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被长空的激战所吸引。两杆杆光箭从人群中发出,速度十分地快,从人缝中穿过,刹那间而已,便是到了北天一位强者的面前……
有人说,当人们面临死亡的时候,时间会慢下来。这一刻,对于那亥一长老身侧的那两个老者来说或许就是这样!
出于强者的警觉,箭矢指向他的刹那他便是有一种凉意从心底涌出,堵住了他的喉咙顿时就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这个过程只是刹那而已,但是却像是持续了好久。
“吼!”
眼看那光剑从侧角袭来,那位老者大吼,浑身气息在这一刻突然绽放,活化身上每一寸血肉,他猛地踏地而起!
“哪来的贼子!”
周围的亥一长老还有东仙、信臣强者也在最短的时间察觉,但与那个老者一般,但等他们的动作跟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了一步!
噗地一声,一杆光箭从他胸膛滑过,带起一大片血肉!另一杆光箭则被另一个老者躲过,只是划破了胸膛的衣服……
“谁!”
这一刻,亥一长老和信臣他们怒而冲起。随着一声怒喝,庞大的圣王威绽放!
在战台周围,一片又一片的人被压得浮倒在地,连一些老圣人也不例外,哀嚎声一片,盖过了上方激烈的战斗!
另一位副院长,掌管二院的那个独臂剑客出现了,一剑挡下北天两位圣王的威压。北天几位强者的突然发怒,也是影响了上空张仲坚他们的交战,
苏阳和紫聆雪两人站在战台一角,格外的显眼,因为周围的人都被那股圣王威给压得趴倒在地。
天道书院的人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苏阳竟然出现在这里,更是想不到苏阳会在这个时候向北天的人下杀手!这一刻,他们许多人视野里都是忽略了周围伏倒不起的人,也没有去想为何他们还能站在那。
“是你!”
被苏阳射伤的那个老者眼眸欲裂!
北天一众,杀气腾腾,从老到少,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苏阳。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想让这些所谓的论道切磋,回归到他本该有的样子,而不是一些人拿来做文章的戏场。”
苏阳冷笑,抬手一招,那两杆飞向天外的箭矢倒飞回来。看着着血淋淋的箭矢,人们有点不解,苏阳向他们突袭,为的是剑尖那东西?
两位副院长有点凝重,那东西好像是一只眼睛啊?如此神物用来做什么?
“小子,你倒是好手段啊!”
北天几位强者脸色十分难看,此事才刚开头,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
苏阳收起了箭矢上那两枚眼睛一样的东西,这件东西他现在还看看不透,但隐隐知道是一种收集窥测的手段。
“好手段不敢当,不是要论战吗?来啊。”苏阳冷笑,一步步走到了战台上,直面北天诸强者。
“苏阳师兄要出战了!”
天道书院一些弟子不禁大呼,旁边的人都有点诧异地看着这些人,苏阳不是没有加入天道书院吗?
“你们知道什么!他是我们三院院长亲自招录的。”一男子自豪地说着。
这些人都是老骗子三院的人,三院中多为一些散修高人教导出来的弟子,不受什么宗门世家规则束缚,对苏阳这等行走天地的强者甚是崇拜。
“好好好!多年寻你不得,今日看你如何逃?”亥一长老大怒,头顶上都要着火一般,
“呵呵,逃?我为何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