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文的问话令闻心愣住,他什么意思?
他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对付周禹清,还不准人鸣不平?
若是昨天之前周禹清和罗修文闹到这个地步,闻心或许不会出面,但昨晚他们刚刚经历一场共患难,革命友谊刚刚奠基,今天见周禹清被逼离开,闻心当然会挺身而出。
可罗修文不是这样想,在他的人生格言中,男人和女人一起待了一夜,一定会有很多暧昧发生。所以闻心出面,肯定是因为和周禹清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是罗修文很难接受的事,他无法苛责闻心,就只能把这一切都推给周禹清。
“简直莫明其妙。”闻心气得脸蛋儿泛红。
周禹清无奈摇头:“好了,你工作量很大,别管这些了。”
说着,他回到自己位上,开始收拾自己的私人物品。
部门里的同事们还挺舍不得他的,周禹清的人缘很好,只是碍于罗修文和公司的决定,这会儿也不敢强自出头,只是大多心里都暗自嘀咕,希望周禹清找个更好的工作。
闻心见周禹清不愿她插手,只得坐回座位,开始自己手头工作,而罗修文则悠闲的站在周禹清位前,就这么看着周禹清收拾东西。
其实他没有多少东西,放在桌面上的无非就是饮品,很快就收拾好了。
罗修文一边看他整理,一边从纸箱里拿出一盒包装古朴的圆罐,看了看,便撇撇嘴寒碜道:“你一个月才赚几个钱,喝的东西倒挺贵,这种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吧?还是华伦福特的标志,这种咖啡一小罐就够你两个月的薪水了。”
周禹清一声不吭的从罗修文手中拿回罐子,重新放回纸箱中。
罗修文嗤笑一声,倒没再动手,只是看着纸盒中的其他东西说道:“我这个人呢,不是很喜欢喝茶,但不代表看不出好茶的品质,你这些可都是特贡级的货,都不便宜吧?”
部门里的人一个个都听得竖直了耳朵,原来周禹清平时给他们喝的东西这么贵?可从来没见他舍不得啊。
罗修文似乎发现了周禹清的秘密般,嗤笑道:“周禹清,没想到你都工作了还啃老啊?”
周禹清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听他这么说,便开口说道:“我啃老?罗修文,你说这话不脸红吗?”
罗修文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利用父亲的关系把他逼走,顿时恼怒不已,却说不出话来。
周禹清笑了笑,又云淡风清的说了句:“当然,你也已经习惯了,习惯到你理所当然,甚至还好意思嘲笑他人。”
“你!”罗修文顿时火冒三丈。
周禹清冷笑一声,随即搬起小巧的纸箱,越过他,有礼貌的和众人辞别。
当他走过闻心的位子时,当着罗修文的面,他笑着与闻心说道:“这段时间我得回家一趟,你自己小心点儿,之前说的事,我会让他们留意的。”
闻心本以为他至少还得待两天才走,没想到罗修文居然逼得这么紧!
“你走了我怎么办?”闻心皱眉,因心中着急,说话没了顾忌。
这句话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她没想到太多,周禹清能卜算,有他在能很快找到那些四散逃跑的怨灵。
旁边的罗修文顿时沉下脸。
周禹清明白她说话的意思,不由笑着道:“我们电话联系,我在哪里都一样的。”
罗修文气得七窍生烟。
闻心只能叹气:“好吧,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