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持续了近百响。
最后终于是消停了下来,然而此时已经没有人再敢打开那拜火塔之门,一旦打开,便是有着无穷的热浪袭来,即便是隔着墙壁,也能够感受到这门后面的高温。
“该不会是那小子搞的鬼吧”朱老爷子喝着小酒,看着不远处的拜火塔,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是和拜火塔被拆了的话,那可真对不起老祖宗了。
但是这拜火塔百年来没有丝毫的变化,因此也是显得有些无聊,那就看看,这李凌究竟能够将之折腾成什么样子吧。
拜火塔内。
李凌抬步走上了这通往第二层的楼梯。
“要找你还真难。”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后的拜火塔一层已经是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碎石飞沙,在加上高温的煅烧,稍微停留片刻便是会身受重伤,呼吸几口机会吸入那滚烫的粉尘,将会直接的烧毁内脏。
当李凌走完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那拜火塔一层的废墟,一瞬间便是恢复了原状,只不过那高温依旧是在持续着。
进入拜火塔第二层之后,猛然的便是觉得眼前一亮。
竟然是来到了一处丛林之中,周围的树木最少有上百米之高,垂天衔地,看上去无比的震撼,这一片丛林一眼望不到头。
“幻境”李凌目光一沉,随后黑龙旗出现在手中,朝着前方猛然一挥而动。
轰
黑龙旗轰在了前方的地上,炸出了一个直径十米的大坑。
“不是幻境”李凌的目光微微缩动,这竟然不是幻境,而是一片真实的天地。
“那朱家老祖,沈家老祖和宋家老祖,当年封印妖火之时都只是筑基期的修士,想要创造天地是不可能的,筑基修士虽强,但却没有这般的力量。”李凌心中暗道。
“如不是那三大高手的力量,那么只可能是那妖火的李凌了,竟然这么强,能够制造出一片空间。”李凌微微惊讶,看着周围这几乎和真实世界没有什么区别的地方,心中也是一阵涌动,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创造一片空间。
这妖火之力,如此之强,第七层,一定要去见识一下。
“之前朱老爷提到过这第二层的内容,需要收集足够的火鸟之羽才能够开启第二层的路。”
李凌心中想到,回忆起之前与那朱老爷子的交谈,随后便是开始寻找那朱老爷子口中所描述的那种火鸟,安静的天空忽然传来了一声鸣叫之声,李凌抬头一看,在一百多米高处的天空之上,一大群红色的飞鸟便是飞掠了过去。
“就是这种鸟”
李凌目光一动,那火鸟的身上仿佛是燃烧着火焰一般,具有一定的攻击性,但是对于李凌来说,这并没有太大的威胁,脚踏飞剑拔地而起,便是朝着那鸟群飞掠而去。
那火鸟群也是发现了李凌这一个入侵者,立刻是齐齐鸣叫着随后朝着李凌冲了过来。
咻咻咻
仿佛是无数道流星一般落下。
李凌身形一跃便是落在了周围的树木之上,那冰岩剑也是呼啸一声,朝着那近百只飞鸟给斩了过去。
唰
一道剑光掠过,便是猛然的洞穿了十数只火鸟,那些火鸟被攻击之后,身形也是骤然消失。
随后化为了一片片的火羽落了下来。
然而那火羽尚未落下便是在空中缓缓的燃烧起来,随着一片火羽的燃烧,也是可以看见那周围的空间一点点变得虚化起来,但是显然这些羽毛的数量还远远不够。
因此这燃烧变得虚化的空间,也是再度变得凝实起来。
“原来如此,我懂了”
李凌的目光微微一动,心中有所明悟,随后那飞剑便是在不停的挥动着,一大片鸟群很快便是被全部消灭,那些留下来的火羽也是将周围的空间给烧出了一个大洞。
“倒也不难”李凌目光微微一凝,便是纵身朝着那个洞飞了进去,从这边可以看到,那洞后面就是属于拜火塔的第三层,不知道这一次等待着李凌的是什么。
那拜火塔第二层对于李凌来说简直可以是轻而易举,因为后者精通御剑之术,若是不懂的话,要想击落那能够飞上一百多米的飞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李凌也相当于取巧的。
并且李凌的冰岩剑质地不凡,能够抵抗高温,若是不然的话,随便攻击几次便是会被那高温所融化,到时候只能够凭借真气和真元进行攻击,若是直接施展真元的话,就算是消耗干净也难以捕杀到足够数量的火鸟。
李凌的身形停顿了下来。
却是发现这第三层竟然是身处在一个火山中心一处平台,这平台的周围都是火山岩浆,若是不慎掉下去的话,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而这里还有这其他人在此。
李凌站定身形,那几人的目光也都是投了过来。
“哼,又是个废物。”
那地火城的少城主看了一眼李凌,后者的体内真元波动非常之弱,只有练气三四重天的样子。
这种实力能够抵达第三层便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而且还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一看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
“既然来了就靠边站,现在也凑齐了五个人,可以开启这一层的挑战了。”地火城少城主起身说道。
在这里的除了那沈天天,红发少年,还有一个江湖高手,然而这个江湖高手在这些少年的眼中,也都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毕竟后者不是修仙者。
就算是现在仗着年纪有些功力的话,但是在这些人的眼中也都不过如此,即便是现在,都能够击败对方,更不用说若干年后,但那江湖高手也是有着自己的脾气,并不和这些小辈一般见识。
这些小辈的实力,也的确是够恐怖的。
李凌并不知道这第三层的情况,所以身形笃定之后也是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情况不明,所以就按兵不动,至于什么废物之类辱骂的话,对于李凌来说这些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甚至更加难听的都被骂过,但是父亲告诉自己,这些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一会儿就散了,没有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