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人数最多的两只队伍有八人,其他几支小队里也有七人,在人数上他们并不占优势。
正当众人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时,一道沧桑而又虚无缥缈的声音回荡在众人之间。
[你们这些人中,每个擂台上只能活一人,最终得到宝物的也只能是活下去那个人,]
此言一出无异于是一磅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炸开,所有人都神色戒备地看着对方。
即便是一起协作的同伴,也要谨慎面对。
“是谁,是谁在鬼鬼祟祟躲在暗处说话快给我出来?”
[哼,无知小儿,竟敢对本座如此无理!]
‘啊啊……’
一只无形的巨大手掌从天而降,步飞烟瞬间感觉浑身动弹不得,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得一动不能动。
说话的男子当即被折股力量碾压成血雾,在众目睽睽之下炸得四分五裂。
擂台上遍地都是血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死去男子旁边的几个人吓的当即坐在了地上,目光呆滞毫无血色。
[本座最讨厌别人质疑我的决定,你们好自为之,只有最后活下那个人才有资格得到宝物。]
飘渺的声音消失不见,众人神色惶恐地看着地上的那滩血雾。
“他他他……他竟然死了……”
死掉的这个男子在他们之中实力并不俗,没想到在这个神秘人面前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股恐怖的气息宛如巍峨的大山压在所有人的心上,让他们清楚地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是如此的悬殊。
他们之间存在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道心理障碍宛若一道枷锁,牢牢的锁住所有人的心,形成一股强大的心理阴影。
意志不坚定之人将会受其影响,修为难以寸进。
步飞烟当即闭上双眼,摒弃一切杂念,将不该有的消极念头抛在脑后。
虽然此人很强大,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这样牢牢妥协。
她的命运只能由自己掌握!
决不允许自己的命运拿捏在别人的手中,所以她必须变得更加强大。
“大哥,不如我们先把这几个人除掉怎么样,”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步飞烟六人,他们之中只能活下去一个,刚刚那个强者的话还历历在目。
只有步飞烟他们这支队伍人是最少的,他们六个人看起来也是最弱的。
面对一群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旁边的高个子男子面露怒意,瞬间拔出腰间的斧头。
“该死的,怎么办他们好像盯上我们了,真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家伙。”
其余四人纷纷面色难看起来,有两个哆哆嗦嗦地躲在高个子男子与步飞烟身后。
然而步飞烟又岂能让自己成为他们的挡箭牌?
她面容冰冷地看着这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语气强硬道:“你们两个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被他们杀死,要么迎战,”
“呵呵,几个没用的废物聚在一起,就是一群废物,”
瞬间,十几道剑光同时向步飞烟六人砍来。
忽而清风拂过,青衣女子长衫微微飘扬,落雪剑划出白芒夹杂着闪电在半空中向下劈来。
浩荡的剑气瞬间倾泻而下,冲在最前面的人被剑气斩断手臂,发出凄厉的叫声。
原本叫嚣的一行人不由地怒气冲冲地看着步飞烟。
“你个小贱人,竟然敢伤我兄弟,老子非得把你剁了。”
三只小队瞬间将他们六人包围的水泄不通,其他两只队伍并未出手,看样子他们是打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矮个子男子神色犹豫地看着队伍里修为最高的那个男子,“泰哥,他们都上了我们不上吗?”
“你懂什么,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他们打到两败俱伤后我们再上,到那时候胜利的就是我们了,”
“嘿嘿嘿~”
八个人相视一笑,眼中露出意味深长的身份。
人群中的青衣女子虽然被众人围攻,却依旧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雪白的长剑每划出一道剑气,都由同度秘修罗一般取掉一人的性命。
无影无形的风刃,飘渺无形的身法,仿若蛰伏在黑夜里的杀器,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如今六人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们六人靠在一起帮助步飞烟应敌。
步飞烟侧身翻转在擂台另一侧,看着包围在周围的一群人不由地心神凝重。
而在这群人中,当属八人小队的那个方脸男子实力最强。
“她在那里!”
方脸男子带着密集的一群人神色狠辣地提起长剑纵身劈来。
“猛虎咆哮!”
汹涌的魔气肆虐着,宛若一只凶猛的野兽咆哮着,这一刻仿佛是一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向她侵袭而来。
“皓——月——升!!”
数十道五光十色的力量在这一刻绽放,随后一轮皎白的月光直冲上方。
‘轰——’
刹那间,强大的魔气波浪在擂台之上蔓延。
魔气震荡,月光洒落擂台,众人无处遁形。
‘噗——’
刹那间一道道身影飞出擂台,瞬间血肉横飞。
眼前是一片烟雾弥漫,跟随步飞烟的其余五人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轻咳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一起围攻的人群也不好过,好几道身影当场毙命,其余几人或者是被炸断一条手臂或者是断了一条腿。
不用猜也知道这些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资格。
‘啊啊——’
完好无损的这些人趁机将肢体残缺不全的人一刀毙命,哪里还有之前合作时的手足情深?
剩下一部分肢体完好无损,却被灵气震荡吐出大口血。
不过擂台上已经没有步飞烟的影子了。
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能笑到最后。
众人面露得意的神色将五人包围,对于他们而言步飞烟等人不过是几个无名小卒罢了不足为惧。
“你们几个乖乖受死吧,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连个灰都不剩了,”
五人顿时面如土色。
“几位道友,若是我们归顺于你们可否饶我们一命,”
一开始最先躲在步飞烟背后的两个男子见大势已去,突然这么说。
高个子的男子气得颤巍巍地指着他们怒骂道:“你们两个叛徒,怎么能这样?”
“高兄,禽鸟择良木而息,我等自然也是为了活下去,”
他们二人因为受伤身子微微发抖,在说话的时候却并未看高个子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