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飞烟被卫泽兰一直扛到巷子外面,她大喊道:“等等卫师兄,你先将我放下来,我还有重要的事没做,”
“飞烟你们…这是…?”
司兰若目瞪口呆地看着步飞烟被卫泽兰从巷子里扛出来,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难不成卫公子想要对飞烟用强?
不对,他们衣衫完整,难道那个巷子里有什么东西?
看到司兰若迷惑不解向前方的样子,卫泽兰蹙了蹙眉头冷冷地对她说道:“别过去,会脏了眼睛,”
“哦~”司兰若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连忙退到一边给他让路。
“卫师兄,快放开我,现在正是沈知微最虚弱的时候,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听到步飞烟的挣扎声,他将步飞烟放下来,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
刚刚是他太着急了没考虑周全,不想让师妹看到那么恶心的一幕。
这个沈知微确实很恶心,屡次加害飞烟师妹,尤其是在他们历练的一路上,不断地受到罗刹门的追杀。
虽然后来他不知道为何罗刹门放弃了对他们的追杀,这个仇是一定不能放下。
“师妹,要不要我帮你,”
司兰若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来,这个沈知微应该是一直都在找飞烟麻烦。
“飞烟,要是有什么用的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
步飞烟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不过不必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先招惹我的,我和她之间的种种恩怨就由我亲自了解,”
想起之前发生过的种种,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冷冽的神色。
她一向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既然是她找死,也别怪她不顾同门情谊。
卫泽兰闻言点了点头。
因果循环,是那沈知微嫉妒她为因,这个果就由她亲自了结。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步飞烟交代完后,便转身回到了巷子里,看到身边遗世独立的男子,司兰若挪动着小碎步,悄咪咪地与他拉开距离。
太可怕了,同为魔族司兰若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太可怕,天魔之体果然名不虚传。
当步飞烟来到巷子里时,便到这里空荡荡的。
那几个大汉和沈知微都不见了,地上残留着几缕淡蓝色的破布,这些都是沈知微破碎的衣裙。
步飞烟根据地上的痕迹寻找他们的足迹,这里地势虽然偏僻,却并不复杂,
终于,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间破旧木屋内,她听到了几道宛若雷鸣的咕噜声。
那些脚印正是消失在这间木屋之前。
她悄悄靠在门边拿一根迷烟吹出迷幻粉。
淡淡的香气蔓延,几个大汉呼呼大睡,另外几个还在对着宛若木偶般的女子做着生理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正在‘奋战’的大汉昏倒在她身上。
另外呼呼大睡的几个大汉则一脸餍足地躺在旁边,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对着空气还在做极其恶心的不雅动作。
“嘿嘿,美人儿~”
不明液体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现在正是沈知微最虚弱的时候,若是不趁机将她除掉,她恐怕就会像看过的小说里面那些恶毒女二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依照她的性格,定然会给她各种制造麻烦。
她可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所以就要蒋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步飞烟走到神色迷茫的女子面前,葱白纤细的手在她身上轻轻一点。
原本昏迷的女子瞬间清醒过来。
看到突然间出现在眼前的俊美男子,她空洞麻木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丝希望的亮光来。
她顾不得问男子是怎么来的,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逃跑,只要能逃离这片炼狱,让她做什么都行。
“这位公子,小女子遭遇不幸被奸人所害,落得如此地步,若公子能将小女子救出去,小女子定将以身相许。”
沈知微收敛了眼中的恨意,一双消瘦的手拉住步飞烟的衣袖。
她原本生得就貌美,再加上她有意无意地摆出诱人的姿势。一般男修也招架不住。
沈知微捏紧拳头,只要她能逃出去,她要加倍偿还所有伤害过她的人。
可惜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和她有着深仇大恨的步飞烟,她的计谋注定要落空了。
“呵~沈知微,你还是那么会装,别碰我,我嫌你恶心,”步飞烟嗤笑一声,便将她的手震开。
随即步飞烟嫌弃地在被她抓住的衣袖处掐了一道除尘术。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感受到步飞烟身上散发的杀气,她不断地蜷缩着身子后退,努力放大声音想要将那几个大汉惊醒。
“呼~呼~”响亮的打呼噜声响起,几人翻了个身再次睡过去。
他们早就中了迷幻粉,又岂能被她喊醒?
“别做梦了,他们中了迷幻粉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步飞烟轻轻转动脸上的惊华,一张额角带着一抹青莲,顶着一双妖异的异瞳的盛世美颜出现在她面前。
那般面无表情俯视她的姿态,让她感觉仿佛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只小丑。
她失声尖叫道:“步飞烟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你没有事?为什么我却要遭遇这些?”
为什么上天要对她这么残忍?她也是天之骄女啊!
明明她们一样都是身受重伤,通过时空裂缝被打入魔界,为什么她落得丹田受损灵力尽失的下场?而步飞烟不仅没有事,身上的气息反而变得更强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她这般狼狈不堪、肮脏的模样竟然被步飞烟看到。
凭什么步飞烟什么事都没有,而她却如此狼狈,就好像老天爷都在偏向她。
看到她神情崩溃的模样,步飞烟一脸冷漠地说道:“要怪就怪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原本看在月华真君对我多加照拂过的份上,我也不想和你闹得你死我活,但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底线,”
“我自认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加害于我,我步飞烟可不是一个忍气吞声之人,前几次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俗话说:事不过三,她这已经远远不止三次了。
在面对沈知微,她自认已经够容忍了。
沈知微闻言抓着头发崩溃地大声尖叫道:“是,你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是你的存在就是我最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