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这是糊涂喽。“小家伙别发呆了,先将这些东西收起来吧。”
步飞烟依旧是将石室内的小山般大堆灵石,以及夜明珠平均分成三份。
如同蝗虫过境一般,一根头发丝儿都不留。
“对,女人快把柱子上的那几颗宝石抠下来,它们可以镶在法器上融成剑纹,”
说着说着,它张着一张鸟嘴亲自上阵。
看着光秃秃的墙壁,卫泽兰目光幽幽地看了看白夜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看来师妹喜欢各种灵石珠宝,他以后要努力为师妹多收集各种各样的灵石珠宝。
步飞烟浑然不知卫泽兰心中的想法,若是她知道定然会揪掉这家伙的羽毛把它暴揍一顿。
这石室的主人真是财大气粗,果然不愧为天宗师阵法师,刚收完两千石室的异宝,里面又有一间。
只是这一间的石门前被设置了一道强大的封印。
三人合力同时向封印砍去。
“轰~”
石门上面的封印瞬间破裂,石门被缓缓打开。
第一眼步飞烟便看到一套纯黑色的刻画着黑龙的铠甲。
一刹那,步飞烟仿佛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杀神,手中紧握的剑沾满鲜血站在堆积如山的尸体堆上。
剑身散发出冰冷的光芒,犹如一个王者一般,神色冷漠地俯视万物。
步飞烟仿佛看到身穿铠甲的男子在人群中随手一挥,瞬间便有一大群人被拦腰斩断倒下。
地面上转眼间尸横遍野,鲜血淋漓。
忽然她眼神微微一滞,这铠甲会迷惑人心智。
想通之后她移开目光,大脑一片清明。
“好可怕的铠甲,小爷我从未见过杀气如此浓郁的铠甲,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驾驭得了如此雄厚的魔气,”
她无比嫌弃地看着躲在身后的白夜,一把拎着它的羽毛,“你这家伙真是太丢人了,一套盔甲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当她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卫泽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那套盔甲前。
“才不是呢,小爷我才不是怕那套盔甲,只不过是里面的魔气过于浓烈,靠近它让我感觉不适。”
它才没有害怕呢,它可是威武霸气的白夜大人。
“这套盔甲来源于魔界,它的来历不凡,想必应该是来自于魔界的皇族,卫师侄应该是受到其召唤,”
陆清筠暗自思索,那套铠甲似乎有些眼熟,他可能在哪里见过。
听到陆清筠的解释,步飞烟露出了然的神色。
她的目光看向别处,那是一件堆积在角落里的法衣。
这件法衣虽然看起来很破旧,却莫名地给她一种强烈的吸引感。
看到步飞烟缓缓向角落里的法衣走过去,陆清筠淡然一笑眼中似乎露出欣慰的神色。
当她将这套法衣拿在手心,才发现法衣竟然薄如蝉翼,轻盈至极。
她试着用落雪剑在上面划一剑,上面竟然没有丝毫的痕迹。
落雪剑可是大陆上数一数二的宝剑,它都没有将此物上面留下一丝痕迹,可以想象这件法衣的坚硬程度。
握在手心,她发现法衣可以根据气候来调节温度。
步飞烟试着将它穿在身上,法衣异常轻薄,仿佛就像什么都没有穿一般。
好东西,那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加轻盈,飞行的速度丝毫不逊色于施展风灵力功法。
步飞烟有种预感,这件法衣的作用远不止如此,它还有更多隐藏的功能等待着她开发。
她当即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到法衣内。
鲜血瞬间被这件法衣给吸收。
灰扑扑的法衣瞬间变得透明,她惊讶地看着这件法衣。
“这到底是件什么法衣,女人,为何你认主之后它竟然不见了?”
白夜好奇地打量着步飞烟身上消失不见的那法衣。
看到她正在不断地刮搜各种宝物并不理会自己,白夜默默地退到一边,也不知它是在哪里叼起几根金色羽毛。
这些金色的羽毛散发着璀璨耀眼的光芒,一看便知道它来历不凡。
“白衣美人儿,你看看我的眼光怎么样?”
被称作‘美人儿’的陆清筠神色微僵,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这只乌鸦和它的主人一样大胆,想到这里,他不禁哑然失笑。
“你这家伙运气倒也好得很,这似乎是远古灵兽遗留下的羽毛,虽然本尊并不知道它的作用究竟是什么,你先将它们收好。”
“嘿嘿嘿……美人儿说的都对,”白夜得意洋洋地将这两根羽毛收起来。
“陆师叔、烟儿,我们走吧,”
步飞烟忽然微微皱眉,她好像感觉到在卫泽兰说出‘烟儿’这两个字时,陆师叔的脸色微变。
莫非是她看错了?
在她还没看到的地方,卫泽兰目光挑衅地看着身后的白衣男子。
占有欲十足地握住她的手臂。
“卫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感觉到突然间被握住的手,步飞烟脸色微微泛红,想要将手抽出来。
然而这只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
“咳咳~那个……”她能感觉到陆师叔正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
察觉到她那道炽热的目光,她顿时有种不自然的感觉。
男子并未说话,步飞烟却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委屈的神色。
“师兄……”
“烟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师兄,”男子忽然神色哀怨地看着她,步飞烟顿时有种负罪感。
“那我叫你泽兰?”
“烟儿想怎么叫我都可以,就是别叫我师兄,听起来有种疏离感,”男子的头居然不知在何时搭在了她的肩上。
“咳咳~泽兰,你要不要起来一下?”
“我不~”
卫师兄怎么突然间变得孩子气了,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卫泽兰,一时间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她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他。
“泽兰乖哈,”
“哎呦喂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溜了溜了,”
“他们两个简直酸死了,美人儿,我还是和你在一起吧,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肉麻了。”
白夜抖了抖翅膀肉麻地蹲在陆清筠的肩上。
看着后面的陆清筠不断地磨牙,露出咬牙切齿的神色,卫泽兰眼神中露出得逞的笑容。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卫泽兰也知道凡事不能逼得太紧,适可而止。
在得逞后,他依依不舍地离开步飞烟的身子。
肩上忽然变轻,步飞烟竟然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