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文在对呼延硕,他身手不比苏槐差就是力气上不如,对呼延硕踢打几次对方都不动分毫。
缠斗了几番,苏槐才能到徐敏文跟前帮他打呼延硕,徐敏文甩着手消疲累:“我一个人可以接他的招可打不下去他。”
“你发现了吗,呼延硕打一会儿就要看一眼乌迈,乌迈勇猛但鲁莽,他们西戎士兵总会布局拦我们的路。”
“我们要想乱呼延硕的心就去打乌迈,乌迈不太受西戎士兵的依赖和保护,乌迈受围他会方寸大乱的。”
“等呼延硕方寸大乱,就是推下他最好的时候。”
苏槐跟徐敏文商议。
两人默契配合,就打算用乌迈扰乱呼延硕的心,正疾打着,呼延硕猛然发现两人去攻击乌迈去了。
他们已经没了一个将领,呼延硕不愿乌迈再被打下去,拨开西戎士兵冲了过去。
乌迈被四个身手不错的人围攻,喘气如牛,一瞬间就被逼到了擂台边上,牧国公急将乌迈踹下去。
不想被呼延硕冲上来踹了一脚,一把扑到了淮滨跟前。
“哎呦,我的老腰啊,”牧国公捂着腰龇牙咧嘴一叫。
乌迈趁此一双锤子又砸了过来,苏槐用手中长枪一挡,淮滨见状连忙推开牧国公,打横抱住乌迈将他往擂台下推。
这时呼延硕想过去,徐敏文挡的严严的。
乌迈仰面朝下,手中双锤握的十分费力,蓦地两声闷响双锤砸落在地。
呼延硕听见动静分神看去,徐敏文趁机给了他一个扫腿侧摔。
牧国公想去捡徐敏文的漏,揉了揉腰用斧子别住呼延硕的弯刀,将人往擂台边拉。
就在到了擂台边时,呼延硕放弃弯刀抱住牧国公的左腿,狠狠咬了一口。
牧国公瞳孔放大,疼叫:“兔崽子你不讲武德。”
怎么他受的都是这丢人的伤势。
乌迈那边已然支撑不住,直到擂台栏杆被三人的重力压断,乌迈被淮滨和苏槐合力踢了下去。
呼延硕听到乌迈掉下去的闷哼,他这边也摆脱了牧国公和徐敏文,望见场上就他一个人后,苏槐等人转头便要围攻他。
他脱下上衣,如狼似虎的盯紧让局势大变的苏槐,向他招手。
苏槐知道他在挑战自己,同样丢下了自己的武器迎击而上,本身两人都是力量型的 谁不谁占便宜。
呼延硕又打了许久,几下拉扯便被苏槐撂倒在地,他打不动了但又不甘心,捡起地上的外衣,猝不及防缠住离他最近的牧国公,在呼延硕跳下去的时候,牧国公一个腾起被带到擂台边缘。
嘭,他慌将斧头砍住擂台台面,险挂擂台边上。
西戎三个将领全落下去后,整个比试结束,铜锣响后宣布大靖胜,之后是整个校武场此起彼伏的高呼大靖威武太康帝万岁。
声音震耳欲聋,让西戎使臣闻之怯怯。
使臣:“不对,一定不对,那两个人一个是从台上跑下去的,一个一定是资历久的武将,不可能是普通士兵,不公平,不公平。”
“你的意思是朕糊弄你,”太康帝闻言这跳脚的话,他一国之君的威严诚信不能辱,坦荡质问。
使臣到底不敢在大靖内胡搅蛮缠,提了疑问:“明明他们跟前几批人不一样,若不是掺假怎么会这么厉害。”
“德海,把新投军的名单册拿来,”太康帝不跟一个小小使臣斤斤计较有的没的,让身边人拿了投军名册在让人指认给他们。
话中毫不留情的戳穿:“你们西戎的野心怎么样你们自己知晓,朕的大靖也做出来了态度,尽管试探,到时你西戎自难收场。”
这一遭对西戎是个大打击,本来是想测测大靖的深浅,顺便壮自己军威,如今伤将败兵的回去。
不知会不会影响西戎对大靖的觊觎,使臣目前不敢太过冒犯,被太康帝明着警告后,使臣哪敢继续胡搅蛮缠看什么大靖名单册。
……
西戎使臣离开大靖不久,太康帝对上擂台比试的将领和士兵,都进行了个人能力的奖赏。
而对于太康帝刚初次见便赞誉有加的苏槐,他不仅亲自又召人到皇宫里见面,其中还有徐敏文。
“敏文啊,从前你母亲总是说你在瞎胡闹,不如你哥哥,朕瞧你不比你哥哥差,”太康帝先夸赞了自己的外甥。
徐敏文挺挺胸:“皇舅,我本来就不比大哥差,他也就强在比我能读的书多,不过大部分他都是被母亲逼的。”
“您瞧瞧我的名字,读起来我就头疼,不如您叫我仲武,”这是他弱冠后缠着太后给他取的名。
敏文太文绉绉了,比他大哥还文绉,仲武仲武这才符合他的气质。
当然还好他是幼子,所以比大哥幸运很多。
“得得得,爱叫啥叫啥。”
太康帝一听妹妹家的教育头疼,俩外甥还小的时候没少听妹妹进宫跟太后抱怨,他都怕插手。
太康帝又好好看了一圈的苏槐,长的是英姿飒爽一身正气,不比徐敏文学武但模样还是让凤阳长公主养的白面了些差。
“还想要什么赏赐,官职如何。”
他已经给苏槐赐过了金银,不过还想赏点有意义的。
苏槐跪下:“皇上,若想给苏槐官职的话,还是等大靖出兵西戎回来后吧。”
太康帝反问:“你怎么就知道西戎还敢继续狼子野心,朕会出兵。”
苏槐:“因为西戎觊觎大靖国土这是他们曾有过且不曾死过的野心,这次的试探就是信号。”
“即便这次他们比武失败了,但他们的野心已经膨胀到难以收回的结果,就如同他们当初攻打大靖的时候一样,野心大过实力。”
“行,待朕等你凯旋再给你,”太康帝承诺。
***
六月,阳光灿烂带着丝丝缕缕已显的暑热。
江徇下朝后未与人结伴同行,待即将出宫门时,他顿步回头睨了一眼一路亦步亦趋跟着他的尾巴。
见到是这三人,江徇冷淡道:“偷偷摸摸的跟着我做什么。”
“六哥,真羡慕你能天天见到我媳妇,”七郡王垂着头遮着脸委屈巴巴,扭扭捏捏偏还莫名的有种真诚感。
江徇:觉得自己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