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林军四处搜索的时候,太子来到冷宫的一处密道中,皇夫正脸色惨白的躺在这里。
皇夫的穴道未解,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太子。
太子浅笑着蹲下来看着他:“父后,儿子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狼狈,心底蛮心疼的。”
皇夫继续瞪着他。
太子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这药能让您的情绪稳定下来,您就好好睡上一觉吧,儿子暂时不会让您死的,您的伤儿子会给您随便包扎一下,待母皇和皇姐有时间了,再来亲自处置您。”
不消片刻,药效发作,皇夫心不甘的昏迷了过去。
太子看着他苍白的脸,有一丝心疼,皇夫毕竟是他的父亲,他幼时崇拜又敬畏的父亲,可是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太子的心又冷了下来。
“别怪儿子心狠,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孽。我和皇姐有什么不好,你非要去宠韩良哲那个废物。”
.......
三个武功高强的玄衣人将皇夫从密道带出了皇宫,一路朝着城北而去,寻了处宅院进入后,他们进入一处密道,顺着密道走了一刻钟,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城外的一处林子里。
这里有十几人在等候。
“救出来了吗?”
为首的人问道。
玄衣人立马将皇夫从密道里带出来,皇夫腿上有伤,血染红了裤子,人处于昏迷中。
为首的那人给皇夫瞧了瞧腿伤,见他的伤势奇怪,皱紧了眉头:“我判断不出主子是被何物所伤,但他的伤口有毒,此毒不致命,可若不及时救治,这条腿就保不住了,得赶紧护送主子到安全的地方。”
玄衣人配合着这些人带着皇夫离去,谁也没有发现,皇夫方才躺着的地方,有一条不易察觉的褐色小虫子。
天牢。
韩将军躺在潮湿的牢房里。
两个狱卒走了过来,他们打开门走进去。
韩将军在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双眼,她扭头看到了那两个狱卒的脸。
韩将军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班安平?!”
她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手脚上拴着铁链,肩胛骨也被刺穿。
她痛得倒吸凉气。
班安平看到如此狼狈的她,眼底充满了讥讽:“不可一世威风八面的天璇女将军竟落得如此下场,让小人看得好生痛快。”
韩将军看着他:“你为何能进入这里?你是来看本将军的笑话的吗?”
班安平抓住她的头发:“对,我就是来看你的笑话的,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吗?”
韩将军冷笑道:“皇上一日不降罪于本将军,本将军就不会死,你们也不能动本将军,因为会受到处罚。”
“你这个贱人!”
班安平给了她一巴掌:“我现在不能杀你,不代表以后不能,你嚣张不了多久了,你的靠山也被抓了,你和皇夫这对奸夫淫妇会被全天下人耻笑唾骂!你的名声,你的一切战功,全都没了!韩真如,你死不足惜!”
韩将军不怒反笑:“死?哈哈哈,有何惧!”
班安平冷眼看着她:“你是不惧,可你的儿子会惧怕。”
韩将军的脸色忽然一变。
班安平见此笑了:“当年我哥入赘给你,你说过会一辈子对他好,怎曾想你只是在利用他,他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就被你残忍杀害。你杀了我哥还不够,还狠心灭我全家......韩真如,你真是好狠的心,你不配为天璇女将,你丢尽了天璇女人的脸!”
“你以前是如何折磨我哥的,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怎么折磨你的儿子孙子孙女!”
他抬手,身旁的狱卒立刻走出去,没多久就把韩良哲带了过来。
班安平把韩良哲绑起来鞭打。
“韩真如,你不是个东西,你的儿子更不是个东西,他不仅是个孽种,还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霸,表面温文儒雅,背地里却干着强抢民女的勾当,你儿子种植的桃花林之地底下,埋藏了多少少女的尸骨你知道吗?”
班安平越打越愤怒,将韩良哲的所作所为全部道出。
韩将军看得撕心裂肺,却无力阻止,只能嘶哑的大喊咆哮破骂。
班安平打完韩良哲,又去把韩将军的孙儿带了过来,这孩子虽然不足十二,却是个阴狠,曾推过一个丫鬟落水,将人活活淹死。
而家中年幼的奴仆,也没少被他欺辱。
班安平也是将他绑起来鞭打。
打完这个,又换下一个人,边打边让他们说出自己的罪行,签字画押。
一场严刑拷打结束,韩将军气得晕死了过去。
班安平只觉得痛快,出了天牢后,他来到沈东和魏氏暂住了的院子。
陶行不知何时出了皇宫,这会儿也在这里,公孙先生也在。
班安平对公孙先生表示了谢意,然后很认真道:“我班安平发誓,日后定会誓死效忠沈姑娘。”
公孙先生招手道:“大仇得报,心里痛快吧!来,喝杯茶,放松一下!”
班安平走过去坐下。
沈东看了看班安平,又看了看陶行和公孙先生,心中很是牵挂自家媳妇和闺女。
陶行对沈东道:“沈老板不必想太多,夫人她们在宫里很安全,要不了多久就会派人来接您的。”
他的话刚说完,院门就被人推来。
沈东一喜,抬眼看去。
进来的是闫毅和香菱,不是魏氏和沈暖。
沈东瞬间收回了目光,一脸的失望。
闫毅一脸懵:“老爷看到我怎么不高兴呢?”
香菱瞥了他一眼:“因为你看着丑的辣眼。”
闫毅脸色一青:“你就不会好好与我说话是不是?”
香菱冷哼一声。
这时,门被敲响。
来人是个太监。
他小心的问道:“请问驸马爷可是住在这里?”
沈东连夜进了宫。
他被带到了魏氏休息的地方。
夜已深,魏氏已经睡下了,但沈东一进来,她立马有了感觉,睁开了双眼。
看到沈东,她躺在床上朝他伸出双手:“相公,我和母皇、弟弟相认了!我好开心!”
沈东走过去抱住她:“我也为你感到开心。”
魏氏亲吻他的脸:“辛苦你在外等了那么久。”
沈东苦闷道:“没办法,谁让我是最弱的呢!”
最主要的是,焦大将军似乎不太看好他这个驸马爷,坚决不带他一起上金銮殿,就很气人。
魏氏怎会不知道那位焦大将军的心思,摸了摸沈东的头:“委屈你了,焦大将军那边你无需在意,我母皇和弟弟接受你就行了。”
沈东心一紧:“岳母和小舅子会接受我吗?”
魏氏笑道:“不用紧张,你是我的相公,他们必须接受,谁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沈东瞬间放心了,被媳妇儿护着的感觉真好。
“暖暖呢?”
“在她皇祖母那边守着,说是不放心。”
“暖暖就是如此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