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也是拿这个儿子没办法,她有办法拿捏何大清但是对自己孩子可是就束手无策。
母子两人吃了饭就回四合院一大妈家待着,等着何大清回来一起回保城。
何大清这边吃完饭,在四九城转了一下也就回来了。
他看着白寡妇的脸色就知道,这个易中海没有答应下来。
白寡妇:“大清,你要不找一下你在厂子的老领导想办法安排一下老大进厂。”
何大清:“我都离开轧钢厂这么多年了,当初领导都早早的就退休了。人走茶凉,这事你还不知道啊!”
白寡妇:“傻柱不是还在厂子里,他能不能给说上几句话。”
何大清就笑了:“你太看得起傻柱了,他就是一个厨子到现在还只是个八级厨师。指着他能在厂子说上话,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白寡妇一想也是,当初傻柱能进厂子还是接了何大清的班才进去的。刚刚跟一大妈聊天,她也知道现在厂子有多难进了。
白寡妇现在还指着何大清养家,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
“大清,既然这样咱们坐车抓紧时间回保城吧!”
何大清:“行,明天我还得上工去了不能耽误了。”
就这样何大清一行三人,就当天下午坐火车回保城了。
何大清是连傻柱子的面都没见到,走的时候到给于莉留下来了点钱。
傻柱下班之后回到院子里这才知道,何大清白天回来了又走了。
棒梗这边今天刚刚到日子,被工作人员放出来了是秦淮茹大着肚子去接他出来的。
棒梗可以说是废了,小小年纪不上个学。
这下子李申家的住房可就紧张了,李申原先并不知道秦淮茹还有个儿子被关到少管所了。
李申:“秦淮茹,你当初可没说有儿子我可不给你养着他。我也真的养不起,家里也没有他的地方住你找地方安置他。”
秦淮茹:“他是我儿子,我不管他谁管他。让他和小当一起住哪个小房间就行了,明天你带着他一起去修车铺学习修车吧!”
李申:“我的话你是没听明白是吗?”
在秦淮茹看来李申挣得真的不多,也就只能是勉强维持住大家不被饿死。
加上一个能吃的棒梗,确实有点困难了加上她现在还怀着孕连零工都打不了。
李申感觉就是养个便宜货闺女还行,养棒梗这个惹祸精他可不乐意了。
李申在四合院一直戴着人皮面具,过不下去了就可以直接撕了面具重新找个身份继续生活。
加上他对秦淮茹也没什么感情,也玩腻了想换换了。
李申本来就不是和秦淮淮茹结婚的李三,他是一点负担都没有翌日一大早就带着家里的钱票跑路了。
这房子是当初李三找的门路办的手续,是租的街道办的每月租金2元钱已经是交了一年的。
李申当初是想占点便宜,这才想着跟秦淮茹搭伙过日子。
他这一跑路,可就苦了秦淮茹和小当还有棒梗了是一点进项都没了家里只剩下一点棒子面。
还好是当初李三手松一些,给了秦淮茹留下了一点钱还能勉强的撑一阵子。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是带着孩子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这下可就给王主任出了难题了。
人家李三不乐意养棒梗,一生气带着钱离家出走了。
王主任只能是安排人,到处找李三。
要知道现在李三和倩倩早就跑的没影了,李申自己带着钱继续在黑市混日子去了。
公安那边也派出去不少人到处找李三,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王主任没办法只能是给秦淮茹安排一个扫厕所的活,让她也不至于饿死。
至于户口她就没办法给她办理了,这个扫厕所的活是临时工不能迁户口。
一个月15元钱也就勉强够吃棒子面了,李申是城市户口他的指标还是可以拿来用的。
棒梗也大一些了,能在家看着小当。
就是还是不老实,小偷小摸的被大家抓住就是挨一顿打。
家家户户只要是人不在家,就有铁将军把门。
易中海看着棒梗变成这样,还一阵唏嘘就是一直不知道棒梗到底是谁的儿子。
易中海对棒梗和秦淮茹也是不会特殊关照,棒梗经常想去偷贾张氏的东西。
但是贾张氏可是把棒梗防的死死的,棒梗这开锁的本事可还是她教的难住棒梗她还是做的到的,
棒梗很是恨贾张氏,一直不明白一向疼爱他的奶奶突然就不管他了。
贾张氏对棒梗就是陌生人一样,她这整天就是养活贾平安加上上工可是累的够呛。
贾张氏整个人都变瘦了,看着很是可怜。
院里的两位大爷也经常组织捐款帮助贾张氏,但是老太太算计了一下就知道这个贾张氏是装的。
她手上可是有不少钱的,日子过的并不差。
老太太不让傻柱给贾张氏捐款,就是每次组织的时候就捐上一斤棒子面。
要知道现在棒子面可就一毛钱一斤在粮站买,贾张氏也不嫌弃这一斤棒子面可以够她吃上两三顿了。
现在贾张氏的日子可比秦淮茹好过太多了,贾张氏的户口已经迁到城里来了人家现在可是正式的工人。
加上王翠翠时不时的偷偷补贴一下,日子过的并不算是艰难。
贾张氏自己一个人就有35斤的粮食指标,加上贾平安的8斤粮食还是够吃的。
贾平安每个月还是有5元的补贴,就是细粮不太好买。
贾张氏就是熬小米粥和大米粥给贾平安吃偶尔还是会蒸上一个鸡蛋羹,就是这样慢慢把孩子一点点喂大的。
这个年代没有母乳喝不上奶粉的孩子,基本上都是这样喂着的。
棒梗看着贾张氏这么对贾平安很是嫉妒,经常问秦淮茹为什么。
这秦淮茹也不能跟棒梗和小当说实话啊,只能说棒梗因为进过少管所不能去上学所以贾张氏不待见他们。
现在棒梗和小当见到贾张氏连奶奶都不叫了,招呼都不带打的。
院里人看见也是一阵唏嘘,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