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趾骨?!”在认出那只狼狗嘴里叼着的东西的时候,我不由得惊讶的大声呼喊了出来。
狗娃爹和刘毛子也被我的惊叫吓了一跳,赶紧顺着我的视线望了过去,看清狗嘴里叼的东西以后也是一阵惊恐。
刘毛子的身体总是反应在他的嘴前面,惊讶的嘴张的老大,话还没等说出来,身体就已经顺着院墙翻了过去,一把将周围散落的那些骨头全都捡起来,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刘毛子已经带着那些个骨头又重新站回了我们的身边。
“都在这里吗?”我赶紧向狗娃爹问道。
这些骨头的是狗娃爹带出来的,所以他拿了哪些骨头,现在还缺哪些,只有他最清楚。
狗娃爹闻言赶紧把那些骨头撒在地上挨个查看,在狗娃爹查看的过程中,我看着散落一地的白骨,莫名的松了一口气,因为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四肢躯干的之类的骨头,小块的骨头比较少,而昨天晚上过完年弄出去的那些,是在躯干的位置,那个地方的小块儿骨头特别多,如果说真的流落到这里来了,可能丢失的特别多,都凑不全,所以这算是比较好的一点。
狗娃爹几乎趴在了地上,在一大堆骨头中间来回查看着,看了半天,终于抬起头,对我说道:
“不缺!不缺!四肢的骨头都在!没有缺少的部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们这才放心的开车往回赶,白天不知怎的,路上的车特别少,狗娃爹也拉满了油门儿,使劲儿的开,这次回去的时间用的更短了。
约么着也就刚过晚饭的时间,我们就开回了毫村,只不过这次我们没有进村儿,而是到那西边的柳树下面把那些白骨也都装到了车里,然后狗娃爹就带着我们一起前往刘秀芝的老家,杏村。
毫村离杏村中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中间的路真的是十分的颠簸,到了以后,狗娃爹就轻车熟路的带我们找到了杏村的村长家,讲清楚情况以后,村长就把他知道的有关于刘秀芝家里的情况讲给我们听。
大体跟狗娃爹之前跟我们说的都差不多,在刘秀芝去了毫村以后没多久,杏村就发生了一些战争,作为村长的刘秀芝的爹也死在了那场战争里,她娘没多久也跟着一起去了,只剩下了刘秀芝的哥哥们。
但是不得不说人的命运的这种事情,虽然刘秀芝这个人很优秀,饱读医书,医术颇高,但是她的那两个哥哥就真的很一般,大哥哥整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二哥哥直接就沾上了一些不好的习性,整日打架斗殴,这两个人,那最后还是因着他父母的贡献,才被村民接济,两个人因为太没有正事儿,活儿也不干,所以没有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们,所以他们直到40多岁死了的时候都没有一儿半女。
说完这些故事,我突然觉得这事儿轻松了很多,我让刘毛子花钱去买了口好棺材,然后将刘秀芝的尸骨洗干净放进去。
“为啥还得要洗干净啊?这玩意儿挺吓人的!”刘毛子不解道。
“你他娘的忘了那盒子里头原来装的那些个粉末是啥了?你不把那玩意儿洗干净了,那不还是完犊子?”我翻了个白眼道。
就在刘毛子去办事儿的时候,我给道长打了个电话,让道长帮我们算了一下,道长说刘秀芝的父母因为不放心他们的小女儿还有那两个儿子,所以一直都不肯轮回,不然以他们的功德,他们是早就可以轮回转世的了。
我想道长询问了一下关于招魂的事情,但是道长拒绝了我,他说这种事情有违天意,还会是死者不得安息,万一一个没处理好的话,让他再次留恋世间,不愿回到他该去的地方的话,那会造成十分严重的后果,事情处理起来会更加的棘手。
话是这么说,但是如果能把那老两口召过来,那无疑是皆大欢喜,更何况,三个怨灵一直飘荡在这世上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挂断了和道长的电话以后,我又给千珏打了个电话,但是听那边的声音,千珏现在好像很忙的样子。
他又说了一句很熟悉的话:你家的《阴账》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他已经第二次说这个话了,但是我却陷入了疑惑,难道我们看的不是同一本《阴账》吗?怎么之前他说的那个东西还有现在的这个在我那两个月时间通读《阴账》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呢?
只能一会儿再去《阴账》里面找了!现在已经晚上九点钟了,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可以给我去探索了!
我拜托村长去给我们找了几个刘秀芝,那个时代的是那个村长可能会使用过的东西,没一会儿,村长就给我们找过来了一个小小的木质的小桌子,还是带着轮子的那一种,桌子上面是有两个盒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很精美,但是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了。
村长解释说,因为那个年代他们学会了跟其他村的村民们实行物品交换,极大程度上的丰富了关于文化交流,还有村民们的日常生活,所以在这程度上,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并且赢,也一直影响到今天的一件事情,所以一直把这个东西就保留了下来。
啊!原来这就是当时物品交换的时候,他们要推过去的那个小桌子呀!
我记得他们说当时刘秀芝就是跟自己的村长父亲去参加物品交换的这种大会的时候遇见了彦闵,这样的话,那这个东西还真的是不简单!
“但是……”这时候村长突然犹豫道。
“什么?”我认真的看着村长,等待着下文。
“买回来啦!”我们正说着,刘毛子就赶了回来,看我们正说着话,就在一边等待着。
但是村长扭扭捏捏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这儿本来就有点赶时间,这可跟村长耗不起呀。
后来也是急性子的刘毛子催促了两句,村长才缓缓开口道:
“也不是我犹豫,主要是这东西最近好像有点儿邪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