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人是被我唬住了,还是忌惮我真会杀了手中的大汉。犹犹豫豫的没有一个人敢向前一步。
而此时芳婶儿家周围的邻居也陆陆续续出来了,我刚才的大喊和这壮汉的惨叫足以提醒他们这里有事发生了。
“是王小子,王小子你那发生何事了?”
“你们这些是什么人?怎么站在人家门口?”
“几个毛贼,想来偷些东西,被我撞见了。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得意的答道。
“快滚!离开这里!”
“狗东西!偷窃偷到我们这火柳巷了,找死!”
说着,有几家邻居的男人已经拿着锄头,柴刀等铁器出了自家院子围了过来。眼看人越来越多,这些壮汉本能的就是不想久留了。
“撤。”
没再管我手中的大汉,几人顺着这民巷就想退出去。周围的邻家站脚助威可以,真要让他们拦住这些人明显也是不可能的。只见这些黑衣人极其分散,有的去了巷头,有的去了巷尾。
就在一边儿黑衣人跑到巷尾眼见要出去的时候,跑在最前面的一名黑衣人直直的向后飞了回来。把后边几人都给带的一倒。
“现在想跑,太迟了吧?”只见张伯从巷子口出来说道。
而另一边的巷头同样的画面也在发生。刘伯拿了把铁剑,一人一剑卡在了巷头。一夫当关,一个黑衣人也没出去就倒在了他的剑下。
“这个死木匠,就爱出风头..”张伯摇了摇头。直接从巷外的墙边摸过了自己的银枪,果然二人都是有备而来。不多时这些黑衣人就全被制服了。
“乡亲们,帮个忙,给这帮畜生绑了。”
随着张伯一声吆喝,大家七手八脚的都从家里找来麻绳粗布等物,有的找不到的直接把自家绑柴火的绳子拆了下来。很快,这些黑衣人就被绑了个严严实实。
而张伯刘伯也走向了我,一人一个方向,只见张伯越走越快,刘伯暗道坏了,可再加速已经来不及了。
张伯快速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捡起了两块儿银元。是刚才我为了制服手中的大汉掉下去的。
“你个臭跛子还跑这么快,见钱眼开啊,拿给我一个。”刘伯怒骂道。
“嘿嘿,谁捡到归谁。”说着张伯就把两块儿银元揣进了破旧的衣裳里。
任刘伯再怎么骂,张伯都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给刘伯气的差点要拔剑。还好被我拦住了。
“二位..二位..我这还一个呢,帮个忙啊..”
就在张伯刘伯接过我手中大汉的时候,身后院中主屋的门也开了。芳婶儿走了出来。
“没事儿吧你们。”
“几个不入流的下三滥毛贼,不成气候。倒是你阿芳,没吓到吧?”张伯关切的问道。
一旁的刘伯作势就要吐。“老东西也不害臊..”
芳婶则是摇了摇了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事。
“都是王小子来的及时,这些人并未怎么样。”
“嗯,没事就好。乡亲们,辛苦大家了,一会儿阿芳的铺子请大家吃早食,大家先都散了吧。”
“不用,老张,太客气了。”
“那我们一会儿可真去了昂。”
几句嬉笑乡亲们也各回各家了,就剩满地被绑的黑衣人以及我们几人了。
“诶,臭木匠,去叫城防军来,这些人料理一下。”
“为什么让老夫去?不去。”
“给你给你,行了吧?”说着张伯掏出了一块儿银元,刘伯这才准备离开。
“诶刘伯,去找张大哥,这些人先不要交给城防军。”
刘伯会意后一把夺过张伯手中的银元便离开了。
“王小子,怎么回事儿,这些人。”
“哦,我看着他们几个图谋不轨不像好人,就准备拦住他们,还好您来了。真是及时雨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头子我问你他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儿?”
看来是瞒不住张伯了,我只好把事实情况给他讲了一遍。张伯听的眉头一皱。
“你把秦怀给放了..?”
“对不住刘伯,我自作主张给他放了。没想到还是带来了祸事。”
“你有你的考虑,老头子我不怪你。但不能再有下次了,对我老头子怎么样都行,不得牵连到阿芳。”
“张郎!说什么呢,没有王小子我还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呢。”
“哎呀我就是提醒他两句..你看你..”
“行了你,方才王小子在外面面对十余名黑衣人也不见你出来。”
“我不是想看看这小子现在水平到底如何了嘛..”
“合着您是在试我呢..亏我还担心万一不敌我就跑进芳婶儿屋里去躲躲呢。”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张伯听后便要拿鞋底子抽我。芳婶儿也听出我是玩笑话,赶紧拦住了张伯。
就这么说笑着,不多时刘伯便把顺子给带来了。顺子见到我第一面就要下跪拜礼。
“王将军,是我监察不周。在这尚广城中还让你遇上如此事情..”
看得出来他很自责,但我完全没往这方面想。哪可能面面俱到,何况我又没遇到什么危险。
“不必自责,把这些人都先带走,暂时押起来。顺便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看看这些人到底出身何处。”
“交给我吧。来人,带走。”顺子一声令下探子营的兄弟们便从巷子各个角落涌入,把地上这群被绑的黑衣人给带走了。顺便连打斗痕迹都抹除的差不多了。完全看不出来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行动速率让张伯和刘伯都看的咋舌。
“有一套啊,年轻人。”刘伯夸赞道。
“刘老伯您过奖了,都是王将军教的好。”
“我一夜没休息了,得去睡会儿了。这些人就交给你了顺子。张伯刘伯,咱们回去吧。”
“要回去你小子回去,我还要陪阿芳去早食铺子呢。”
“我去接你王婶儿,老夫可以随你一同回去。留这个臭挑水的在这吧就。”
刘伯说罢便与我一行离开了,顺子也跟我告了个辞离开了这火柳巷。
“这些黑衣人与那日落云谷的那批人差不多。”刘伯回去的路上说道。
“嗯,应该是同一伙。”
“还是那个秦怀搞出来的?”
“嗯..”我有些自责,没再答话。刘伯也没有细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
直到回到张伯小院儿门口时才分别,刘伯回了自己家,而我则直奔张伯家偏院儿的房中。